“第一章”终得美嫂 半圆的明月凝视着正国公府,禁忌的迷雾瀰漫在清心别院 春色淫靡的卧房,张阳正恣意地享受着二夫人的肉体,同时还紧盯着一丈外 的宁芷韵。 走近啦,嫂嫂离我越来越近啦,呃!张阳心中慾火燃烧,盯着宁芷韵乳峰的 目光一热,他的肉棒故意从二夫人的蜜穴内全部抽出来。 “啵!”张阳抽离命根子的声音若有若无,却有如一道惊雷般在宁芷韵的心 房轰然爆炸。硕大通红的龟冠、沾满婆婆蜜液的棒身,甚至是晃蕩的精囊,全都比相公的大上许多,唔……宁芷韵忍不住夹紧双腿,看到张阳的慾望之源,让她竟比茛蔻少女还要惊慌。 张阳见状大喜,更加努力地暗自运劲,春丸与肉棒同时震动起来。 “啊!”宁芷韵内心的惊叫声冲出朱唇,张阳的动作,刺激得让她双乳起伏 得更加厉害。 嘿嘿……嫂嫂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女人了!张阳的内心无比得意,不料宁芷韵 一声羞叫后,突然提着裙角,转身跑了出去。 “主人,我去抓她回来。”清音对于宁芷韵的临阵脱逃非常不解,在她心底, 能成为主人的女人绝对是天下第一美事。 “不用,唉!”张阳挺着肉棒在床上愣了几秒,这才回过神,黯然长叹。心 想:嫂嫂真是贞洁呀,这样竟然还有抵抗力二定、一定、一定要一得到她! 宁芷韵的反抗让张阳更加迷恋,顿时涌起一股征服的豪情。 张阳肉棒一抖,“滋!”的一声,再次插入二夫人的子宫花房内。 张阳心想:既然宁芷韵逃走了,就用她的婆婆、我的二娘顶替一下吧! 回春别院。 宁芷韵踉跄地冲进卧房,然后“砰!”的一声重重关上房门,身体靠在门扉 上,不停地大口喘着气。 好危险呀!四郎真是个坏家伙!嗯,幸亏癸水突然来临,不然一定被他…… 就像婆婆那样,唔……下面好湿呀!羞涩的思绪百转千迴,宁芷韵手忙脚乱 地脱下不只被经血湿透的襄衣,即使跨入浴桶内,她的脖子上依然瀰漫着羞红。 月华如水,夜色迷离。 张阳一鼓作气地让二夫人化为一滩春泥,然后又与完美女奴纠缠一番。狂欢过后,清音半趴在张阳的身上,疑惑地追问道:“主人,为什幺不追呀? 这样二少奶奶以后会有戒心,要下手会更加困难。” “不急,急不得。”张阳一只手搓揉着清音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抚弄着二夫人的身子,带给她幸福的感觉。在两女的娇吟声下,张阳贼笑道:“这只是一颗种子,播种后,还需要时间让种子生根发芽,最后开花结果,嘿嘿……” 完美女奴眨了眨丝毫不含杂质的美眸,她对张阳的“播种理论”一知半解, 不过眼底的崇拜却没有半点减少,笑道:“咯咯……主人,那我们什幺时候“修太母”呢?” “十五,月圆!” “主人,你真了不起!对了,具体要怎幺捕猎妖灵呢?一元玉女会及时赶到吗?” 张阳闻言仔细想了想,竟然没有答案。张阳下意识地甩了甩手,有点想当然尔地随口道:“一元玉女说过我是邪器, 等于是妖灵的剋星,嘿嘿……只要我一进入宿主的身子,妖灵还不乖乖投降,化为乌有!” “咯咯……主人是最伟大的!” 清音又是一阵欢呼,令张阳的信心更加膨胀。 天时、地利、人和都已备齐,张阳想不出会失败的可能,至于一元玉女,能 不能及时赶到他都无所谓,若不是因为镇魂炼,他真希望她永远消失。 世外之地,湖心岛上。 一元玉女周身烟波不再飘逸,化作肃杀的寒风,冻结鸳鸯湖的万千波纹。 “宇文宗主,灵梦所请,你是否已有决议?” “梦仙子,鸳鸯湖虽然修炼阴阳和合之道,但绝非吸尘谷那等淫邪之流,仙子所请,恕宇文烟难以遵从。” 一袭碧色长裙与灵梦的飘逸素衣相对而立,鸳鸯湖宗主宇文烟不过双十,在灵梦的气息逼迫下,她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灵梦脚底未动,寒气则继续逼近三尺,话锋一转,无奈长叹道:“不是灵梦仗势欺人,实乃迫不得已,没有宇文宗主相助,邪器计划必将功亏一篑。” 此时,湖面吹来一阵清风,吹乱宇文烟的如云髮髻,她再往后微退半步,那张水嫩丰润的玉脸浮现羞愤,却只能隐带哀求道:“梦仙子,我已有意中人,怎能教其他男子阴阳之术,一元圣山绝不会为难小小鸳鸯湖,对吧?” “不对!”一元玉女断然抹杀宇文烟最后的希望,天籁仙音也能化作杀伐声,森冷道:“祖师有言,为天下安定,灵梦可行非常手段。” 话语微微一顿,灵梦又恢复微笑道:“宇文宗主,时间不多了,还请下决定。” “我… …好吧,小女子答应就是。” 这幺赤裸裸的威胁,加上实力的悬殊也是一目了然,宇文烟顺着天性的柔弱, 选择忍受与妥协。 一元玉女以居高临下的姿态,虚假地夸奖鸳鸯湖宗主几句,随即御剑升空, 飘然离去。 宇文烟目送人影消失,禁不住一声长叹,心中悲鸣不已:可恶的名门大派怎 能这样欺负人?我这个鸳鸯湖宗主又有何尊严?唉! 愤懑从宇文烟心中升起,但转瞬就被现实压制住,她身子一缩,内心就有如 柔弱的浮萍般在现实面前随波逐流。 突然,一缕似云非云,似烟非烟的东西在宇文烟身后凭空出现,紧接着“飕” 的一声钻入她体内。宇文烟对此没有半点感觉,只觉得心海一热,突然多了三分发怒的勇气,她猛然仰天大吼:“一元玉女,你这贱人,去死吧!” 宇文烟的吼声捲动湖面,惊起波澜,让许多鸳鸯湖的弟子都听到这狂怒的声音,看到宗主愤然不屈的身影,但却没人看到先前那一缕“烟云”。 阴州,正国公府。 张阳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动静,反而令宁芷韵感到更加慌乱。 每一个夜晚,宁芷韵总会从羞人的梦境中惊醒;每一个白昼,她总是无数次 地看到四郎的幻影。 “唔……讨厌的家伙!” 宁芷韵又一次紧并着双腿,想起婆婆在小叔胯下呻吟的一幕。这时,俏丫鬟百灵冲入回春别院,在老远就大喊道:“不好啦,四少爷又犯病了。”,“犯病?啊!”宁芷韵愣了一下,随即 头往窗外一看,这才发现十五的月亮已经升上夜空,心想:时间过得好快呀!宁芷韵下意识站起身,紧接着又羞涩地坐回去,低声斥责道:“百灵,你休要讴我,四郎的病……已经好了,是他的坏主意吧?” “回二少奶奶,是老祖宗叫奴婢来的,老祖宗与几位夫人都在,您若不信, 请随奴婢去一趟,不就知道真假了吗?” 张阳的肆无忌惮早已刻入宁芷韵的心田,她知道即使有老祖宗在场,她也不一定安全,颤声道:“我不去,不去!” 见宁芷韵大失仪态,俏丫鬟百灵的内心生出别样的爽快感,她眼睛一眨,假装沈重地道:“二少奶奶,万一四少爷真是犯病呢?” 宁芷韵紧抓住扶手的五指如触电般一抖,内心深处的那颗种子迅速生根发芽, 心想,,是呀,万一四郎真犯病了!还是去一下,如果情况不对再逃走…… 迷离的风儿悠然盘旋,虽然宁芷韵千万个小心,还是不由自主地走进清心别院,跨过那一道在她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卧房门槛。 房里除了张阳外,一个人影也没有,就连清音也不在。宁芷韵美眸光华一闪, 朱唇颤抖两下,这才急忙转身向外跑。 “嫂嫂,小弟犯病了,你救救我吧!” 风儿突然变得火热而强烈,“病人”两眼放着精光,邪魅地挡住门口,一把 抱住宁芷韵。 “四郎,你……混蛋,鬆手。”宁芷韵虽然骂着张阳,但骂声却与蚊子的叫 声差不多。化身邪器的少年大手一紧,颀长的身躯与嫂嫂那丰腴的玉体贴得没有一丝缝隙,道:“好嫂嫂,我真的病了,你仔细帮我检查一下吧!” 春风一卷,“病人”把女神医抱上床。 柔媚绝色的女神医一声惊叫,身上的衣裙转眼就化成一群翩翩蝴蝶,在房中 四处飘飞。 “四郎,你要干什幺?啊!”一“病人”开始为女神医检查身体,宁芷韵先是扭动着身躯挣扎,对张阳拳打脚踢,但张阳抓住她修长的美腿,只是轻轻一舔, 立刻将她化为一汪春水。 “嫂嫂,你这里真香呀,嗯……” 禁忌的波浪刚蕩漾,张阳就直攻宁芷韵身子最敏感的部位一玉足,五指滑动, 舌尖舔吸,狂野地吮吸着那粉嫩的脚趾。 “唔,四郎,不要……啊,不要,那里脏……” 宁芷韵爱乾净,玉足非但丝毫没有异味,更因为从小用药物浸泡,散发着淡淡的药草清香,不过在她心中,双脚依然不是“好地方”。 四郎竟然一点也不嫌弃,还一脸癡迷,吮吸得好认真,他对我真好呀!啊! 在不知不觉间,宁芷韵想起在温泉池的羞人画面,玉腿不由自主地缠在张阳 的腰上,身体随着慾望的波浪缓缓起伏着。 羞人的蜜液一点一点地湿润花径,宁芷韵突然心弦一惊,感觉到一股男性的 气息,直逼近玉门。一“四郎,不要!” 这时,宁芷韵终于想起来,张阳已经不是阴人,而且她可是张二郎的妻子, 怎能与他这样嬉戏?够啦,不能再让他继续下去了,啊……宁芷韵羞急的惊叫出声,玉手向下一探,只觉得掌心一热,却没有抓住阳根,反而抓住张阳那鼓胀的精囊。 这小小的误差有如火上浇油般,令张阳身体一震,棒身贴着宁芷韵的手背向 前一耸,随即硕大的龟冠重重点在阴蒂上。 宁芷韵又是一声惊叫,身子猛然后退,玉手却忘记鬆开春丸,这幺一扯一带, 弄得张阳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大开。 张阳的身子开始颤抖,春丸如有生命般在宁芷韵的手心里剧烈震蕩起来。 宁芷韵芳心一乱,忍不住又想起在卧房的那一次,心想:唔,四郎这东西上 次……就是这样……震荡,还整根塞进……私处,嗯,坏东西! 一声呻吟冲出宁芷韵的唇角,明明是手心受到冲击,她的蜜唇花瓣却惊羞交 加。 宁芷韵玉脸通红,芳心瞬间乱到极致,她本能地要鬆手,不料张阳却故意耸 动肉棒,令她玉手不得不紧握着肉棒。 张阳暗自贼笑,每当宁芷韵想鬆手时,他就这幺来一下,而两颗春丸的震荡 也越来越激烈。 玉手一次次鬆开,又一次次紧握后,宁芷韵似乎发觉到张阳的企图,不由得 芳心一恼,玉手一紧,紧紧抓住丈夫以外男人的春丸。 “呃……疼,好嫂嫂,手下留情。” 被褥一扬,张阳大半身子压在宁芷韵那柔腻的玉体上,他脸上无比痛苦,心中却得意百倍,假意哀求的同时,依然耐心地施展着独一无二的“震蛋”技能。 “四郎,我是你嫂嫂,你……不能……啊!”宁芷韵话音未落,玉腿又遭到 小叔舌吻,呻吟声瞬间冲出檀口。 “嫂嫂,你流了好多水呀!把床都浸湿了,你看。” 见春丸难以动弹,张阳改变战略,指尖的湿痕在宁芷韵的眼前晃动,不待她闭上美眸,他又以委屈的口吻道:“嫂嫂真狠心,见死不救!好嫂嫂,你鬆一下手,就一下……” 张阳咬着宁芷韵的垂低语几句,末了,还吹了一口热气。当张阳吐出的那口热气涌入宁芷韵的耳廓时,羞人的酥麻感油然而生,如水浪般涌入宁芷韵心窝,惊叫出声的同时,乳头一颤,从张阳的指缝里冒出来。 “那怎幺可以,四郎,你放过嫂嫂吧!” 张阳的语气更加委屈,还有点不满:“啊……越来越胀啦!好嫂嫂,你要我怎幺样?是真正插进去,还是像上次那样?” 特别的时间,迷乱的空间,不可思议的画面变得自然而然。 恍惚间,宁芷韵的脑海中只剩下两个选择,在一番犹豫后,她点了点头,竟 然做出平时想也不敢多想的动作。 宁芷韵握住张阳的肉棒轻轻往上一 ,然后向前拉动。 “啪!”的一声轻响,叔嫂两人的胯部贴在一起,而肉棒则被夹在两人的小 腹间。 “嫂嫂,你真好!”张阳说出发自真心的情话,腰身用力一挺,随即龟冠在宁芷韵那柔腻的小腹上戳出销魂漩涡,而他的春丸则挤进玉门。 别样的刺激开始了!春丸猛烈震动,阴唇连连颤抖,令玉门越胀越大,蜜汁 越流越多。 “噗、噗……” “震蛋”的声音在被褥下迴荡,张阳的狂浪肆无忌惮,宁芷韵的呻吟声则是 含羞带怯,欲拒还迎。 “啊……啊……” 几分钟后,两颗春丸在宁芷韵花径入口处猛烈对撞,宁芷韵那粉红色的乳头往上一翘,控制肉棒的玉手不由自主地鬆了几分。 禁忌的慾火越来越猛烈,张阳的龟冠与宁芷韵的芳草已经纠缠在一起,在丝 丝疼痛感中,快感疯狂地吞噬着两人残存的理智。 “啊……四郎!”宁芷韵的呻吟声沖向屋顶,身体猛然向上一挺,私处的花 瓣张大到极限,然后剧烈收缩,一边喷涌蜜汁,一边紧紧地夹住张阳的肉棒。 精囊受到阴唇和春水的冲击,令快感充斥着张阳的全身,他偷偷看了美眸迷 离的宁芷韵一眼,慾望终于彻底爆发。 “啵!”的一声,张阳突然向后一退,不待精囊上的蜜汁溅落,几欲爆炸的 肉棒已瞄準宁芷韵的花径,狠狠插进去。 “呼……” 禁忌的慾火熊熊燃烧起来,张阳这一招可谓快如闪电,不料还是没能敌过人 妻的本能。宁芷韵眼底带有迷醉,玉手则抢在意念前,紧紧抓住张阳的肉棒。 “呃!” 张阳用力一耸,半根龟头插入宁芷韵那泥泞的花径内,令宁芷韵一急,两手 同时握住棒身。 叔嫂两人就此僵持起来,肉棒只插入一寸,宁芷韵拔不出来,张阳一时也插 不进去。 “嫂嫂,给我,我要你、我要你!”张阳突然狂暴地吼叫起来,目光如有实 质般,霸道地刺入宁芷韵的眼睛。 宁芷韵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地摇头,身子在细小的空间里不停挪动,意图甩 掉那火热的龟冠。张阳猛然一口含住宁芷韵左乳的乳头,狠狠咬了一下,虽然没有破皮见血, 但却疼得她浑身一,颤,就在这电光石火间,原形毕露的色狼身体向前挺。 “滋!”的一声,一团湿润瞬间包裹住肉棒,棒身一入嫩穴,爱液随即飞溅 四方。 “呀!”龟冠抵住花心的剎那,宁芷韵有如中枪的死囚般,发出绝望的哀鸣 声。 宁芷韵所有的挣扎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两行难以言喻的泪花滑过脸颊,她 能清楚感觉到一根硕大而粗长的肉棒贯穿下身,灼热的龟头正进入花径内。 呜……还是被四郎佔有了,被相公的兄弟插入了,怎幺会这样?啊……宁芷 韵哀泣的余音未消,心弦突然被张阳的肉棒拨动,一声羞人的呻吟飘蕩而出。 张阳的双手撑着床,腰身向前压,一片波纹以宁芷韵的私处为中心迅速扩散 开来,不过他的肉棒却未能继续插进去。 虽然宁芷韵的身子柔腻,但娇嫩的花径却无比紧窄,更从未被这种巨物入侵, 所以张阳全力一插,其实只插入一半。 张阳的喉间发出烦躁的单音,腰身不停晃动着。 宁芷韵本能地低头一看,立刻看到两人结合处的羞人景象。 宁芷韵飞速地闭上美眸,羞窘、怨气还有慌乱同时涌入心房,更多的则是子 宫花房传来的阵阵酥痒感。 宁芷韵绝望的心灵悄然复活,张阳的耸动依然无功,他又不愿强行插入而伤 到宁芷韵,这幺一搞,竟然花了几十秒钟也没有插进去。 终于,宁芷韵咬了咬银牙,悄然挪动一下身子。 “噗!”的一声,张阳的肉 棒立刻势如破竹直插而入,在蜜穴的柔腻夹击下,他激情万丈地插进蜜穴的花心 深处。 “啊……”宁芷韵咬紧朱唇,也没能堵住那一声羞叫。 “嫂嫂,你是我的了!” 张阳终于彻底佔有宁芷韵,令他激动的大喊,彷彿在向世界传达无限的快感。 羞红从宁芷韵的脖子蔓延到乳峰上,她侧着脸,紧闭着双眸,假装没有听到 张阳的胡言乱语。 “好姐姐,你真美,我要“爱”你一生一世!” “啪!”的一声,张阳掀起叔嫂欢愉的禁忌篇章。 张阳跪伏在宁芷韵的两腿间,先是缓缓地抽出肉棒,再柔柔地插入,接着轻 抽几下,然后又重重一击。 “喔……”和风细雨中夹杂少许狂风暴雨,那从体内涌起的快感不仅打开宁 芷韵的檀口,还撞开她最敏感的子宫花房。 ,“滋……”摩擦响声悠然迴荡在房内,张阳享受着宁芷韵的身体,肉棒虽然在咆哮,但面对心目中的女神,张阳还是强压下狂暴的冲动,斯文有礼地干着背德之事,但即使如此,宁芷韵也在那粗大肉棒的佔有下,朱唇大张,娇喘吁吁。张阳的肉棒每一次插入花心时,那热气就会拉直宁芷韵的舌尖;每一次抽出, 子宫花房的空虚必会钻入心窝,令她的檀口张得更大,彷彿在呼唤、在埋怨、在哀求。 “第二章”恶情妖姬在两、三百下的轻抽缓插后,张阳突然不再插入,龟冠沿着从宁芷韵体内蜜液流动的轨迹,在那嫣红的阴唇上来回滑动。 一下、两下……宁芷韵的蜜唇被张阳挑逗得晶莹嫣红,花心深处则无比麻痒, 无论肉壁怎幺收缩蠕动,都难以驱赶那可恨的、空蕩蕩的感觉。 “唔……”宁芷韵银牙一咬,玉手在床单上留下痕迹,不过她还是没有开口。 “好嫂嫂,你怎幺啦?我听到你咬牙的声音了。”张阳浑身笼罩在邪光中, 一边用龟冠在宁芷韵的阴蒂上重重一点,一边“好心”地询问着她的感受。一道波浪在宁芷韵的花径内蔓延,充血而胀大的蜜唇悄然“夹”了龟冠一下, 销魂的感觉立刻从蜜唇上传来,令张阳的肉棒忍不住向前一刺,刺入半个龟头。 张阳随即以邪恶的力量压制住一插而入的冲动,嘴巴叼住宁芷韵那诱人的乳 珠,用力一吸,吸得乳浪上涌,令宁芷韵觉得子宫花房更加空虚。 “嫂嫂,我想用力一点行不行?” “嗯。” 张阳故意这般请求,羞得宁芷韵的银牙几乎咬破下唇,在张阳那粗大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挑动下,她终于点了点头。当宁芷韵那若有若无的话刚说出口,张阳胸中的豪情已经沖天而起,他把宁芷韵的双腿扛在肩上,肉棒一下子尽根没入,充塞着宁芷韵的子宫花房。 “啪!啪!啪……”张阳有如打桩机般,无比狂野地耸动起来。宁芷韵紧咬的银牙终于张开,大喊道:“啊……四郎,太……太重啦!不要啊!喔……停!” 宁芷韵受不了张阳那野性的撞击,但张阳再也停不下来,一次猛烈地插入后, 身躯在惯性中压在宁芷韵的身上,并将她的身子对折,私处 离床榻,而如此羞人的姿势,令张阳可以将肉棒插得特别的深,也特别的重! “呀!”宁芷韵何曾受过这种“折磨”,身体顿然剧烈抽搐起来,内心也不 由得生出几分怨怼,心想:呜……四郎好狠心,呀……要被他弄死啦! 张阳听到宁芷韵的哭泣声,但他却视若无睹,一连就是上百下猛烈的抽插。泪水在宁芷韵的美眸中打转,内心深处受到羞愤的冲击,心想:四郎变啦, 他就是想佔有我的身子,只是想发洩慾火,呜…… 此时,一行泪水滑过宁芷韵的玉脸,张阳却一声低吼,插入的力量竟然更加兇猛。 “啪!啪!啪……”肉体撞击声迅猛而狂暴,二少奶奶乳尖一震,脑中如遭不测之雷的重击般,瞬间没有了爱恨情仇、没有了喜怒哀乐,只有……一股热流缓缓浮现,然后一点一点地充斥着她的芳心。心想:唔……好热呀!真热,怎幺 #一……三? 热流透心入骨,彷彿要把心房融化,而此时的张阳突然恢复柔情,动作温柔 地用肉棒搅动着宁芷韵的花心,製造更多的窝心暖流。 “嫂嫂,叫我相公,好嫂嫂,叫我相公。” “唔,四郎,你……相公!啊……”迷离朦胧之际,宁芷韵的脑海完全被张阳的声音充斥,在他有如魔咒般呼唤下,她情不自禁地叫出羞涩而癡迷的称呼。 “相公”两字一说出口,宁芷韵的玉体立刻弓起,欢鸣声在她舌尖久久跳跃, 等她稍微回过神来时,这才发觉她的四肢已经缠在张阳的身上,而她的蜜处正套弄着他的肉棒。 宁芷韵终于感受到“猛烈”的快乐之处,虽然不是她本性所喜的方式,但张 阳的豪情却撞开她的心扉,以及子宫花房。 春风一荡,床笫之上,叔嫂两人终于交缠在一起,肉棒与蜜穴亲密无间。 张阳用力地插入,宁芷韵迎合着张阳的动作,下一剎那,春丸在胯间一撞, 棒身迅猛地后退,使宁芷韵也向后拉开一些距离。 当张阳的龟冠退到玉门口的剎那,立刻又激情万丈地插回去,春水潺潺的蜜 穴及时迎上来,包裹着张阳的慾望之源。 “呃……”含羞带怯的宁芷韵虽然侧着玉脸,微闭着美眸,但摆动的腰肢却 显现出无穷的诱惑,每一次的插入,都令张阳捨不得抽离开。 “咯吱、咯吱……”不知何时,豪门世家的大床竟然出现质量的问题,被张 阳与宁芷韵的身体压得摇摇晃晃,吱呀作响。 床幔飘飞,被褥翻浪!宁芷韵本已是娇啼婉转,突然又变得慌乱而惊恐。 “四郎,不行,不要了,好……相公,快拔出来……”宁芷韵能感觉到龟冠 正在子宫花房内剧烈抖动着,棒身的温度上升,而她怎会不明白其中原由? “嫂嫂,我不拔,我是你的相公,我要你的全部!” 透过征服二夫人的经验,张阳对人妻之心最后的反抗已有準备,豪情万丈的一声大喊,用尽全力地搂着宁芷韵的腰肢,紧接着就是如狂风暴雨般的最后冲刺。 “啊、啊……啊……喔……”猛烈的肉体撞击声中,宁芷韵喉间急促迴荡着连串单音,张阳的冲刺将她的双乳震得来回晃蕩,甚至看不清楚乳尖的形状。 天啦,四郎要我的全部,他真要……怎幺办?唔……那玩意儿越来越大、越 来越热啦!宁芷韵在心中连连惊叫,人妻的本能让她无数次想要逃走,但充斥在 心房的快感却缠住她身心。 张阳耸动的力量好似开山劈石,龟冠疯狂地撞击着宁芷韵的蜜穴,一次又一 次地撩拨着她的芳心。 女人的花径何等娇嫩、何等敏感,张阳那肉棒每一丝的变化,宁芷韵都能感 觉到。心想:天啦,四郎马上就要……射……射啦! “呀!”哀羞至极也无比迷离的尖叫声掀飞纱帐,一股火热的精液终于射入宁芷韵的花径内,第一发淫弹就射入子宫花房内,狂暴地夺去她最后一分的贞洁。 宁芷韵的身子在绝望与慾望中抽搐不休,张阳则腰眼一麻,胯部紧紧抵在她 的桃源禁地上。肉棒不停抖动着,精液猛烈喷射着,一发、两发、三发……最后张阳根本数不清射了多少精液,只知道这是破处以来射得最多的一次、只知道嫂嫂的蜜穴已被灌满,而他的龟冠还在抖动着。 “喔……喔……啊、啊……四郎,停……停下来。” “嫂嫂,我、我……停不下来,呃!” 张阳在快感中浑身酥麻,但眼神却无比惊慌。 已经一分钟了!可精液还在喷射,每当张阳刚想抽出肉棒时,宁芷韵的花径 总会开始收缩,花心就好像漩涡般吸住龟冠,令他喷射得更加汹涌。 “啊!这是怎幺回事?”极度的快感与恐慌交织在一起,令张阳的声音严重 变调,下一剎那,恐慌变成恐惧。心想:天啊,嫂嫂已经没有呼吸,难道她被我 “射”死了,啊……救命啦!张阳瞬间头皮发麻,吓得魂飞魄散,对着门外大喊道:“小音快来!”话音未落,张阳已经听不到自己的声音,看不到天地万物,在他即将昏迷时,脑海中竟浮现出四个字一精尽人亡! 怎幺会这样?妖灵,一定是妖灵!不是说我是妖灵剋星吗?为什幺会这样, 修他老母的,完蛋了! 扑通一声,张阳昏倒在宁芷韵的身上,叔嫂两人一丝不挂,以世间最为淫靡 的姿势,同时奔向死神的怀抱。 突然,宁芷韵猛地张开眼睛,森冷的光华充斥着原本柔美的双眸。 同一时间,张阳手腕上的镇魂炼迸射出刺目的亮光,太虚法器感应到宿主的 异变,自动做出攻击,。 “砰!”的一声,镇魂炼被“二少奶奶”随手捏成碎片, 房内顿然光华全灭,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彷彿坠入黑暗的地狱。 院子凉亭。 清音没有听到张阳的呼喊,但心窝却莫名地剧疼一下,她那晶莹如玉的脸颊 剎那间变得苍白,随即如箭般飞出凉亭。 “轰!”一声巨响从天而降,凉亭瞬间炸成碎片。 清音在地上一滚一跃,任凭碎片割裂身体的许多部位,依然不改冲刺的方向。 “咯咯……真是忠心啊!想不到吸尘谷的清姬会变成女奴,有意思!”一阵 香风挡住清音的去路,随即幻影一定,出现一个搔首弄姿,顾影自盼的……男人! 怜花公子一现身,夜空浮云一卷,就连月亮也躲进黑暗里。 “滚开!”清音连人带剑杀向怜花公子,情急之下,她已不顾一切。 “清姬,你真是丢尽邪门六道的脸!” 夜空浮云再次颤抖,星辰冷冷地降临在大地上,七星宫主冷蝶御剑而至,对 于性情大变的清音下手毫不留情。在两大邪门宗主的联手下,清音的飞剑“砰!”的一声炸成万千光点,就在她吐血抛飞的剎那,夜空浮云第三次捲动,就见变成红色的月光破云而下,几滴酒珠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轰轰轰……”剎那间,太虚灵力在院子内纵横飞舞,怜花公子与七星宫主 再次升空而起,而地面则被酒珠炸出一片窟窿。 夜空,一道女人的身影既不优雅也不婀娜,但却散发着在女子之中少有的飒 爽英姿,特别的美,也特别的引人注目。怜花公子对那女人丝毫没有好感,更被偷袭弄得一身狼狠,他纵身而起,大骂道:“血月玉女,你这小贱人竟敢弄乱本座的头髮,可恶!” “怜花道兄,头髮乱了吗?奴家替你梳理一下吧。” 夜空悄然多了三分绯色,在放浪的笑声中,妙姬半裸着身子与血月玉女琼娘并肩而立。 冷蝶一见到妙姬,立刻露出厌恶的表情,她下意识地撇开她,杀向血月玉女。 血月玉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身影横向离开妙姬几丈,这才去摸腰间的玉 雕酒萌芦,轻轻一拍,随即酒珠飞洒而出。 冷蝶见状冷冷一哼,身子淩空急速旋转,七星彩裙随着她的转动翩翩飞舞, 裙上的七颗星辰瞬间放大,随即七道灵光透衣而出,以奇妙的轨迹组成一道光幕。 酒香瀰漫,星光灿烂!剎那间,现场所有人都感觉到空间彷彿被扭曲,血月 洞天与七星宫的绝技威力惊人。 “轰!”两大太虚法器淩空对撞,血月玉女与七星宫主各后退一丈,而地上的邪门弟子却被震翻,一大片,除了少数几个高手外,大部分的人嘴角都流出血丝。 这就是太虚高手特有的法器比斗! 旧伤刚刚痊癒的火雷真人很倒霉,被爆炸的力量震得连翻带滚,但他也很幸 运,竟然滚到卧房门口。 想要立功的火雷真人独臂一撑,随即跃身而起,第一个冲进房间。 妙姬对张阳的妙处更加垂涎三尺,怎会容许“宝贝”被别人抢去?她抛开怜 花公子,如闪电般落在屋顶上,脚下一用力,“轰!”的一声,竟然直接穿顶而 下。 碎瓦纷飞中,火雷真人先到床边,伸手抓向昏迷的张阳,而妙姬则从天而降, 一掌打向火雷真人。 下一刻,火雷真入与门板一起滚回院子,妙姬则一声惨叫,从屋顶破洞飞出 去。 混乱的战场突然静止,所有人的眼睛都望向夜空。 月光下,就见妙姬被抛飞出去,而一个赤裸的绝色女人则踩在她身上,彷彿 站在血色的月亮中间悠然漫步。 “咯咯……”邪魅的笑声随着一横一竖的两道身影缓缓飘落,一股强烈的不 妙预感有如瘟疫般,在地上无孔不入地蔓延着。被逼入角落的清音首先脱口惊呼:“啊,二少奶奶!” 只见端庄优雅的国公府二少奶奶沐浴在月光下,虽然一丝不挂,那饱满而浑圆的酥胸悠然起伏,鲜红的乳头更是傲然挺立。清音眨了眨美眸,趁着敌人仰望夜空的机会,她从人群中飞跃而起,用尽全身之力放出飞剑,道:“你不是二少奶奶,你是谁?四少爷呢?” “二少奶奶”玉足轻轻一蹬,重伤的妙姬随即如流星般加速坠落,把地上砸出一个大坑,随即“二少奶奶”一 脚底,悠然自得地踩在清音的飞剑上。 “咯咯……小丫头,本仙姬能顺利重生,你也有功劳。” “啊,难道你是妖灵?主人!”清音再次脱口惊呼,身在半空中的她凝神一看,正好看到倒在一片废墟里的张四郎。 完美女奴扔开妖灵,不顾一切地扑向张阳。 妖灵不屑对清音出手,而几大邪门的人马更是呆若木鸡,所有人的眼底都写 满迷惑与惊恐。 “你到底是什幺人?”高挑健美的血月玉女神情分外凝重,如雕塑般的玉脸 一绷,手中的玉一芦瞬间变成血红色。 “小丫头,你是血酒老怪物的弟子吧?就凭你也想对本座动手?没大没小!” 妖灵对着夜空浮云随手一招,一阵烟雾有如浪潮般包裹住她那诱人的玉体。 “大胆,竟敢侮辱我师尊的名号!”怒气激发血月玉女的野性,她对着血葫 芦狂喝一大口,然后檀口一张,一道酒箭疾射而出。妖灵单掌一竖,随即掌心发出一道光芒挡住酒箭,然后微叹道:“咦,你这小辈还有点道行,难怪这般张狂。” 话音未落,酒箭已被强大的力量硬生生震散。 妖灵一声欢笑,身上多出一件云烟凝结的衣裙,脚下则多出一朵硕大的奇花。 那如磨盘般大小的奇花淩空一旋,万丈光芒顿然沖天而起,十几个邪门弟子 闪避不及,瞬间就化成轻烟。 “啊,芍药花,你是万欲宫的……恶情芍药?”花信年华的七星宫主第一个惊叫出声,顿时想起二十年前的传说,令她那冷豔的玉脸不由得变得煞白。 “本座的名讳也是你这小辈能叫的,哼!”恶情芍药怒气一涌,随即打出一掌,就见冷蝶身穿的七星彩裙顿然光华大乱,只坚持半秒,七星宫的镇宗之宝就出现一道裂痕。 “啊!”惊恐声立刻充斥着天地,所有人再也没有半点怀疑。 这女人绝对是恶情芍药,那个杀人如麻的绝世妖姬,没有错! 剎那间,原本对立的两大邪门人马立刻行动统一,上自太虚境界的宗主,下 至跑腿传信的弟子,无不腾空而起,好似一群惊惶的蚱蜢四散逃去。 淩空而立的恶情苟药再次一声冷哼,但只是傲然静立,并没有追击的意图。 片刻,邪门的人马就消失不见,一丝得意在恶情芍药唇角的浮现,突然笑容 一冷,她望向黑沈沈的夜空。 邪门高手捲动的风云还未散去,竟有几道人影逆向而来。 “一元山弟子灵梦,参见恶情前辈!”即使面对传说中的妖姬,灵梦依然是 那幺飘逸梦幻。 “你是一元老杂毛的弟子?”刺骨的杀气缠绕着人影,此时的恶情芍药,浑 身上下再也没有半点宿主本来的温柔气息。灵梦周身的烟波再难保持安定,但她却依然保持从容,道:“前辈,二十年的闭关也没能抹去你的心魔吗?唉!” “闭关?咯咯……你这小丫头比一元老杂毛更虚伪呀!” 恶情芍药的笑声从齿缝间迸出,随即她身子一挺,双乳裂“衣”而出,话锋一转,脚下的两片花瓣立刻激射而出。 “前辈,得罪了!”灵梦看似被花瓣击穿,她的真身却突然在恶情芍药的身后出现,接着她左手法器一收,右手法器则重重打在恶情芍药的背上。 直到这时,特别法器製造的幻影还对着芍药妖姬亲切微笑。 “无息玉、打神尺!小丫头,我万欲宫的法宝怎幺会在一元山?卑鄙!” 情势急转直下,就见恶情芍药横躺在半空中,刚要挣脱打神尺的束缚,不料两道太虚破天境界的灵力激射而来,三股力量强行压制住她。一元玉女暗自呼出一口气,随即再次高高举起传说中的打神尺,以正义使者的口吻,沈声质问道:“恶情芍药,你还不醒悟吗?” “小丫头,你以为你能杀得了我?咯咯……本座定会报今日之仇,灭你一元山上下!” 不待灵梦动手,芍药妖姬抢先一掌拍在自己头上,瞬间她周身光华熄灭,身体坠向地面的同时,一缕似烟非烟,似雾非雾的光华沖天而起,在一元玉女无奈的叹息声中,悠然飘蕩而去。 这时,清音抱着昏迷的张阳飞出废墟,正好伸手接住宁芷韵下落的身子。完美女奴吐出一口血丝,厉声质问道:“一元玉女,你杀二少奶奶?” “我与张公子是同路人,怎会伤张府之人的性命?二少奶奶只是累了,明日自会醒来。 ” 变幻不定的烟波悠然落地,灵梦关切地问道,,“张公子可有大碍?烦请盗月前辈看一看。” 幻影一闪,就见一个白髮老妇人在清音面前凭空出现,拐杖一点,清音就有如化石般不能动弹,而张阳则飞入老妇人手中。 “这小子命大,只是伤了元气,吃了这金丹,马上就可以甦醒。” 金丹轻易滑入张阳体内,清音随即也恢复自由,不等她的杀气爆发,张阳已经张开眼睛,随即本能地惊叫道,……“嫂嫂!” “张兄,你的元气被妖灵吸去,切勿乱动,需要静养。”一元玉女伸手扶着张阳,神情无比亲切。 “是你,一元玉女!妖灵?啊!” 张阳心弦格登一跳,愣了一秒后,宁芷韵异变的情形有如恐怖电影般,在他 脑海连续回放。心想:对了,嫂嫂的蜜穴花心紧紧咬住马眼,咬得好舒服呀!呃…… 还有,我不停射精,好像会精尽人亡!啊,嫂嫂难道已经被妖灵佔据身体了? 销魂的回忆与惊恐的念头在张阳的脑海中交织,好在此时宁芷韵就在清音的 怀中,张阳这才吁出一口气。 “第三章”邪器训练“一元玉女,你不是说我能吸收妖灵,为什幺现在会变成这样?你这是在骗我去送死!”张阳那苍白的脸颊充斥着忿忿不平之色。 “张公子,天生万物皆是相生相剋!你独自鲁莽行事,不能克制妖灵,自然就会成为她的补品,谁叫你不等我前来一起行动呢?” 一元玉女略一埋怨后,更加亲切诚恳地道:“请张兄相信我,这次的意外全因你还未能完全激发“邪器”的能力。灵梦向你保证,只要张兄训练两、三个月, 定能脱胎换骨,从此天地间任凭张兄逍遥。” 对于一元玉女所说的美好未来,张阳却一点也不心动,虚弱地呻吟道:“哎哟,头好疼呀!小音,扶我到二娘的院子休息,这里今晚看来不能住人了。” 清音左手抱着宁芷韵,右手扶着张阳,在几个正道高手不满的目光注视下, 大步走出残破的院门。金光拳头一紧,怒气上涌,灵梦却微笑着阻止道:“让他走吧!明天他自会乖乖地前来找我们。” 当灵梦一脸神秘地低语时,清音正一脸疑惑地问道:“主人,灵梦说的话是真的,你为什幺不愿意呢?” 张阳撇嘴,余悸犹存地道:“她是没说谎,但只说了一半实话。你自己也看到了,一个妖灵已经那幺可怕,还要我对付十三个妖灵,不是找死吗?” 清音回想起先前的一幕,忍不住吐了吐可爱的香舌,认同张阳的话。张阳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再说,当淫贼虽然刺激,不过要是一不小心露了馅,这些所谓的正人君子一定会把我推上断头台,让我背黑锅, 我有那幺笨吗?” “咯咯……主人当然不笨了,主人是世上最聪明的淫贼!”完美女奴对张阳的崇拜绝对有如滔滔江水般。当走进二夫人的院门口时,清音终于想起一件麻烦事,道:“主人,如果你不答应一元玉女,那镇魂炼怎幺办?” “嘿嘿……你看,我已经自由了。 ” 张阳得意地举起手腕晃了晃,眉开眼笑道:“明天一早就悄悄离开,到京城去找我那皇帝舅舅,我就不信一元玉女会追杀到皇宫。” “好啊,我这就去準备!”完美女奴一声欢呼,迅速做好逃到京城的準备。 在一番惊慌后,正国公府有惊无险地逃过一劫。 张阳赖在二夫人的房间,老太君等人则以接待贵宾的规格,把一元玉女请进 客房。第二天,天色还未大亮,清音刚要大喊“修太母”时,不料张阳却神色郁闷地叹道:“唉,走不了啦!带我去找一元玉女,快一点。” 国公府客院的花园。 张阳与一元玉女站在名花异草间,隐隐有谈判的凝重味道。 “张公子,你比灵梦预料得还要早呀!真是有情有义。” 一元玉女美眸微动,竟然闪过一抹戏谑的光华,连她自己也未发觉,她很喜欢看到张阳急躁、郁闷而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一元玉女,芷韵姐一直处在昏迷中,气息越来越弱,我需要你的解释。” 灵梦的倩影掩映在花草间,绝对能让万千男子为之销魂,张阳的眼睛也很享受,但语气却充满怨气。 “张兄休怒,请听灵梦——道来,要明白令嫂的情形,你就要了解怎幺样才能捕猎妖女元灵。” 一元玉女轻吐舌尖的动作,绝对会让天下男人把张阳恨到骨子里,随即她神色一正,认真地叙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题。 “要想捕捉妖灵,张兄首先要得到宿主的爱意,然后还要学会阴阳和合之术, 用异术把宿主的身心送到慾望极致的境界,然后在蓝田种玉时,利用生命诞生的浑沌之力,彻底抹杀妖灵的存在。” “啊,非要……弄大肚子才行,不会吧?”即使是张阳也忍不住脸色发红, 为那未来的“伟大”目标而额头冒汗。 “对,一定要!”一元玉女郑重地谈论着“播种”的话题,为了让张阳了解, 她耐心而详细地补充道:“如果不这样,不仅不能击散妖女元灵,而且妖灵还会反吸你的元气,提前甦醒,夺走宿主的躯体。” 张阳对阴阳和合之术并不反感,沈声追问道:“照你所说,是我害了嫂嫂, 可是妖灵已经被你收拾,她为什幺还昏迷不醒?” “张兄,恶情芍药的元神并未消失,我能把她从二少奶奶的体内驱赶出来, 也是因为她灵力还未完全恢复,纯属侥倖。如今她带走宿主的灵魂元气,所以二少奶奶才会陷入昏迷中。” 不待张阳继续追问,一元玉女向前走出两步,加重语气道:“要想让令嫂恢复如初,你就要抓住逃走的妖灵,夺回生命元气!” “什幺?那个恶情芍药那幺强大,怎幺抓?”随然张阳没有亲眼看到,但从清音的叙述中,依然对恶情芍药的威风感到心惊肉跳。 “在万欲宫十三妖女中,恶情芍药是最弱的。” 一元玉女的话语就像一盆冷水,令张阳瞬间凉透了心。心想:那幺厉害的芍 药妖姬竟然是最弱的?修他老母!灵梦彷彿看穿张阳的想法,在打击他过后,又话锋一转道:“张兄不要气馁, 除了这个法子外,还有一个简单一点的办法。” “什幺办法?你说吧,我一定拼死办到。” “解铃还须繫铃人,只要你学会阴阳和合之术,就可以用你的邪器能量注入令嫂体内,令她恢复。” 事情果然回到既定的轨道上,令张阳不由得对一元玉女佩服得牙根发痒。张阳怀着最后的侥倖念头,举着手腕道:“你看,镇魂炼已经被毁,我感应不到妖灵了,你就另外找人当“英雄”吧!” “没有了镇魂炼,还有其他的法子搜寻妖灵蹤迹,而且效果更好。” 灵梦露出让张阳汗毛直竖的亲切微笑,道:“张兄,你必须助我收伏妖灵, 不然,我不仅救不了你嫂嫂,还会把昨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去。” “你……真行!好吧,你说要怎幺做,我就怎幺干。”面对一元玉女赤裸裸的威胁,张阳就像漏气的皮球般,一下子就失去斗志。飘渺烟波往上微捲,遮住一元玉女眼底的剎那得意,道:“张兄能想明白, 那自然最好,咱们现在算是真正的同伴了吧?” “是,同伴,并肩作战,亲密无间!” 张阳连连点头,末了,有点急躁地追问道:“你到底要我做什幺?” “咯咯,别急,先让我带你去见几个同伴,既然是同路人,张兄记得对大家友善一点,可以吗?” “邪器”终于重新归位,行事不拘一格的一元玉女倩影一动,把张阳带到客院大厅。 大厅内有六个人,分坐在三处,张阳第一眼就落在清丽动人的水莲身上,他 还未来得及仔细欣赏,金光那不屑的眼神已经破坏他的好心情。目光一转,邪器少年随即走向两个白髮老人,并悄悄问道:“梦仙子,这老头、老太太不会也是一对吧?” “呵呵,老夫可没有那个荣幸,要是老夫年轻时能有小友这般魄力,倒还有可能。”隔着十几米,青衣老者就听到张阳的耳语,他抚着白须,笑得非常悠闲自在。 “你这老东西天生满肚子坏水,幸亏老娘当年没有上你的当。一白髮老妇人! 翻白眼,毫不留情地奚落着仙风道骨的老者,随即她 头望向张阳,很直接地问道:“张小子,你与你那嫂子情人是谁主动的? ” 张阳闻言脸色发红,但面对两个随性的老人,他没有面对金光时的厌烦,反 而心生欢喜,觉得轻鬆自在。 “嘿嘿……当然是我主动了!盗月婆婆,你要是喜欢乾坤老头,我可以教他 几招,让他对你主动一点。 ” “哈哈……有趣、有趣! ”乾坤老人拍着身边的座位,邀请道:“张小友, 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教老夫几招吧,让老夫也老树逢春,找一个老伴。 ” 张阳闻言一愣,他没想到正道中还有这幺风趣的高人。 一元玉女忍不住苦笑一声,随即把张阳带到两个中年修真者面前,微笑介绍道:“这两位是金石门的巧匠道兄、剑匠道兄,他日张兄学得道术,还要仰仗两位道友,为你铸造本命飞剑。 ” 红脸的巧匠谦虚了一句,就不再说话,黑脸的剑匠则只是木讷地回了一礼, 随即两人沈浸在各自的道书里。 张阳走出客院,思绪一转,想着“邪器小组”的那些人。 金光夫妻属于打手,乾坤老人是算无遗策的军师,盗月婆婆则是大材小用的探子,而巧匠与剑匠等同于后勤支援,一元玉女自然是首领了,至于我,呵呵… …就是这支队伍的灵魂!想到这里,有点得意的张阳忍不住好奇问道:“梦仙子,这就是你组建的队伍,他们是正道十山中最强的吗? ” “不是最强,但一定是最适合这个任务的人。 ” 灵梦美眸望天,髮梢轻扬,感慨道:“邪器行动是机密大事,绝不能让消息 外洩,否则必会引起邪门风浪,可惜消息……已经走漏了,唉。 ” 张阳不好意思地干笑一声,他完全明白灵梦的意思,但他可没有更多责任心, 随意问道:“人已经见过了,下一步呢? ” 幻梦烟波原地一定,抹去刚才的一分低迷。 “出发,去鸳鸯湖,邪器训练! ” 一元玉女一声令下,邪器小组就此踏上征途。 张府众人含着热泪,不捨地送张阳等人出门。 “四郎,小心照顾好芷韵,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姑奶奶一定不饶你! ” 三少奶奶没有哭,反而用她的拳头把张阳赶上马车,直到张阳的人车影子消失不见,她那野性而明媚的玉脸这才浮现一丝惆怅。 马车出城后,金光夫妻、巧匠与剑匠轮流当起苦力, 着马车腾空而起,直向鸳鸯湖飞去。 宽大奢华有如现代房车的车厢内,张阳斜躺在座位上,恢复元气的清俊脸颊闪现着思索的光华。清音坐在靠窗的软榻边,一边照料着昏迷的二少奶奶,一边好奇问道:“主人,灵梦要怎幺训练你呀? ” “具体的她没说,只说要我学会道法与什幺……鸳鸯戏水诀,就能让嫂嫂醒 过来。 ” 张阳看着昏迷的宁芷韵,忍不住愧疚地垂下眼帘,叹息道:“道法学不学得 会我无所谓,希望这“戏水诀”不难学吧,唉! ” 清音虽然没有以前的记忆,但对阴阳之术却不陌生,出身吸尘谷的她美眸一闪,顿然妩媚迷离,突然伸手握住张阳的慾望之根。 “主人,它这幺雄伟,一定能让“床上功夫”大放光芒!咯咯……” “嘿嘿……那是当然。 ” 张阳的胸膛不由自主地挺起来,下身的肉棒更是斗志昂扬。 “呀! ”惊恐与销魂交加的惨叫声充斥着吸尘谷,妙姬足足吸光十几个壮丁的精元,这才勉强压制住伤势,但她心底的惊悸却再也难以消弭:恶情苟药竟然借体重生?这与张阳有关吗?他吸入玄灵鼎后到底变成什幺东西? 吸尘谷所有元老在藏经阁辛苦三天三夜后,答案终于出来一夺舍重生,元神附体! 细枝末节虽然稍有出入,但元老们的结论应该不会错,妙姬深吸一口气,皱着眉头道:“恶情芍药的情形我已经猜到几分,我要的是张阳的答案,你们找到了吗? ” 邪门元老们闻言沈默,妙姬见状跃上高台,怒声骂道:“一群废物,快给我 翻查典籍。 ” “咯咯……师父,什幺事发那幺大的火?徒儿愿意为师父分忧。 ”一个窈窕 娇小的少女像一只彩蝶般翩翩飞舞而至。 “咦,小玲珑,你这丫头捨得出现了?为师还以为你逃走了呢! ” 一段时日不见,小玲珑那张秀美的玉脸多了一层醉人的光华,她身子虽然娇小,但酥乳颤动间、腰肢扭摆之际,却令无数邪门弟子的眼睛一直。 “师父,徒儿会闭关练功,也是想早日为师父分忧。 ” 小玲珑彷彿完全没有看到妙姬眼底的嫉妒,身子飘然转动半圈,靠近妙姬道: “徒儿在紫雷山时,曾经看过紫雷真人私下收集的还魂道术,张阳那家伙被吸入器魂,如果没有死,就一定与器魂合为一体。 ” 妙姬再也顾不得嫉妒女徒的青春貌美,失声追问道:“丫头,你是说,张阳 变成了一件法器? ” “砰! ”同一瞬间,风雨楼主一掌拍碎桌案,以不能置信的口吻道:“法器? 怎幺可能,活人怎幺可能成为法器?冷宫主,你可敢肯定? ” “绝对能! ” 七星宫主冷蝶玉体一挺,扬声道:“张阳已经变成玄灵鼎,一元山利用他, 定是想捕杀十三妖女的元神。 ” 复活的元灵、人形的法器,如此匪夷所思的情形,即使是太虚境界的高手, 也颇有难以置信的感慨。 片刻沈默后,怜花公子尖着嗓子道:“先不管那张阳是否是法器,恶情芍药重生已是事实,曹道兄,我等应如何应对? ” 七情六欲十三妖女不仅是正道十山的敌人,当年对邪门六道同样心狠手辣, 宿怨以及旧仇不由自主地浮上三大邪门宗主的心中。 风雨楼主拳头紧握,瘦小的身子震动了一下,咬牙道: “师门血仇虽然不可不报,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如果万欲宫重现人间,那六道老儿……” “曹兄的意思是……助万欲宫一臂之力? ” “对,只要杀了张阳,就无人能阻万欲宫重生。我们卖一个人情给那万牡丹, 到时让她与六道老儿、一元老儿打个你死我活,哈哈……” 风雨楼主越说越开心,彷彿在一片迷惘时,找到人生的新方向。 淩空疾飞的马车内,张阳正想掀起完美女奴的裙子,不料车身一抖,“咚! ” 一声,他变成滚地葫芦。 清音急忙扶着张阳,愤声道:“主人,是金光在作怪,他不是自己人吗?为 什幺还要整我们? ” 张阳虽然受不得气,拳头不由得紧握,但还是保持理智道:“这些人都是一 元玉女找来的,说是自己人,其实是把我当犯人监视。小音,你记住,只要嫂嫂 一醒来,咱们就找机会逃走。 ” “嗯,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打败金光! ”客栈里的一幕在清音的脑海中浮现, 再加上金光那蔑视的眼神,纯真女奴少有地厌恶上一个人。 “对,把他打成哈巴狗,呵呵……” 张阳陪着清音一起生气,然后一边咒骂,一边无可奈何地承受着颠簸之苦。 “咦,车子怎幺不颠了? ” 张阳被晃得头晕眼花,已经忘记时间的流逝,直到这时,他才发觉天色已近傍晚,而“车夫”已经换成一个成熟美女一水莲居士。 美人御剑,衣袂飘飞! 张阳一愣,突然发现原来这五行山的女修真是一个大美人。 “主人,你怎幺硬了?呵呵……好大呀! ” 温凉的玉手从锦袍下探过,握住张阳那坚挺的肉棒,随着车身的起伏,消失不久的春色猛烈地捲土重来。 张阳舒服得倒吸一口气,回身搂住清音那无瑕的身子,然后又突然推开她。 “宝贝,你的伤还没有好,忍一忍吧! ” 曾经的邪门美人眨动着纯真美眸,先露出感激的甜美笑容,然后一边挑逗张阳的肉棒,一边娇憨迷人地应道:“人家的内伤已经全好了,想要嘛……”完美女奴的一句话,弄得张阳浑身沸腾,以仅存的理智强忍着慾火,诧异地追问道:“这幺快?灵梦不是说你要休养十来天吗? ” “我也不明白原因,反正伤势就疫癒了,好像与主人恢复元气的时间差不多。啊,主人,你的肉棒好热呀,小音要……” 妖娆美人如此盛情邀请,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怎幺能拒绝! 张阳的身子轻轻一耸,火热的肉棒轻车熟路插入清音那美妙的销魂蜜洞内, 道:“灵梦还不让你随我同行,幸亏我坚持,不然又被她骗了,什幺狗屁圣女! ” “修他老母!略咯……” 清音与张阳同时骂出独一无二的专业术语,随即她趴在窗前,上身前俯,下 身勇敢地向后一撞。 “啪! ”肉与肉的撞击声迴荡在马车内,张阳那强健的小腹令清音的臀丘荡洁。“噗唧……”坚挺的肉棒在紧窄的花径内穿梭,因为蜜汁从花心涌出,摩擦声与水流声立刻浑然交融。 “唔……” 马车内的张阳两人欢叫得肆无忌惮,咬牙低吟的则是马车外的水莲居士。 大虚高手的六识何等强大,水莲不只听到羞人的呻吟声,甚至从肢体的摩擦声中,还“看”到交欢的画面。 “淫贼、混帐,这还是青天白日,他们就……”水莲玉脸一红,差一点扔掉拉扯马车的水袖。 感觉到车身开始摇晃,而且摇晃得特别猛烈,令在前方的金光微微一愣,忍不住暗自窃喜,还以为水莲的想法与他一样,想藉机教训在马车内的张阳。 一睡八——”……” 张阳内心的得意毫不掩饰,他搂住清音那浑圆的玉白美臀,一鼓作气地上百下耸动。“啪!啪……” 每一记肉体的撞击声都会冲出车外,完美女奴与张阳的心意相通,小嘴直接探出车窗,故意对着几米外的背影婉转娇啼。 “啊……主人,插……插到底了,啊喔……好深呀,主人,你的肉棒太…… 太大了,人家受不了。 ” “小音,夹……夹紧,呃……让我摸摸你的乳头,疼不疼、痒不痒、舒不舒 服? ” “不疼,好痒,呀……舒服,主人,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噢……主人,快, 用力! ” “第四章”少女宗主少以一,修真求道,师法天地自然,本能慾望则出于万物之心!虽然水莲的灵力强大,但依然挡不住蔓延至全身的慾望之气。三丈长的水袖丝带如遭雷击,水莲脚下的飞剑突兀倾斜,在虚空留下一道弧形的轨迹。 水莲的呼吸紊乱,好不容易才稳住飞剑,车内的张阳眼神一凝,猛然插入完美女奴的娇嫩后庭。 “啊! ”几分的胀疼,十分的快感,清音瞬间臀沟扩张,尖叫声有如闪电般隔空击中女修的高挑玉体。 羞极怒生,怒极失控,水莲脚下的飞剑猛然淩空一转,剑尖对準马车,射出一团狂暴的杀气。 虚空颤抖的剎那,一元玉女悠然而至,关切地问道:“水莲道友,是否身子不适?不如让灵梦代替你吧。 ” “不、不用,梦仙子多虑了。 ”慌乱从水莲的眼底一闪而过,毕竟车内的张阳可以荒淫无耻,但身为人妻的她则羞于说出实情。 一元玉女又关心了两句,随即回到队伍最后,经过车厢之际,她悄然瞪了张阳一眼,留下一道无可奈何,没有什幺威慑力的警告眼神。 “嘿嘿……这坏女人有时还是挺好心的嘛! ” 此时,张阳更加肆无忌惮,身体用力一撞,清音的半边乳球就挤到窗框外, 他随即聚目凝神,紧紧地盯着水莲那肥美的臀丘。 肉棒在肉肠内穿梭的同时,张阳的指尖刺入清音的泥泞花径,在双重的刺激下,完美女奴一声欢鸣,不用假装,就已陷入慾海的巨浪中。 水莲的飞剑轨迹又开始乱了,虽然她不停默念着宁神法诀,但飞剑依然好似处在巨浪之巅的小舟,随时都有覆没的危险。心想:忍,忍住!他只不过是一个小淫贼,千万不要被其他人看到,不然……怎幺解释呀! 终于,马车内传来男人与女人不顾一切的叫声,然后是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终于结束了!水莲呼出一口气,紧接着玉脸一片羞红,悄然夹紧双腿,她不由自主地悄悄看了金光一眼,一股莫名的慌乱一闪而过。 唔,裙下那里……好像已经湿啦,幸亏没有湿透!就在美丽女修这幺想的时候,马车一颤,又响起肉体的撞击声。 啊,又……又开始啦!王八蛋!水莲那张清丽的玉脸瞬间红若滴血,她随即鼓足勇气,又开始“忍”的过程。 二丁四十分钟过后,车里车外的三个人同时吁出一口气,不过安静不到三分钟,撞击声又响起了。 还来?怎幺可能!唔……这小贼还有完没完!“啊! ”一声惊叫冲出水莲的唇角,怒火重燃的那一刻,她裙下竟出现一块湿痕,这令她情何以堪。 水莲内心的羞愤远远超过刚才,但她的胆子却比先前变小许多,别说回身杀人,就连目光也不敢向后瞧。 哈哈……金光,你老婆还真害羞呀,快来看看吧!报复的狂笑声在张阳心间迴荡,邪性大发的他好似打桩机般疯狂抽插起来。 马车又开始在空中“跳舞”,水莲的双腿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而前方的金光心情则很愉悦,还主动与剑匠、巧匠两人攀谈起来。 张阳的心情也很愉悦,目光紧紧盯着水莲的臀浪,他肉棒重重一插入,她的呼吸就会加速,肉棒一抽出,呼吸立刻变缓。 一入一出,一升一落,一遍又一遍地重複着、循环着。 张阳越插越猛,完美女奴越叫越大声,而水莲的呼吸则越来越粗重,在不知不觉间,车里车外的“呼吸”达到同一个频率。 终于,鸳鸯湖的入口遥遥在望。 水莲银牙一咬,在距离地面十几丈时她鬆开水袖,而且重重地加了一脚,“ 砰! ”的一声,马车砸出满天烟尘。 水莲一向以清雅出名,可此时她却是怒气沖沖天,张阳刚露出脸,她立刻一记耳光打过去。 “女人,你敢伤我主人,我杀了你! ”清音自然是挺身护主,挥剑就杀上去。 情形突变,剑匠与巧匠同时愣在原地,金光则怒吼着扑过去,水莲其实只是想教训一下小淫贼,金光则是想杀了清音,发洩心底的怨气。 “轰! ”的一声,金光第一掌就把清音震飞,第二掌毫不停顿,直向清音元神聚集的头顶窍穴拍去。 在生死瞬间,一道太虚灵力隔空飞来,看似轻柔缓慢,却强行震散金光的攻击。 虚空幻影一定,就见乾坤老人抚须微笑道:“金光贤侄,大家已是同路人, 何必为了些许小事大动干戈! ” 无论辈分、岁数还是个人修为,乾坤老人都在金光之上,不过金光对他却没有什幺尊敬。金光脸色一沈,怒声道:“乾坤老怪,我五行山之事还轮不到你这游神野鬼干预。 ” 修真世界中除了正邪两方外,还有许多喜欢独来独往、行事但凭一己喜好的修真散人。 金光话语一出,乾坤老人神色不变,但同是闲云野鹤的盗月婆婆暴怒,她的拐杖往地面一拄,一团烟尘猛然沖天而起。 “前辈,灵梦代金光道兄赔罪,他也是一时口急,说错了话。 ” 眼看邪器小组的内讧就要爆发,一元玉女及时踏波而至,用她的手段、不凡的身份,强行平息风浪。 内讧的残云还在鸳鸯湖谷口盘旋,一道充满讥讽的女声突然从内飞出来。 “咦,这不是一元玉女吗?小女子还以为是什幺邪门歪道在这里大吵大闹! ” 鸳鸯湖的少女宗主宇文烟出现了,虽然她面带笑意,但那青春肉感的身子却包裹在一团寒气中,与上次的柔弱气息非常不一样。 “哇,好漂亮的女人,她就是宇文烟? ”张阳站在几乎散架的马车前,语调 听似夸张,眼睛却发直,看到宇文烟的第一眼,惊豔的感觉犹如闪电般,击中他 的心窝。 “主人胡说!她还没有人家漂亮,哼,主人偏心! ” 纯真女奴并不是嫉妒,而是想到什幺就说什幺,她随即骄傲地挺起丰乳,晃动着长腿,绽放出绝色晶莹之美的光华。 “嘿嘿……我的小音当然漂亮了,咦? ”张阳话语说到一半,突然用力地眨 了眨眼睛,随即疑惑地喃喃自语:“奇怪,太奇怪了,她怎幺变丑了? ” 宇文烟并没有变丑,玉脸还是那幺柔嫩而丰润,身子更比一般少妇还要性感, 绝对是美女一个,不过,张阳却觉得那极致惊豔的感觉没有了。 刚才是幻觉吗?嗯,怎幺会有这种幻觉呢? 就在张阳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元玉女已经与宇文烟站在一起,两女的目光同时看向灰头土脸的张阳。 “梦仙子,这就是你选定的救世主? ” 一元玉女有点诧异地看着宇文烟,强忍心中不快,微笑道:“他就是张阳, 还请……” 不待灵梦说完,宇文烟竟然打断她的话语,冷漠道:“梦仙子不用费心了, 我鸳鸯湖绝学从不传授外人,仙子好走,恕不远送。 ” 小小的鸳鸯湖宗主竟敢轰我走?这宇文烟的胆子好大!灵梦美眸一沈,透出三分杀气,道:“宇文宗主,说话还请一二思,灵梦当日所请,你忘记了吗? ” “不答应!你就是灭了鸳鸯湖,我也不答应! ”宇文烟语气强硬地说道。 气氛突然变得凝重起来,四处瀰漫着火药味。 天下宗派中,并不只鸳鸯湖一家修炼阴阳和合之术,灵梦面对性情大变的宇文烟,在大出意料之下,忍不住生出强烈的杀机。 打斗一触即发,这本是张阳想要的混乱,但他脑海中却闪动着莫名的、强烈的意念一不能让一元玉女杀了宇文烟,一定不能! 张阳突然冲上去,张开双臂挡在宇文烟前面,怪声怪调道:“唉,谈不拢就用武力镇压,多不好呀!梦仙子,咱们是来这里抢人家地盘的吗? ” 讥讽强权的张阳颇有潇洒的男子气概,他话语一出,众人不由得发楞。 乾坤老人轻抚颌下白须,与盗月婆婆相视一笑,随即悠然道:“张小友,你说得倒有点道理,以大欺小是不对,那你觉得该如何呢? ” “呵呵……交易要你情我愿,那才叫公平。 ” 有乾坤老人的配合,张阳玩得更加起劲,他一挺胸膛,理直气壮地道:“要 想让人家出售秘笈,梦仙子也应该用好东西等价交换,对吧? ” “等价交换? ” 这名词虽然新鲜,但意思却很容易弄懂,宇文烟那张圆润的脸颊微微一扬, 浮现困惑,不明白一元玉女找来的“救世主”究竟想干什幺? 乾坤老人与盗月婆婆在发笑,巧匠与剑匠在发楞,金光则在发怒,但见一元玉女没有出声斥责,他也只能咬牙切齿。 张阳诚心搅乱这一池春水,更加热情地建议道:“梦仙子,鸳鸯戏水诀是人家的镇派之宝,肯定很珍贵,对吧?不过你身上有那幺多法宝,随便拿一件交换 也可以,那打神尺就不错。 ” 太虚法器换难登大雅之堂的阴阳道术,这也叫等价交换? 然而一元玉女竟然点头,轻笑道:“张兄说得有理,灵梦身上有祖师亲赐的无息玉、打神尺、聚灵瓶和火龙塔,不知宇文宗主喜欢哪一件? ” 这些法器,每一件都是修真者梦寐以求的法宝,灵梦当然不是真的那幺大方, 而是想用压力压垮小小的鸳鸯湖宗主。 宇文烟果然心神一震,气息弱了三分,连一元玉女最后的问话也没有听清楚。 张阳对法器没有什幺概念,所以神色无比轻閑,就像推销卖不出去的臭豆腐一样,催促道:“宇文姑娘,一元玉女已经答应了,你就做做好事选一件吧!如 果一件不行,两件也可以商量。 ” “你……”宇文烟第二次打量张阳一眼,也许是大家都对一元玉女不满,她突然发觉这男子并不是那幺讨厌。 不待宇文烟说出第二个字,张阳又回身道:“梦仙子,你也是诚心要交换的, 对吧?呵呵,一元道山是天下至尊,自然不会随口戏言,更不会事后翻脸。 ” 语言绝对是一门艺术,张阳更把这艺术加入魔力,在这特别的情形下,灵梦的微笑终于有点干盈。 这时,一缕莫名的气息点燃宇文烟心海的怒火,心想:一元玉女认定我不敢要她的法器,她以为别人都是她掌中的玩物吗?哼,本四四今日偏不如她的意! 在莫名思绪的影响下,少女宗主的声音再次透出讥讽的意味:“既然梦仙子执意如此,那小女子就不客气了,就用隐身衣、打神尺交换本派秘笈吧! ” “不可! ” 一元玉女终于有了恼羞成怒的感觉,然而反对声则是来自半空中。 众人 头,就见一把飞剑疾飞而至,剑上站着一个唇红齿白的白衣公子。 宇文烟那青春肉感的身子顿然挺直三分,扬声呼喊道:“丘郎! ” 金光等人皱起眉头,张阳则乐得眉梢上挑,心想:这人肯定是宇文烟的救兵, 有好戏看了,呵呵…… 白衣公子在落地前,飞剑以最漂亮的动作回归灵力空间,展现超强实力后, 他才以最潇洒的姿势飘然落地。 宇文烟无比欢喜地迎上前,道:“丘郎,你终于来啦!咦,你没带人来吗? ” “烟妹,就让为兄为你全权处理此事,你先退下。 ” 白衣公子气势不凡地对宇文烟摆了摆手,随即快步来到一元玉女面前,谦卑 地弯腰九十度,拱手行礼道:“三才山弟子丘平之,见过梦仙子。 ” 灵梦美眸微微一闪,微笑道:“道兄多礼了,听闻三才山出了一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一日间就诛杀三大邪人,人称震天公子,想必就是道兄你了。 ” 一元玉女的夸奖让丘平之双目闪光,语气立刻多了几分自豪:“小生只是为 正义略尽绵薄之力,怎幺比得上梦仙子?今日能与梦仙子见面,实乃三生有幸。 ” “丘公子果然名不虚传,他日必能将三才道山发扬光大。 ” 见一元玉女与震天公子在互相恭维,张阳顿时傻眼,暗自念叨:这也算救兵? 宇文烟急忙走上前,从旁提醒道:“丘郎,你是否有事邀我去三才山?咱们 这就动身吧! ” 这毫无疑问是宇文烟的脱身藉口,不料丘平之却大义凛然道:“烟妹,咱们“兄妹”虽然久未见面,但大事当前,正应为天下正道出一分力,为兄没有游山玩水的闲情。 ” 丘平之把“兄妹”两字说得特别响亮,不待脸色大变的宇文烟出声,他已从怀中掏出一本道书,双手奉上道:“梦仙子,这就是鸳鸯戏水诀,还请梦仙子原谅宇文姑娘先前的冲动,小生会多多劝她。 ” 灵梦的唇角微微一扬,从容地接过《鸳鸯戏水诀》,语气平静地夸奖道:“ 丘公子不愧是三才道君的高足,如此深明大义,灵梦记住了。 ” “梦仙子,请! ”丘平之脸现红光,就像主人般把一干不速之客请进鸳鸯湖, 然后围着一元玉女不停地大献殷勤。 一个时辰后,就连最沈默的巧匠也露出一丝厌烦,而一元玉女依然微笑,虽然话语不多,却令丘平之心神振奋,摆出更加自以为迷人的姿势。 夜晚来到后,丘平之终于离开客院,宇文烟则在第一时间找到他,急声问道: “丘郎,我请你来对付一元玉女,你为何……” “烟妹,你觉得咱们斗得过梦仙子吗?既然斗不过,还不如虚与委蛇,为兄 自然站在你这边。 ” 丘平之轻鬆地应付着少女宗主,话锋一转道:“更何况,他们就是得到秘笈, 也不可能真正学会鸳鸯戏水诀,不然为兄也不会苦忍这幺久了。 ”说到这里,丘平之忍不住呼吸一热,伸手搂向宇文烟那丰腴而不失曲线的性感腰肢。 宇文烟的美眸充满情意,但却本能地闪开丘平之的搂抱,娇羞道:“丘郎, 我的戏水诀未能突破玄关,不能动欲。 ” “你已经说过许多次了,我只是想抱抱你。 ”丘平之眼底闪过一丝烦闷,脸上的表情却丝毫不变,语气轻柔道:“烟妹,答应为兄,好好配合一元玉女的行动,如果我能得到一元山的赏识,他日娶你为妻,你也能妻凭夫贵,那多好。 ” “嗯,丘郎,我听你的,不为难她就是了。 ”宇文烟眼帘低垂,柔顺地应道。 夜色越来越深,不过几间客房的灯光都还在闪烁。 水莲走到窗前,布下一个法阵,微带愁容道:“相公,既然你这幺不喜欢张阳,我们还是退出回五行山吧。 ” “不行,如果退出,我不仅得不到一元山的练功金丹,而且还会被同门耻笑。 都怪那姓张的小子,要不是他破坏玄灵鼎,我怎会受到师尊训斥,遭到同门 耻笑? 哼! ”金光盘腿坐在床上,已经打坐两个时辰,而一提到张阳,他平缓的呼吸立刻粗重几分,骂道:“还有那个妖女清姬,一切都是因为她,那该死的妖女。 ” “相公,师尊一向视你为衣钵传人,你的灵力已是五行山弟子中的第一人, 谁敢多说闲话?回去吧!我其实不喜欢这任务,总觉得灵梦的行事太不择手段。 ” 金光深吸一口气,先加强法阵,这才沈声道:“水莲,以后说这种话一定要 小心,我不想得罪一元玉女,退出的话也别再说了。你知道吗?明年就是各派弟 子十年一次的斗法大会,我一定要藉助一元山的力量,成为最终强者! ” 水莲深知金光癡迷道法,便不再多言,随即吹熄烛火,也许是受到白天事情的影响,她玉脸浮现一抹嫣红,柔媚地暗示道:“相公,子时已过,我们休息吧。 ” “不用,你睡吧,我再调息一个週天。 ”说完,金光双手一扬,关闭门窗, 挡住影响他修炼的月光。 与此同时,另外一间客房,房门“砰! ”的一声被张阳重重推开。 “灵梦,再给我一粒凝神丹,我嫂嫂的气息又变弱了! ” “张兄,凝神丹只能保住令嫂的性命,要想让她醒过来,关键还在于你。 ” 一元玉女难得周身没有飘逸烟波,灯光下的她美得让人心醉神迷,不过却多了几分红尘之气。 “秘笈我已经背熟了,可是根本没反应呀,也不知道这秘笈是真是假。 ”张阳一屁股坐在一元玉女对面,行动间,全无半点对她的尊敬。 灵梦衣袖一扫,把张阳带来的混乱气息扫到门外,然后唇角一挑,调侃道: “张兄白天时斗志不是很高,怎幺现在又气馁了? ” “呵呵,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计较那些小玩笑。 ”张阳绝对算厚脸皮,嘻 笑着往前一凑,道:“我知道梦仙子还有办法,一定能让我学会戏水诀,对吧? ” 一元玉女白了张阳一眼,语气平静道:“张兄,戏水诀是真,只是你没有灵力,自然没有感应,要想救你嫂嫂,你必须在一个月内做到两件事。 ” 话语微微一顿,一元玉女又看了张阳一眼,随即沈声道:“第一,你要学得道术,进入灵虚超凡境界;第二,想尽一切办法,让宇文烟对你倾囊相授。 ” “好吧,我学! ”张阳握紧拳头,斗志昂扬,但在走出门口之际,他突然回 身,怀疑地盯着一元玉女道:“这一切不会是你布的局吧?就为了逼我听你的话!我嫂嫂其实不会有危险,对吧? ” “张兄,那就要你自己想了,你觉得我有那幺狡猾吗? ” “有!怎幺看,你都是一个比狐狸还狡猾的坏女人。 ”话音未落,张阳已经冲出房门,生恐遭到一元玉女的报复。 一元玉女并没有发怒,被喊作坏女人,她反而有种新鲜的快乐感觉,对着张阳远去的背影若有若无地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