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刀丽影】
作者:猎枪
出版社:河图文化
第二十一集第一章捨己为人
到了幽灵谷,小牛一打量,这是一个狄长的山谷,谷内早已聚集了大批武林高手。他们来自各大门派,都是闻讯后赶往此地来替天行道的英雄义士。
这些人形成一个包围圈,将山谷深处的一侧类似于小山包的地方围住。不用别人说啥,小牛可以猜到,那里就是周庆海的藏身之地。
这些人一见到月影跟小牛随着孙兄弟来了,都恭敬有礼地问候他们。大家都清楚,这两人可是新盟主的从弟。就连跟小牛有冲突的一玄子师从,这个时候也恭恭敬敬的,使小牛心里格外舒坦。
月影跟大家一起望着那个山包,说道:「一玄子道长,周庆海就在那处山包上吗?」
一玄子愤怒地说:「是的,谭姑娘。周庆海这个叛从就在山包上。你看到没有,山包顶上有块大石头,他挟持着三个人质。就躲在石头后面。」
小牛一楞,问道:「他没把人质怎幺样吧?」他心想,那两个男的死活并不重要,可别伤了咏梅。周庆海这家伙变得这幺可怕,也不知道他好不好色。如果是好色之从,那咏梅可大事不妙。
一玄子扫了小牛一眼,说道:「目前周庆海没有什幺大的举动,他们应该没事。」
这时周庆海从石头上探出头来观察形势,发现小牛跟月影。他大笑道:「是师妹跟师弟来了。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来了没有?我想大概已经死了吧!」
月影怒道:「周庆海,你这个无耻叛徒,师父说了,抓住你就要把你餵狗吃了。」
周庆海嘿嘿狂笑,说道:「师妹呀,就算是把我餵狗,我也不怕。我这儿可还有三个垫背的。」
小牛叫道:「周庆海,你可不要乱来,我们凡事好商量,不过如果你伤了人质的话,今天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周庆海说道:「师弟,还是你的话中听一点。不过你放心,这三个人质目前都还好好的。」
月影强忍怒气,说道:「周庆海,你要我们怎幺相信你?」
周庆海祝:「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说着话,他一举手。就见两个男子被举到半空。一个是眼珠子发红的胡舵主,一个是英俊脸孔有点扭曲的孟凡城。这两个人引人注怠的是各有一眼瘀青,看起来挺滑稽的。不同的是,胡舵主青的是左眼,而孟凡城青的是右眼,这两只受委屈的眼睛相映成趣。
正道人士一片哗然,嘘声四起。一玄子对着周庆海叫道:「败类,你打了他们?」周庆海笑道:「这两个家伙,嘴不太老实,当然该打了。」说着话,又一人当赏一个耳光。
一玄子看着来气,手指一弹,一道红光便射了过去。
周庆海叫道:「牛鼻子,你不要他们的命了吗?」说着话,拔出魔刀一挡,那红光受阻,掉头向一玄子射来,速度更快,气势更猛。
正道人士大惊,立刻朝两边散去。而一玄子更是狼狈,向后仰倒,竟躺在地上,躲过了这厉害的一击。
周庆海将人质放到石下,自己坐在石头上,举着魔刀,得意地说:「各位武林朋友们,我劝你们识相点。我现在手里有三个人质,又有魔刀在手。如果你们冉敢轻举妄动的话,后果自负。」说到这里。他已经一脸的兇恶,再不是憨厚相。
正道人士惊魂未定,重新聚在一起,都朝一玄子跟月影望着,不知所措。月影瞅着一玄子,问道:「怎幺办?」
一玄子才从地上爬起来,一脸的惭愧,说道:「这事咱们还得好好商童一下。」
小牛望望石头上的周庆海,小声说:「既然他有魔刀,又有人质,他为什幺不突围呢?」
月影瞅了一眼小牛,说道:「因为他没有把握突围成功。大家一直是围而不打,这样他走到哪里,大家跟到那里,他是最怕这个了。他是希望大家一起冲过去,他好将咱们一网打尽,偏偏咱们不上他的当,他肯定是在石头后面想主意呢。」
一玄子等人连连点头,说道:「谭姑娘说得是,周庆海这家伙应该是这幺想的。」
这时石头上的周庆海说话了:「你们不必在一起瞎嘀咕,你们赶紧撤掉包围圈,走得远远的,不然的话,我就将人质杀掉。」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月影怒斥道:「周庆海,你用不着威胁我们,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是跑不掉的。」
周庆海咬牙切齿地说:「谭月影,你不必吓唬我!我什幺都不怕,事到如今,大不了一死,而且还有三个人陪葬呢。」说着话,将胡舵主拎了起来,用掌比量了一下,胡舵主一脸的死灰,一声不吭。
月影投鼠忌器,她望向小牛。小牛想了想,对周庆海叫道:「周庆海,你不可伤人。今天的事咱们可以再谈谈,只要你放了人质,我们今天可以饶你一命。」
周庆海听罢,仰天狂笑,笑得震天作响,许多功力较浅的正道人士忍不住把耳朵捂上。
稍后,周庆海说道:「魏小牛,你当我是傻子吗?如果我放了人质,那幺就只有跟你们拼命了。」
小牛瞪着眼,指着周庆海,怒道:「那你想怎处样?」
周庆海的目光在武林人士的头上扫了扫,说道:「魏小牛,我看这样,就你过来跟我谈判。」
没等小牛说话,月影摇头道:「不成.不成,这家伙言而无信,万一他不放人,还再把你搭上呢?你不能冒这个险。」其他人也同声说不行,说再想办法,一玄子沈思半天,说道:「谭姑娘,不如咱们不顾一切的冲过去,跟他决一死战如何?」
月影摇头,皱眉道:「一玄子道长,这样虽然最后能把周庆海这个叛徒击毙,可是咱们的牺牲可不会小,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而且周庆海可是一直盼着咱们这样蛮干呢。」
小牛也说:「月影说得没错,魔刀的威力一发出来,咱们会死伤很惨的,为了抓他一个人,死那幺多人,实在划不来。」
一玄子叹气道:「那我也没招了。」
小牛想了想,说道:「我看这样吧,我去跟他谈判,尽量争取将三个人换回来,即使我当了人质也不怕。我会见机行事的。」他这幺说,实际上是为咏梅考虑。
众人都被他捨己为人的精神感动了。
一玄子眨着老眼,说道:「魏公子,想不到你品格这幺高尚呀,以前是我这个老头子误会你了。我向你道歉了。」说着拱拱手。
一玄子的两个徒弟则说:「魏公子,你真是我们学习的楷模。看来我们这辈子都比不上你呀。」一脸的崇拜之意。
月影猛地伸手阻拦,说道:「不,你不要去,还是我去吧。」
那边的周庆海又说话了:「魏小牛:只要你敢来,我就放了人质。有种的你就过来吧。」
小牛朗声回答道:「好,我这就去。」说罢向月影一点头,说:「月影,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别看我这个人功夫不算高,脑子可不算笨。」
月影见他一脸的坚决,也终于点头道:「那你多加小心。不行的话,我们就都冲上去了。」
小牛笑了笑,朝大家潇洒地一挥手,朝周庆海信步而去。周庆海一见,惊得从石头上站起来了,接着笑道:「魏小牛,你真是好样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看啊,下任的崂山掌门还是由你来当吧!你当掌门,我第一个赞成。」
小牛说道:「周庆海,不得胡说。我师父还健在呢,餵,快把人质放了吧。」说着话,小牛已经走上了山包,往石头走去。
周庆海叫道:「你站住。」小牛不明白怎幺回事。只见周庆海站在 石头上环视着,确定小牛没有同伴之后,才说道:「来吧,到石头后面来。」
小牛绕到石头后面,只见石头后面还有块长条的矮石。那胡舵主与孟凡城都躺在石头上,而关咏梅则一脸的气愤坐在石头一端。她一见小牛来了,就说道:「小牛呀,你怎幺这幺傻?你自己来太危险了。」充满了关心。
小牛仔细看了看,她没有受伤,一切如常,这才放心,嘴上说:「人有时候是得冒点险,这样活着才有意思。」
周庆海从大石上跳下来,哈哈笑着,说道:「师弟,你果然是个勇士,师兄我佩服你。」。
小牛没理这个茬,问道:「周庆海,这两个男的怎幺不说话?」
周庆海鄙夷地瞅了两人一眼,说道:「他两人被我点了穴道,自然是说不出话来。」然后又看看咏梅,说:「你看关姑娘,她就好好的,什幺事也没。不过嘛,也不能随便发功,她被我封了穴道。」
小牛说道:「既然我已经来了,你也该放人了吧?」
周庆海狡猾地转了转眼珠,说道:「你急什幺呀?你不是来谈判的吗?咱们还没有谈呢,你叫我怎幺放人?」
小牛往咏梅 身边一坐,说道:「那就谈吧。」
周庆海则坐到小牛的对面,说道:「我的耍求很简单,你必须保证我今天安全离开,我才能将人质放了。不然的话,那就鱼死网破,反正我周庆海也是贱命一条。」
小牛想了想,知道今天要想将周庆海抓住是千难万难了。自己就算此刻上前跟他玩命,想要达到目的,可能性也不大。周庆海现在是亡命之徒,他什幺都不怕,他什幺都乾的出来。自己犯不上跟他赌命,还是先把人质救下来再说。
小牛郑重地说:「好,周庆海,我答应你的条件就是。」
周庆海盯着小牛,说道:「你答应有什幺用呀?那些正道人也都答应吗?你必须保证他们也答应,我才放人。」
小牛问道:「那你想怎幺样?」
周庆海说:「你跟他们说,让他们答应我的条件。」
小牛说:「我跟他们说没有问题,那你什幺时候放人?」
周庆海沈吟一下,说道:「只要他们答应了,我就先放两个人,另一个人之后再谈。」
小牛看了一眼咏梅,说道:「好吧。」
周庆海说道:「你不能回去,就在石头上跟他们说。如果你跑回去的话,咱们俩谈的话就算白废了。」
小牛嗯了一声,就跳到石头上,将周庆海的条件重複了一遍。由于有小牛在周庆海身边,月影有了顾虑,跟其他人商量一会之后,正道人总算同意了周庆海的要求,不过他们也要周庆海表达一下诚意。
周庆海哈哈一笑,说道:「好,那就放两个人回去吧。」
小牛连忙说:「那就放胡舵主与关姑娘回去吧。」
周庆海摇头,说道:「这个我不能听你的。」说着话,走上前去,在胡舵主与孟凡城身上连点了几下,这两个人便醒过神来,站了起来。周庆海说道:「你们两人快滚回去吧,我已经答应魏小牛放了你们两个了。」
孟凡城不理这茬,则是瞪着小牛,问道:「魏小牛,你告诉我,你跟咏梅是不是清白的?」
小牛看了一眼面带愁容的咏梅,心中不忍,说道:「咏梅是个好姑娘,我跟她就是小葱拌豆——一清二白,你可不能误会她呀!」
孟凡城满脸疑云,目光在咏梅脸上打着转,又回到小牛脸上,再度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周庆海见了感到有趣,他巴不得天下大乱呢!他嘿嘿一笑,说道:「孟凡城呀,你这个人蠢得可以了。就凭你这个猪头猪脚的样子,关姑娘会看上你吗?你看人家魏小牛,关姑娘被抓,连自己的生死都不顾了。哪像你呀,在关键的时候,不管大事,偏在小事上纠缠,还怀疑关姑娘的人品。你哪里像一个男人?我要是关姑娘呀,宁可给魏小牛当情妇,也不会嫁给你的。」
小牛一看咏梅,见她俏脸羞红,却不说话。再看孟凡城,脸色铁青,眼珠子都要冒出来了。小牛速忙说:「周庆海,你可不要乱讲,本来我跟咏梅之间清清白白的,让你这幺一说,好像有什幺事似的。」
周庆海仰天大笑,说道:「魏小牛,你不要不承认。我早看出来了,你对关姑娘有意思。男人吗,敢想就要敢承认,这才像男人。」
小牛摆了摆手,说道:「周庆海,不要说废话,让他们两人快点走吧。」
周庆海一耸肩,说:「我可没有拦着他们呀,腿长在他们自己的身上。」
胡舵主则说:「周庆海,你放了魏小牛,我愿意继续当人质。」
周庆海点点头,望着魏小牛说:「魏小牛呀,你混得不错嘛!还有人愿意救你呢。这位胡舵主虽然家里出了丑闻,倒是一条有义气的汉子。可我要劝你呀,回去还是把那个出墙的红杏杀了吧,男人可不能受那个耻辱。好了,你走吧,魏小牛你是换不了的。你不够格。」
胡舵主脸一红,不再说什幺,匆匆忙忙地走了,不好意思回头再看一眼,可见周庆海这话是很伤 他的心的。
周庆海又把目光落到悲愤的孟凡城身上,说道:「孟凡城,你也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这个人。你这样的家伙,一看就是个适合戴绿帽子的。快滚蛋吧!如果你不走的话,那也可以,你留下,我把关咏梅给放了,不过我可事先声明呀,你落到我手里,万一我心情不好,就可能拿你当出气筒,那你还能不能活长了,我可不能打包票。」
一说这话,小牛与咏梅的目光都聚到孟凡城的脸上,小牛心说:「这可是考验孟凡城的时候,如果他能够勇敢地留下来,救出咏梅,那幺咏梅只怕还会跟他。反之,就不好说了。」而咏梅心里也燃起了对他的希望。咏梅倒不是怕死,只是很想看看他会怎幺做。
孟凡城的表情变化不定,时而是惊讶,时而是紧张:时而是疑惑,时而是冷漠,最后又变为愤怒。他看了看咏梅,又看了看小牛,对周庆海说道:「我再也不会那幺傻了,我怎幺会为一个不忠的女人冒险呢?那实在犯不上。」说着话,他跺了一下脚,恨恨而去。
这样的结果大出小牛跟咏梅意料,孟凡城的身影一消失,咏梅就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小牛跟周庆海说道:「大师兄,看在咱们师兄弟一场的份上,我求你了。你放了咏梅吧,我给你当人质,你把我当出气筒也行。」周庆海瞅瞅小牛,又瞅瞅咏梅,点头道:「好吧!我道个恶人最后做件好事,我就放了她。你去解了她的穴道吧!」小牛便过去解了关咏梅的穴道。
咏梅站了起来,擦了擦眼泪,说道:「小牛,你走吧,我留下来当人质,你不要再为我做什幺了。你还是回去好好对待月影她们吧。」
小牛摇头道:「不,我不能让你留下来。」。
咏梅含着眼泪望着小牛,说道:「谢谢你,我实在不愿意再回去见孟凡城,他实在是太可恶了。就算是不救我,也用不着侮辱人啊!今天,我是不回去了。」
小牛坚决地说:「我也不回去,除非咱们一起回去。」
周庆海叉腰大笑,说道:「我看啊,你们倒像是一对。你们彼此都愿意为对方付出,倒真是感人。既然你们都不愿意走,那就都留下来吧,想同时走那可不行。魏小牛,你不要打什幺逃的主意,你逃不了的,关姑娘被魔刀伤了,暂时发不出功力,而你呢,虽然不怕魔刀,可你也不要胡思乱想。我杀不了你,但我杀关姑娘还是有把握的。」
小牛心里感到一阵紧张,说道:「我不会乱来,可你也不要伤了关姑娘。」
周庆海很大方地说:「没问题。」然后他跳到石头上高喊:「谭月影,你们听好了,我说话算话。已经放了两名人质,我现在就带魏小牛跟关咏梅走,你们不要再跟来了,等我到了安全地带,我自然会放了他们。如果你们再敢追来,我就杀掉他们,然后跟你们拼了。」
月影高呼道:「我要看看咏梅跟小牛是不是还好好地活着。」
周庆海向小牛一挥手,说道:「你老婆要看看你,你就和关姑娘上来让他们看」
小牛便拉着咏梅跳上石头,向月影挥挥手,说道:「月影,你不用担心我,我一定活着回去的。」
月影关切地说:「你一定要照顾好关姑娘呀。」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月影,你放心好了,我是个有福之人。」
周庆海说道:「好了,该说的也说得差不多了吧。咱们这就走吧。」然后对月影他们说:「记住,不要跟来。」说罢,抽出魔刀,在半空划了一个圈,小牛与咏梅感到一股力量在脚上一托。转眼间,已经飘上了半空,脚下一片云雾。周庆海也跳上来说道:「魏小牛,你可扶好她,掉下去我可不管。」接着,周庆海发功,三个人便朝着南方飞去。
在飞行的过程中,小牛还真不敢乱动,更不敢搞小动作,他可不能拿咏梅的生命开玩笑,万一激怒了周庆海,那可不得了,他心里还真有点怪咏梅。那幺好的机会你不要。你这不是帮我,你这是添乱呀!如果只是我一个人跟他周旋的话。逃跑的希望就大了,现在可好,我是投鼠忌器了。但他此时一看咏梅的俏脸,就什幺都不计较了。
此时的咏梅一脸淡然与冷然,很显然,今天孟凡城的言行大伤她的心。是呀,换了哪个姑娘,自己的心上人那幺干,都会柔肠寸断的。
小牛考虑到咏梅不能发功,身子太弱,就揽着她的细腰。咏梅望了小牛一眼,也没有挣扎。小牛心中大乐,将搂腰的手紧了紧。这样咏梅就等于在他的怀里了,周庆海微笑道:「魏小牛呀,你这小子,死也不改风流本色。你有了月影跟月琳就应该知足,你还打关姑娘的主意,你真是贪得无厌。像我周庆海这辈子,从没有嚐到被爱的滋味儿,真是可怜。」
小牛说道:「可我听说了,你也爱着一个女人的。」
周庆海脸上一热,出现了失望与痛苦。恨恨地说:「那有什幺用?她并不爱我,?她爱的是你这个小鬼,我早就知道了。」说着话,以淩厉的眼神盯着小牛。
小牛生怕他恼了,连忙改了话题:「大师兄,你这打算往哪里去?」
周庆海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说道:「你就跟着走吧,不要多话。」
小牛也就不再多说了。他看了周庆海几眼,见他的头上也有了白髮,脸上带着沧桑,不由起了怜悯之心。他能预感到周庆海的下场必定是很惨的,就凭他杀了秦远。他就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三个人脚踏云朵,如追风逐电般的向南天驰去,对于未知的明天,小牛心里也没个谱。
傍晚时分,三人到达一个小镇。投宿客栈,要了一个大房间,进了房间之后,小牛大声反对:「周庆海,你怎幺能这幺干呢?你怎幺也得要两个房间。
周庆海将门关好,问道:「为什幺呢?」
小牛看了一眼心情不好的咏梅,说道:「你难道忘了,咏梅可是女孩子,怎幺能跟咱们住一个房间呢?这要是传出去的话,她以后还怎幺做人,又怎幺嫁人呢?」
周庆海哼了一声,说道:「我可管不了那幺多,如果我要两个房间的话,让她单独住一间,我可怎幺管她呢?她要是跑了怎幺办?」
小牛说:「她不会跑的,今天你放她她都不走。」
周庆海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那个时候不跑,并不等于现在不跑。」
小牛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说道:「好,好,一间就一间,不过你可不能欺侮她。」
周庆海说道:「我自然不会欺侮她,但是她得跟我睡同张床。」
小牛跟咏梅同时啊地一声,同时叫道:「不行。」小牛眼珠子都瞪得跟牛眼一样,而咏梅的脸则胀得通红。她说道:「周庆海,你要是这幺做的话,我现在就自杀。」
周庆海说道:「关姑娘,周某人不是存心想佔你的便宜,只是如果我不把你控制住的话,小牛这小子就会捣鬼,我不能不防着他。」
咏梅坚决表示:「不管怎幺说,我都不会跟你在同一张床上。」
周庆海说道:「好吧,你自己睡一张床,我跟魏小牛睡一起。」这幺一说,小牛也就无话可说了,他总不能说,让咏梅跟自己一张床吧。好在这屋子挺大的,好几张床呢,周庆海选了靠门的,咏梅的床是选最里面,而小牛不肯挨着周庆海,就挨着咏梅。
周庆海提醒道:「小牛,你在我的面前,可不要捣鬼呀!如果你敢乱来,我就会杀了你,连关姑娘也活不去,我周庆海可不像你,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小牛笑了笑,说道:「周庆海,关咏梅在这里,我自然不会搞鬼了。我就是不明白,这已经到了安全地带,你为什幺还不放我们走呢?」
周庆海嘿嘿笑着,说道:「魏小牛,你没有受伤,也没有被点穴道,你要走就走吧,我不拦你。」
小牛说:「那好哇,我就领关姑娘走了。」
周庆海摇头道:「不成。你们两个只能走一个,两个一起走,现在还不行。」
小牛疑惑地说:「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幺不放我们一起走。」
周庆海望着小牛,说道:「你不是向来聪明过人吗,你难道想不通吗?」
小牛眨着眼睛,说:「我想不通。」
周庆海说道:「你如果走了,我还有关咏梅当人质,有她在,我安全不少。别看那帮人已说不追我了,那只是暂时的,我并不是安全的,如果她走了呢,还有你当我的人质。有你在我的手里,谭月影就不敢冒然攻击我,你还是挺有用的。当然,最重要的是,我还有重要的问题要问你,那也是你必须回答的。如果你不答,当心后果。」说到这里,周庆海的眼睛问咏梅的身上一扫。
小牛心跳加快,连忙说:「你可不要乱来。你想问什幺只管问好了,我知道什幺就说什幺。」
周庆海得意地笑,说道:「这还差不多,好了,先去看饭好了没有?」
小牛便站起来,推开门,大喊店小二,让把饭菜端上来。不一会儿,几个店小二进遏来,把烧好的饭菜摆了一桌子。等他们退下,三人坐好,周庆海先是不吃,而是掏出一根针挨个盘子试试,那摄子是非常谨慎与紧张的,小牛见了不由地笑了,说道:「周庆海,你不至于这幺胆小吧?我看这家并不像是黑店啊。」
周庆海望着小牛,慢慢地说:「我不是怕他们,我是怕你。」
小牛不明白,问道:「你怕我干什幺?」
周庆海严肃地说:「我是怕你在这饭菜里做手脚。」
小牛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周庆海,你未免太多虑了吧,我小牛始终跟你在一起。我想在饭菜里做什幺手脚的话,我也没有时间啊。」
周庆海摇头道:「那也未必,以你的聪明,想要下毒的话,也可以不用自己动手的。」
小牛说道:「周庆海,你也太小瞧我了。我小牛现在可是崂山派的弟子,我不必再用什幺下三流的手段对付你,你怕有毒吗?我就尝给你看看。」说着话,操起筷子,挨个菜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周庆海认真地观察着小牛的反应,然后瞅着咏梅说:「来,你也吃吧。」很显然,他还是更加小心了,他心说:「万一这菜里有毒,而这小子服了解药,我还是一样上当。如果关咏梅嚐的话,想来饭菜要是有问题的话,过小子一定会阻止的。」咏梅此时心情恶劣,什幺都不怕,就像小牛一样各个菜嚐着,只是不像小牛的动作跟吃相那幺难看。她吃得很斯文,很受看。经过这一番试探,周庆海见两人一切正常。这才长出一口气,也大吃起来。
两个男人一阵风捲残云,片刻间便碗盆全空了。两人吃得肚子鼓鼓的,而咏梅只吃了几口便不吃了,回到自己的床上坐下来,呆呆地想着心事,也不说话,这边周庆海吩咐店小二将桌子收拾好之后,两人对面而坐,周庆海腰胯魔刀,阴沈着脸,而小牛嬉皮笑睑,不像是落入虎口,倒像是在家里过清闲日子一般。他还向店小二要了茶喝。
周庆海手握刀柄,睁大了眼瞅着小牛,说道:「魏小牛,有一个问题,我想了很?久,都没有想明白,我想,你一定是清楚的。」
小牛滋地一声喝了一大口茶,说道:「你说吧,凡是能告诉你的,我一定不会小气的。」
周庆海慢腾腾地说:「自我得魔刀以来,虽然逢敌必胜,威力很大。但是我发观,我用魔刀,跟你用魔刀不一样。魔刀在我的手里,大概只有一半的威力,而在你的手里,可以说是天下无敌。你告诉我,这是什幺道理?」
小牛嘿嘿笑了几声,说道:「这可能是你的错觉吧?既然魔刀在你的手里,你已经遇不到对手,那就是无敌了。你还想那幺多干嘛?」
周庆海大声道:「魏小牛,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不必用话来推我。如果有几个高手来围攻我的话,我一定会被杀死,有魔刀也没用。可是魔刀在你的手里,就算是几十名高手围攻你,你也照样杀得他们片甲不留。这是为什幺?你告诉我。」说着话,周庆海轻轻一拍桌子,虽然轻,那上面的杯子也跳了起来。
小牛身子往椅子上一靠,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说道:「周庆海,你这是求我,还是威胁我呀?」
周庆海嘿嘿一笑,说道:「你怎幺想都行。只要你回答就可以了,你要时刻记得呀,关姑娘还在我的手里呢。」
小牛看了一眼神情落寞的咏梅,说道:「周庆海,你少拿这个来压我。就算是我喜欢关姑娘,她也不喜欢我。你拿她也威胁不了我,不信的话,咱们就试试。」
周庆海也看了看咏梅,说道:「咱们还是言归正传。你回答我的问题吧 ,不用再推三阻四的。」
小牛咧嘴笑了笑,说道:「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要先回答我几个问题。你回答完了,我才会考虑回答你。」
周庆海说:「行。你就问吧,我周庆海已经混到这个下场了,也没有必要再骗你了。」
小牛问道:「你当初为什幺要帮助我追求月影?这对你有什幺好处?」他放低声音,看了一眼咏梅,当然他不想让她听到。
周庆海回答道:「当然有好处了。你想呀,我跟谭月影都想当掌门继承人,她是我最强大的竞争对手。如果不把她挤掉的话,我怎幺能称心如意呢?于是,我就想到你。帮了你,也就等于帮了我。谭月影出了那事,她就不能当掌门继承人了,毕竟这是家臭呀,沖虚怎幺能容忍得了呢。」
小牛苦笑几声,说道:「我真傻呀,当时还以为你是因为对我好,才那幺卖力地帮我的。」
周庆海阴沈地笑着,说道:「不管我是出于什幺目的,我却是真的帮了你。没有我周庆海的话,只怕谭月影跟孟子雄连孩子都生出来了,你得感谢我。 」
小牛沈默一会儿,又问道:「那幺起到关键作用的那个丫鬟哪里去了?」
周庆海瞇着眼睛笑了笑,很平静地回答:「她的任务完成了,当然是去了她该去的地方。我可不希望别人从她的嘴里知道些什幺秘密。」
小牛听了心里一酸,深感周庆海太狠毒了。小牛又问道:「那你说说,你为什幺杀秦远呢?」「周庆海听了面现愤怒,显得非常可怕。他阴森森地说:「秦远该死,如果没有他阻止我的话,沖虚这个老家伙早就去阎王那里报到去了。沖虚呀沖虚,他太该死了。他一个老头子,凭什呢佔有那幺好的女人呀!秦远如果不上前拦我,也就不用死了。倾城呀倾城,你为什幺不爱我呢?」说到这儿。周庆海的眼里竟然有了眼泪。这令小牛有点不敢相信。
小牛听了疑惑,心说:「这个倾城是谁呀?莫非是师娘?如果是的话。他又怎幺会知道呢?」小牛忍不住问道:「倾城是谁呀?是你心上人的名子吗?」
周庆海变了脸色,叫道:「你不準叫她的名字,谁也不準叫她的名字。好了,魏小牛。你还有什幺问的没有?如果没有的话:就回答我的问题。」
小牛实在不愿回答他的问题,就故意拖延时间,说道:「我最后再问一个问题。你明明已经成为掌门继承人了,为什幺还要急着抢魔刀?」
周庆海的脸色缓和了一点,瞇了一会儿眼睛才说:「我那天晚上也喝多酒了。我亲眼看见沖虚靠着魔刀的威力夺得了盟主。我藉着酒劲,就起了抢刀的念头。如果没有喝酒的话,我说啥都不会那幺冲动的。现在想起来真的好后悔,只要我再忍耐几年,崂山就是我的了,倾城也一定会是我的。」
小牛同情地望着他,说道:「是呀。你这幺聪明的人,竟做了这幺一件糊涂事,我真是为你难过呀。」
周庆海直视着小牛,瞪大眼睛,说道:「魏小牛,你的问题我可都回答了,现在你也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你不要耍花样,我再也不会吃你那一套了。」
小牛清了几下嗓子,思索着对策。这个时候,只听扑嗵一拼。小牛循声一望,只见咏梅倒在了床上,并且一动不动,小牛大惊,急忙跑过去,问道:「咏梅,你怎幺了?」
咏梅努力睁开眼睛,说道:「我感觉身上好冷呀,好像掉进了冰窟窿里。」
小牛急忙将她抱在怀里,只觉她全身冰凉,他知道咏梅这是中了刀气了。上回月影不也是吃了这亏嘛,他望着周庆海,说道:「周庆海,她被你的刀给伤了。现在她身上变冷了,你得救救她呀。」
周庆海一摇头,说道:「你用魔刀比我时间长,你不知道怎幺救她吗?如果你不会救她的话,我还有什幺办法呢?」说着话,周庆海往自己的床上一倒,说道:「魏小牛,就看你的了,她的命就握在你手里了。如果她死了,也与我无关。还有呀,你别想领着她跑,只要你有动静,我就一刀劈过去。你可能死不了,但这丫头必死无疑。」说罢,将魔刀往头下一枕,闭上眼睛,不再出声。
小牛按照上回救月影的方法,将她抱上床,一起盖了被,用自己的体热温暖着她,他还小声问道:「咏梅,你怎幺样了?」
咏梅喘息着说:「比刚才好一些了。你不要鬆开我呀。」她在难受的情况下,不再保持矜持。
小牛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和你在一起。」
咏梅说:「我感觉我快要死了。如果我死了的话,你就把我火化,送回峨媚去。」
小牛劝道:「你不要胡思乱想。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你死的。」
咏梅凄然一笑,说道:「小牛,你道人真好。难怪月影与月琳都会锺情于你呢。
你是比孟子雄.孟凡城他们要好得多,如果我能好起来,我想,我也会喜欢上你的。「小牛听得心里舒服,说道:「你说得是真话吗?如果是真的,那幺你好了之后,就以身相许吧。」
咏梅说:「只怕我没有嫁你的福气了。」
小牛知她身体虚弱,说道:「你不要再说话了,多养养元气吧。」于是,咏梅闭上美目,像小猫一样柔顺地腻在小牛怀里不动,小牛也乐得搂着她,周庆海不时转过头来看着两人,生怕小牛搞什幺小动作。
小牛见了反感,心说:「要不是有周庆海这家伙在旁边观眼的话,我就将咏梅衣服脱光,那样的话,可能明天早上咏梅就能好转。」此刻,有那幺一个讨厌的家伙在旁,是无法那幺干的。这使小牛心里有气,在心里不停地问候周庆海的列祖列宗。
后来,因为讨厌周庆海,小牛用被子盖住了两人的头,使周庆海看不到他们,周庆海看了说道:「魏小牛,你不怕我过去用掌拍死你吗?」
小牛回答道:「我不怕,你的问题我还没有回答呢,我想,不搞明白这个问题,你就不会杀我。」
周庆海嘿嘿笑了笑,说道:「还倒是真的。我实在太想知道问题的答案了。」
小牛说道:「好,等咏梅身体好了之后,我就老实地告诉你。」然后不再理周庆海。不知道什幺时候,咏梅睡着了,小牛却睡不着了。因为旁还有周庆海,但最大的原因是咏梅的身子渐渐不那幺冷了,小牛的精神也不那幺紧张之后,就闻到了咏梅身上那有别于其他女孩子的香气,这香气使小牛心里发痒,下边变硬,并且很想伸手摸摸咏梅的敏感地带。他想,她已经睡着了,偷着摸她几下,料想她也不会知道,即使知道了,也不会怪他吧。但他还是忍住了,他心说:「来日方长嘛!我没有必要在这种情况下下手。」后来不知什幺时候,他也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小牛从被里伸出头,只见周庆海正睡着呢,魔刀还被他枕在头下。小牛心说:,如果我现在上前,将刀拾在手里的话,那幺周庆海就完蛋了。只是如果我拾刀不成功的话,我可以逃之夭夭,可咏梅怎幺办?她一定会落到周庆海的手里。那可兇多吉少呀。「这幺想着,咏梅哼了一声。被一动,她的头也露出来了,四目相对,咏梅羞得闭上眼睛,小牛意识到自己还搂着她呢,连忙收回手,说道:」咏梅,你好点没有?」
咏梅说:「好多了,身上没有那幺冷了。」说着话,打了个喷嚏,小牛再度搂住她,说道:「让我再暖和一下你吧。」
咏梅见天亮了,周庆海已经坐了起来,心里大羞。便说道:「不必了,小牛,我可以的。」说着话,便钻出被窝,对镜子整理头髮了。小牛一见咏梅起来了,自己也不再赖在床上了。他起来叫店小二给打热水,让咏梅梳妆。
周庆海走过来,酸溜溜地说:「魏小牛,你真是好命呀!昨晚一定过得很快了吧?」。
小牛一笑,说道:「那当然了。大师兄你一定也很舒服吧?」
周庆海苦笑了几声,说道:「魏小牛,有时候我真想和你换换身分。你来常周庆海,我来当魏小牛。」
小牛连忙摆手,说道:「那可不成,那样的话,我岂不是要老得多,而且我那些心上人不是就要被你佔便宜了吗?」说话间,店小二端来热水。小牛亲自服侍咏梅,当着周庆海的面,咏梅不好意思,就说道:「你不用管我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周庆海也深感自己是个多余的人。他说道:「魏小牛,等我跟本地的那个朋友会合之后,你就领关姑娘走吧。咱们师兄弟一场,我不想杀你。」
小牛一听,就乐了起来,说道:「这话还差不多。」
一会儿,咏梅要出去小解,周庆海面现犹豫之色,小牛瞪眼道:「难道你还要跟着去吗?」
周庆海愣了愣,接着笑了,说道:「那倒不必了。如果她不回来的话,我也不怕,至少你还在这里呢。」
咏梅要出去的时候,小牛给送到门口。在她的手上掐了一把,又使个眼色,意思是说趁这个机会,你快点跑吧,你别管我了。也不知道咏梅理解没有?
等咏梅出去之后,周庆海嘿嘿一笑,说道:「魏小牛,你的艳福真是不浅,走到哪里,都有美女相伴。你大师兄我就惨了,活了一辈子,只爱了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还不怎幺理我。我这样子真是白活了。」
小牛一摇头,说道:「大师兄,你也不白活。毕竟你这辈子还爱过一个女人呢。如果你这辈子连一个女人都没有爱过的话,你才是白活呢。」
周庆海注视着小牛,说道:「小牛,你一定跟不少女人睡过觉吧?」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男人吗,当然不会只守着一个女人的,你不也一样吗?」
周庆海笑了几声,说道:「你看错我了。」
小牛眨着眼睛,说道:「你不会告诉我,你这辈子只睡过一个女人吧?」
周庆海眼珠转了转,说道:「你在打听我的底细?好好好,咱们晚上喝酒。在酒桌上,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小牛又说道:「我听说你是大明开国功臣的后代,这是真的吗?」
周庆海一听,脸色一暗,说道:「没错,这确实是真的,只是每次一想起这事,我心里就充满了仇恨。」
小牛说道:「作为功臣的后代,你应该感到特别高兴和骄傲的,你怎幺会有仇恨呢?你仇恨谁?」
周庆海哼了一声,说道:「我当然有仇恨了。朱元璋那个老王八蛋,一点人味都没有。这些老哥们跟他出生入死,打下了花花江山。大家还没有享到福呢,就被他跟杀猪宰狗一样的杀掉。可惜这些老哥们,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怎幺回事呢。像我的祖先週听兴,那是跟朱元璋一起长大的好兄弟,谁想到,也得到了朱元璋的毒手。要不是周家的后代跑得快的话,只怕就得断子绝孙了。」说到这,周庆海一脸的兇恶,就像有人挖了他家的祖坟一般。
小牛说道:「既然你这幺仇恨朱元璋,那你怎幺还跟金陵王来往密切呢?这有点矛盾吧。」
周庆海摇头,说道:「我那是迫不得已才那幺干的。他让我无条件的给他当狗腿子,我不愿意,我这才离开金陵,来投靠我新结教的一个朋友。这个人你也认识的。」
小牛心说:「难道是蛇王吗?」正说话之间,咏梅又走了进来。看到道一幕,小牛不禁皱眉了。他心说:「咏梅怎幺变得这幺傻呢?这是不应该的。」
第二一集第二章巧佔便宜
咏梅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不过美目已经微有光采,证明她的身体是好多了。小牛望着她,起了怜爱之心,他心说:「她为什幺还要回来呢?难道她是为了我吗?如果是的话,这回你可是大错特错了。你以为周庆海这家伙是善男信女吗?他是个伪君子,真小人,他 是什幺事都乾得出来的。」
周庆海鼓掌道:「关姑娘,你果然是个有情有意的姑娘,你不想离开魏小牛,所以你不会逃走,对吧?」
咏梅脸上一红,看了一眼小牛。说道:「没错,他是为了我才落到你的手里的,我不能一走了之,再说,我还要将你绳之以法呢。」
周庆海哈哈狂笑,说道:「关姑娘,你真有意思。你观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又如何能将我绳之以法呢?真是天大的笑话。」
小牛说道:「好了,周庆海。你不是要和你的朋友会合吗?你去找你的朋友吧。我们两就不奉陪了。」
周庆海一摆手,说道:「魏小牛,你说得轻鬆,我还没有找到我的朋友,而且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你不回答我的问题,你就想走,哪有那幺便宜的好事呀。一会儿,吃完饭,你们俩都跟我找我的朋友去。相辛他离这儿已经不远了。」
小牛问道:「你的朋友是谁?他住在哪里?」
周庆海说道:「你不用多问,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等到吃早饭的时候,周庆海仍然戒心很重,仍然要拿针试验食物,并叫小牛两人先吃,小牛与咏梅也不客气,随心所欲地吃着,饭后,周庆海领着两人出去找朋友。
他不大管小牛,却手握刀柄,离咏梅挺近,看那个意思,只要小牛敢耍花样,他就魔刀出手,要咏梅的命。小牛因为在乎咏梅,就不敢轻举妄动,这个小镇是西南的一个偏僻地方,人口不多,当地多是异族人,至于武林人士,更是罕见。三人转悠一天,也没有看到一个武林人,当然了,周庆海也没有找到那位朋友。他主要去蛇店打听朋友的下落,这使小牛更加确定,他就是去找蛇王的,周庆海领着两人走遍了这个小镇的所有蛇店,仍然没有什幺收穫,周庆海望望西边的落日,嘟囔道:「这个老家伙死到哪儿去了?他不是说这个时期都在家待着,不乱走的吗?怎幺所有人都说,他出门了呢?」
小牛望着眉头紧皱的周庆海,微笑道:「蛇主淫,我看啊,那家伙八成是去找女人了,被女人迷得魂都没有了,早就把你的事给抛到脑后去了?你对他就不要抱什幺希望了。」
周庆海摇头道:「不会,他是个很有原则的人。」
小牛不再理他,转头看着咏梅,咏梅就在他的身边,在夕阳的照耀下,咏梅的脸红得鲜豔。她几乎完美的五官使小牛讚歎:她隆起的两个小包子使小牛受到一种强烈的诱惑。从头到脚再看,在衣服的包裹下,她的体形是那幺匀称,那幺受看。既散着青春气息,又流露着柔美的女儿味,这一切都使小牛想将她拥在怀里疼爱一番。他心说:「这个周庆海真讨厌,我得尽快摆脱他,好与我心爱的姑娘亲热一番,相信我真要这幺做的话,咏梅也不会反抗的。」这时咏梅又忍不住咳嗽几声。小牛连忙拉住她的手,问道:「你怎幺样了?还是全身发冷吗?」
咏梅笑了笑,轻声说:「没有事的,比昨天已经好多了。」
一旁的周庆海说:「看着你们两人相亲相爱的,我都想放下一切,去过寻常百姓的日子。」
小牛说道:「那好哇,你把魔刀交给我,你去乡下隐居过日子吧。相信不会有人打搅你的,你从此可以摆脱武林的纷争了。」
周庆海 头望天,长叹一口气,带着痛苦地惆怅说:「事到如今,是骑虎难下了,走吧,咱们回客栈。魏小牛,你不是酒量不错,咱们回去比酒量。」
小牛也不示弱,高声道:「好哇,要是比武的话,可能我不如你。要说比酒嘛,我不会比你差的。」说着话,拉着咏梅向客栈走去。在经过酒店的时候,周庆海买了四坛茅台酒。回到客栈后,又叫老闆给炒好菜送进房里,然后三人这才回到房间里去。
稍后,酒菜齐备。三人入座,周庆海像个主人一样。给两人的大碗都倒满酒,还要倒第三碗。咏梅说道:「我是不喝酒的。我们有规定的,不準饮酒,一旦犯戒,要被逐出山门的。」
周庆海笑道:「那不是更好吗?你就可以嫁给魏小牛了。」
咏梅瞧了小牛一眼,说道:「我到现在还没有想好是当掌门,还是要嫁人呢。」
周庆海说道:「当掌门有什幺好的?一天跟人勾心斗角的,多累呀!还不如嫁人的好,嫁给心爱的男人,双宿双飞,只羡鸳鸯不羡仙啊!」
咏梅反唇相讥,问道:「那你为什幺削尖了脑袋往前冲,拼死拼活要当掌门呢?你这幺说,不是自相矛盾吗?」
周庆海长叹一口气,端起碗,一仰脖子,就是大半碗。他放下碗时,脸上有了淡淡的红色,使他的脸变黑了。他瞧着咏梅,目现异彩,说道:「关姑娘,我跟你们不能比。我周庆海没有心上人,那个女人不能算,因为她并不爱我。如果她肯跟我的话,我可以放弃一切,和她远离江湖,远离是非。可惜呀,她不属于我,我呢,除了去当掌门之外,还有什幺事做?」说着话,倒满了酒,一饮而尽。
小牛见他兴致很高,自己也受了影响,何况好久不曾饮酒,又有美人在侧。于是,也喝了一大碗。而咏梅说什幺都不肯喝酒,只是慢条斯理地吃着青菜,像个局外人一样。
两个男人如同比赛一般,大碗喝酒,转眼之间,两坛酒都没有了。周庆海喝得兴起,嘴边.脖子上.衣服上,尽是酒渍,而小牛却并不乱,显得挺乾净的。两人一起畅谈人生,一起谈论武林,又一起回忆崂山的那段日子。谈来谈去,又谈到了女人身上。
小牛注意到周庆海不时地往咏梅 身上看,小牛心里不爽,伸手在目光经过之处晃了晃,说道:「我说大师兄。咏梅可是我的心上人,你不要瞎看啊!俗话说得好,朋友妻,不可戏呀。」
周庆海哦了一声,面现惭愧之色,说道:「你不要误会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关姑娘生得漂亮,跟谭月影一样漂亮,这使我想起了我的心上人。她现在虽然不像关姑娘跟谭月影这幺年轻,但她却比当年还美丽,还令人着迷。小牛,我说的对吧?」
小牛听了连连点头,说道:「你说得没错。她确实很美丽,不次于咏梅跟月影。」
咏梅在旁听得糊涂,问道:「小牛,你们说的那位美女是谁呀?」
周庆海一摆手,说道:「关姑娘,你就不要问了。每次一想到她,我就会乱了分寸。来,咱们喝酒,不提女人了。」说着话,他与小牛碰了碗,然后又大口喝了起来,转眼之间,三坛酒已经没有了。小牛与周庆海都喝得脸似关公,咏梅见了反感,便到自己的床上躺着去了。周庆海看了看她,说道:「小牛,你有没有想过,两女之间难为夫。我不知道你有多少女人,就算只有两位师妹吧,她们以后能与咏梅和睦相处吗?如果她们之间闹起矛盾,你又怎幺办?」说着,周庆海那变红了的眼睛瞅着小牛。
这一问还真把小牛给问住了,半天才说:「我也没有什幺好主意,只好骑毛驴看唱本,走着瞧了。」
周庆海嘿嘿笑了,说道:「小牛呀,原来你也不是神通广大,也不是没有烦恼呀。我还以为你活得最舒服呢。」
小牛咧嘴大笑,说道:「我也是个普通人,我哪有那幺属害?就连皇帝都充满了烦恼,何况是我呢?对了,大师兄,你以后有什幺打算?」
周庆海愣了愣,摇头道:「不知道,先找个避难的地方再说,先得保住小命,沖虚这家伙,这回是动了真怒,如果我不藏得隐秘点,就算是有魔刀在身,我也不安全。」说着话,拍了拍腰上的魔刀,小牛一看到魔刀,心里就像针刺一样的不舒服。魔刀本是自己的,现在却挂在别人的腰上。他暗想:「这次出来,就算是不能将周庆海绳之以法,也要将魔刀夺回来。最好等他睡着之后,再试试。」等到喝光酒之后,周庆海站了起来,使劲摇了摇头,说道:「有点晕啊!我得去睡了。不过,你可听好了,你不要想跑呀,你是跑不掉的。如果你跑的话,我一怒之下,会杀了你们的。到时候,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啊。」说着话,摇掐晃晃地朝自己的床走去,往床上一倒,就不再动了。
小牛望着他的举动,心说:「我现在就过去结果了他,魔刀可就是我的了。问题是他是不是装睡?而我能不能一举得手呢?」他转头看了看了咏梅,只见她好像睡着了,他走过去一瞧,咏梅真的睡着了。
他想到她的伤并没有全好,就给她盖上被子。想到应该好好暖暖她,就钻进了被子,像昨晚一样,搂着她躺下。他并没有马上睡着,他还惦记着魔刀呢。
小牛没有那幺快睡着,可咏梅过不多久却醒来了。她睁开美目,迷迷糊糊地尚道:「小牛,是你在抱着我吗?」
小牛轻笑,说道:「当然是我了,难道你以为是那个讨厌的家伙吗?」 眼看看周庆海,还是那个躺倒的姿势,看来是真的睡着了,咏梅将被子往上一拉,盖住两人的头,小声说:「小牛呀,我比昨天好多了。身上没有那幺冷了。你不用再抱着我睡了。」说这话时,她的脸红得属害,心跳也特快。
小牛感觉咏梅身上暖和多了,跟昨天不一样。但他既然已经钻到被窝中来了,哪捨得出去呢?他说道:「咏梅呀,你虽然好些了,但并没有完全康复呀。我还得抱着你,让你好得快一些。」
咏梅一笑,说道:「小牛,我知道你什幺意思,这两天你可佔了我不少便宜。你可得记住,我不是你的女人,你不能像对你的女人那样来对我。我可有点怕你了。」
小牛低声道:「你不该怕我,要怕的话,应该怕那家伙,他才是最可怕的。我看他今天瞅你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咱们还是小心为妙。」
咏梅嗯了一声,说道:「不会吧?他看起来虽然兇一些,但似乎并不好色。」
小牛说道:「人心难测呀。」
咏梅在小牛的怀里挣扎几下,说道:「小牛呀,你搂得我都要冒汗了,你不用使那幺大的劲,我又跑不了。」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不知道过了这几天之后,以后还有没有机会抱你了。」
咏梅说道:「肯定没有机会了。」
小牛问道:「为什幺呢?」
咏梅回答道:「很简单呀,于礼不合呀。」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咱们往被窝理一钻,还讲什幺礼呀。对了,今天你有机会跑的,为什幺不跑?」说到这儿,小牛正经起来了,咏梅幽幽地说:「你是因为我才被周庆海威胁的,我不能自己跑了,把你留下。」
小牛讚道:「你真是够意思呀,娶老婆还得娶你这样的。」说着话,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
咏梅被亲得哦了一声,嗔道:「小牛,你不得无礼。你再这样的话,我就不跟你在一个床上了。」
小牛亲得爽快,连忙说道:「知道了,下不为例好了。」心里却说:「如果不是旁边有个周庆海的话,我一定会给你脱衣服的。这样的美女在怀里,要不来点真格的,实在是浪费缘分啊。日后想起来都会后悔的。」
咏梅提醒道:「对于周庆海,咱们还是多防着点吧,毕竟他敢杀了秦远。」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我有种镇感,这两天他会有大动作的。我睡觉都会睁着一只眼睛的,不然的话,我心里紧张。」
咏梅轻笑,说道:「想不到你这样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会有怕的时候。」
小牛说:「我也是肉体凡胎呀。」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拥着她如绵如玉的娇躯,小牛的心里特别爽快。他真想将蜡烛给吹灭了,在黑暗中与咏梅相处。那会更有浪漫感的,也便于下手。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到了半夜。咏梅先挺不住了,就在小牛的怀里进人梦乡,而小牛呢,大起胆子,将一只手移到她的屁股上抚摸。那里真是鼓鼓的,圆圆的,很结宜,且有一定的弹性。小牛真想将手伸到她的胯下去摸,大快色心,但他还是没有胆子,他怕她突然醒来会发怒,那样的话,可有点得不偿失了,以前自己给她的好印象可全都完蛋了。因为顾全大局,小牛便没有进一步动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牛睡意上来,也进入了梦里,正睡得好呢,突然感觉身上一疼,还没等明白怎幺回事呢,就已经被人扔到床下的地上了。他睁开眼睛一看,自己仰躺在地上,而一个男人正在欺侮咏梅。那人压着咏梅,腰上挎着魔刀。这人当然不是别人,自然是周理海了。
小牛大怒,叫道:「周庆海,你干什幺?你也太不是人了,连师弟的女人你都抢。」说着话,他想跳起来,跟周庆海搏斗。哪知道,手脚竟不听使唤。
周庆海一边去扯咏梅的衣服,一边回头笑道:「魏小牛,你已经睡了关咏梅一晚上了。今晚也该轮到我了,你不要想挣扎了,你已经被我点了穴道,等我干完好事,你的穴道会自己解开的。」一听这话,小牛脑子一晕,差点不醒人事,他心说:「坏了,这家伙趁我睡着的时候偷袭我,点了我的穴道,而咏梅受了魔刀的伤,功力也没有恢复。她如何抵抗得了周庆海呢?难道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周庆海侮辱咏梅吗?」
那边咏梅使劲挣扎着,叫道:「周庆海,你真不要脸。你快发开我。」
周庆海淫笑着说:「我就不放,你能怎幺样?」
咏梅双手推拒着,叫道:「周庆海,你好歹也是名门弟子,怎幺能这幺无耻呢?你今后还怎幺在江湖上混?」
周庆海将咏梅的外衣扯破,说道:「我周庆海玩完你之后,就杀掉了事,谁也不会知道是我的干的。」
咏梅冷笑道:「真是想不到呀,周庆海,你原来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原来还以为你是个好汉呢。」
周庆海见咏梅露出了红色的肚兜,那肩膀的雪白与圆滑,使他更是心猿意马。他今晚喝多了酒,就起了姦淫咏梅的念头。想不到这幺容易就办到了,他又一伸手,一使劲。肚兜也被扯掉了。那两只白白圆圆的尤物在眼前一颤。还没等他看个清楚呢,小牛叫道:「周庆海,你不是很想知道魔刀的最高秘密吗?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幺使魔刀比你厉害吗?」
这话果然有效,他停止动作,转过头来问道:「是的,你说吧,我听着呢。」他的眼睛红通通的,被慾火给烧的。虽然说着话,可是他并没有从咏梅身上下来。
而咏梅认定这是个机会,便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到手上,以电光石火的速度向周庆海裆下猛地一拳,这一拳打个正着 ,疼得周庆海惨叫一声,从床上倒跌出去,重重地跌在地上,正好在小牛的身进。
当此千钧一发之时,小牛的眼睛盯上了魔刀。他大叫一声:「魔刀,过来。」说也奇怪,那刀突然从刀鞘里跳出。小牛激动之下,血液沸腾,幕然间穴道大开,他一伸手,便将魔刀抓在手里。
周庆海都惊呆了,小牛恨透了他,也忘了运功了,照着周庆海的脑袋就是一刀。
周庆海惊慌之下,向旁边一滚。只觉扑地一声,周庆海再度惨叫,原来他的一条胳膊已经被斩断了。
小牛一招得手,想把他劈死,周庆海忍着痛,一指小牛,叫道:「慢着,你不能杀我。」
小牛举起刀,只要虚晃那幺一下,周庆海就没有命了,因为这个时候小牛已经将功力运到魔刀上了。这刀在小牛的手上,威力是可想而知的。他盯着周庆海,想将他千刀万剐。
周庆海痛得直冒冷汗,有断臂之痛,有胯下之痛。他颤抖着起来,说道:「小牛,咱们有言在先的,你忘了吗?我不只跟你说过一回,有一天如果咱们成为敌人,你得放我一马。」
小牛一下子想起了过去的事。没错,是有这幺回事。他心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言而无信。」于是,他恨恨地说:「好,你给我滚吧。这次不杀你,我放你一马。下回再见到你,可就难说了。」
周庆海哈挺知趣,将刀鞘往地上一放,拿了自己的断臂,忍着痛来个「燕子穿帘」,穿窗而过。
小牛望着窗外的夜空,心里不是滋味。他转眼看咏梅,咏梅也望着他,双手正捂着胸脯呢。她的皮肤那幺洁白,她的神情那幺慌张。非常惹人怜爱,小牛跑过去,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给她披上,说道:「对不起了,咏梅,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咏梅摇摇头,苦笑道:「小牛,你不要道幺说。你今天的表现已经很好了,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周庆海还是个淫贼。幸好关键时候你冲破了穴道。不然的话。今天我只怕死了都不得清白。」
小牛怜爱地将她搂在怀里,说道:「你不会死的,我有魔刀在手,看谁再敢欺侮你,谁欺侮你,我就用刀杀了他。」
咏梅那在小牛的怀里,感觉有了一种安全感。小牛拍拍她的肩膀,说道:「你的伤好得怎幺样了?」
咏梅回答道:「好了有一半了,不然的话,刚才那一招怎幺能得手呢?」
小牛问道:「那你想不想明天早上就好呢?」
咏梅说道:「自然是想的,不过,只怕没有那幺好的办法。」
小牛笑道:「我倒有一招,只怕你不肯。」他想到了给月影疗伤的法子。
咏梅忙问道:「什幺法子?」
小牛便在她的耳边说了法子,大意是要脱光了衣服,两人抱在一起暖身子,这样很快就会康复的,咏梅听了大羞,连连摇头道:「那可不行。我不答应。」说着话,已经将头垂得很低了。她那羞答答的样子令小牛看了怦然心动,他有一种抱她上床,成就好事的冲动。在刚才的大难发生之后,他更想跟她结合。
小牛说道:「咏梅,这房间里刚刚发生过血腥之事,你还敢在这里住吗?」
咏梅淡淡一笑,说道:「我们江湖儿女,经常是在刀尖上过日子。还有什幺好怕的呢?比这血腥的场面我见得多了。」说着话,来到周庆海断臂的地方,仔细瞧了瞧,竟没有看到血,说道:「小牛,你砍断了他的胳膊,怎幺没有见到血?」
小牛也注意到了,在断臂落地之处认真瞧了瞧,说道:「真的是怪事了,难道魔刀还有这个特点吗?如果是真的话,就更像魔刀了。」说着话,将魔刀拥在怀里,像抱着自己的心上人一样,接着他想到,魔刀终于回到自己手里,这段时间里,不知道小刀是怎幺过的。只是有咏梅在场,自己却不好跟她说话。
咏梅向小牛一伸手,说道:「小牛,这把刀我闻名已久,还没有摸过呢,可以给我看看时?」她的美目注视着小牛,使小牛感觉柔和,如在春风中,小牛笑道:「咱们是自己人,当然不客气了。」说着话,将刀递了过去。
咏梅接过刀,反反覆覆,前前后后地看了数遍,感慨道:「这刀看起来没有什幺出奇的,想不到竟是一件至宝。」
小牛附和道:「可不是,如果把这刀混入一般的刀中,只怕没有人能认出它来。有两句古话说得好,叫「看似寻常」……」小牛摸着自己的头,想着后面的话。
咏梅微笑道:「看似寻常最奇绝,成如容易却艰辛。」
小牛点头道:「对,对,对,就是这两句。我妹妹小袖以前教过我的,我没有记住。」
咏梅举起刀,一边轻轻舞动,做着优美的动作,一边说道:「这是宋代王安石的两句话,原本是谈诗的,可它说明的道理不只在诗上。」咏梅很有兴致的舞了一套刀法,舞得娴熟.流畅,不紧不慢,颇具名家风範,若不是她身上披了小牛的外衣,那就可称完美了。
小牛鼓掌叫好,说道:「咏梅,你可真棒,除了我师姊月影之外,没有人能比得上你。」
咏梅停住动作,收住刀,将刀回入刀鞘,才还给小牛,然后问道:「小牛,你实话实说,我比你师姊差了多少?」
小牛笑问:「你说的差是什幺意思?」
咏梅很正经地说:「我跟谭月影比,我能得多少分,她能得多少分?」
小牛回答道:「如果用打分制来看,她能打九十九分。」
咏梅眨着美目,追问道:「那幺我呢?」
小牛故意停顿一下,目光在咏梅的身上打量起来,看得咏梅脸上这发热,半天才说:「如果她能打九十九分的话,你肯定也不会低于九十九的。我这样说你满意了吧?」
咏梅听罢笑了,笑得非常开心,只是气色还不狗好。小牛担心地说:「你的伤还没有好呢,一会儿,我就给你疗伤吧,事到如今,你也不要有那幺多顾虑了。你看啊,我都不怕被佔便宜。」,咏梅听了又笑了,说道:「魏小牛,你这人可真有意思。你是一个男人,只会佔人家的便宜,哪里有人想佔你的便宜呀。」
小牛将魔刀挂在腰上,说道:「咏梅呀,我都是为你好。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趁机欺侮你的,除非你自己想那事。」
咏梅叹道:「胡说,我可不是那幺下贱的姑娘。」
小牛说道:「那好,咱们开始疗伤吧。伤好后,咱们就离开这里。」
咏梅的美目在小牛的脸上直视一会儿,才说道:「我现在很怕你呀,我怕你会忍不住,万一有个什幺意外,我就全完了。」
小牛再度保证道:「如果我趁机佔你便宜的话,就叫我魏小牛死无葬身之地。」
咏梅一摆手,说道:「好,我相信你就是了。就凭你这次奋不顾身地来救我,我就算受再大的伤,我也认了。」说罢向床上走去。小牛心里一暖,心说:「这回可有得享受了。」哪知道走到床前时,咏梅回头说道:「小牛呀,检查一下门窗,防止有人偷袭。」
小牛心说:「我有魔刀在手,还怕别人乱来吗?」但他还是检查一下,又将门梢插好,做到万无一失。
咏梅的手伸至衣扣,说道:「小牛呀,你把蜡烛吹灭了。」
一听这话,小牛一脸的不乐意,心说:「原本想着这回大饱眼福了,却不想她会这幺害羞,看来呀,这次是佔不到多大的便宜了。」又一想,「只要她在我的怀里,我就大有希望。凭我的床功,只要手一动,她就得乖乖投降,主动献身。」于是,小牛对她一笑,噗地一声将蜡烛吹了。
蜡烛一灭,屋里就一片黑暗,真可谓伸手不见五指。小牛说道:「咏梅呀,我来了。我给你脱衣服吧。」
咏梅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不,小牛,你先别过来。我的衣服还是我自己脱吧,不麻烦你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慌张,几分犹豫,显然还种阵仗是没有经历过的,一会儿,就听到黑暗中响起轻微的悉悉索索声,这声音像虫子一样爬过小牛的好色之心,他的心痒个不止,想像力突然又强大起来。他知道此时的咏梅正在脱衣服,那声音不只轻微,而且断断续续的,可以想见咏梅的心里一定不平静。她在紧张,她在害羞,小牛心说:「你羞什幺呀,咱们都快成夫妻了,虽然咱们没有海誓山盟,也没有拜什幺花堂,但咱们心里都清楚,咱们这辈子是缠到一起了,谁也别想退。」
又过一会儿,那悉悉索索声消失了,小牛知道她已经脱好了,就拉了长声说道:「咏梅呀,你好了吗?我可以过去了吗?」他的心像野兽一样狂野,身上像着了火。
咏梅小声说:「我脱好了,你可以过来。」
这句话使小牛如闻仙音,乐得他忍不住跳起多高,脑袋差点撞屋顶上。他搓了搓手,笑嘻嘻地说:「咏梅呀,我来了,我来为你疗伤了。」说着话,屁颠屁颠地连蹿带跳地过去了。
他来到床边,先将魔刀解下放在床边,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脱光衣服,接着掀起一角被子,美滋滋地摸了进去。被里香喷喷的,令人心神俱醉,这正是咏梅的香味儿。
小牛深吸几口,心说:,咏梅比花还香呢。「他用手在附近一摸,竟没有摸到咏梅,就知道咏梅由于害羞躲到最里侧去了。那一定是靠墙了。于是小牛微微一笑,说道:」咏梅呀,你过来呀!你干嘛躲那幺远呢,那样怎幺疗伤呀?」
咏梅颤着声音说:「不.不,我怕……我不敢靠近你。」
小牛宽慰道:「咏梅,你不要怕呀。咱们这幺做是为了疗伤,不为别的。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
咏梅说:「应该是你不要胡思乱想。」
小牛笑嘻嘻地说:「对.对,应该是我不胡思乱想,我现在就没有胡思乱想,我的心像泉水一样透明,像蓝田的美玉一样纯洁,像中秋的月亮一样乾净。」
咏梅提醒道:「你说错了,月亮并不干净。中秋的月亮你细看,上边还有黑斑呢。」
小牛笑道:「咏梅,你的学问好,我以后一定多向你请教。」心说:「你不过来!难道我不会过去吗?这个时候!男人应该主动一点,只要达到目的之后,以后的事就好办了。在我的熏陶与训练之下,不怕你不变成床上高手,就像小婶.月琳,还有师娘一样放蕩。那才是真正的女人,在床上放不开的女人,就像是青苹果没有熟透,并不怎幺好吃。」想到这里,小牛向里面蹭着身子,很快就贴到在咏梅的肉 体上,她的身子有些暖和。但比正常的体温要低些,这是她的伤没有康复造成的。小牛感到她的腿微颤着,便大胆地将她搂过来,这下子是软玉温香抱满怀了,咏梅哦了一声,说道:「小牛,你可不要乱来呀。你现在要是欺侮我的话,我只怕打不过你。」
小牛嘿嘿一笑,说:「咏梅呀,我不会欺侮你的,我只会爱你。」他感到胸脯上贴着她的奶子是隔着一层布的,而肚子上也有布,便说道:「咏梅呀,你怎幺没有脱光呢?」
咏梅轻声说:「我以为留一件衣服应该是不影响的。」
小牛哎了 一声,说道:「那可不成呀,影响可大了,如果不脱光的话,明天早上你好不了的。来吧,让我拿掉它。」
咏梅见小牛说得正儿八经的,也就没有反对。只轻哼了一声。小牛便两手活动,解开她背后的带子,将肚兜拿掉了。然后再抱着她,感受就是不一样。那两只像棉花一样软,瓷器一样滑的尤物顶在自己的胸上,说不出的好受,由于肉体的磨擦,使小牛起了反应,那根肉棒也不知何时有了硬度,紧紧地顶着咏梅的下体,顶得咏梅呼吸都有了里化。
咏梅提醒道:「小牛,你不要乱动呀。我怕你会欺侮我的。」
小牛咬了咬牙,收敛心神,努力使自己保持君子风度。说道:「不会的,我不会欺侮你,我只会疼你,关心你,爱护你,使你幸福。」这番努力,并没有白废,他总算冷静一些了。只是这幺一位出色的美女在怀,想做到心静如水真是千难万难。他真能做到君子吗?他自己心里都没有把握,小牛为了使她消除羞怯,就与她说话。小牛说:「你是有过未婚夫的,可是当你在我的怀抱里时,你却不时地发抖。难道说孟凡城这小子就没有碰过你一根手指头吗?」
咏梅沈默一会儿,回答道:「我们的感情虽然不错,他也想对我动手动脚,但我这个人天生就比较保守。我们在一起最亲热的时候,也不过他抱抱我,亲我一下脸。」
小牛听了兴奋,微笑道:「你可真是一位好姑娘呀。」
咏梅说道:「我可不像你,跟好多的女人都亲热得不得了。」她说这话的时候,小牛能闻到一股酸味儿。这使小牛更加高兴。
小牛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说道:「以后你当我的老婆吧,咱们一辈子在一起。我一定会让你每天都过得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不知道烦恼是何物。」
咏梅说道:「我还没有想好呢,我到底是当掌门,还是嫁人。」
小牛连忙说:「当然是嫁人了。你没有听周庆海那家伙说吗?当掌门没有什幺好玩的,还是嫁人比较有意思。」
咏梅冷静地说:「这个问题还是得好好想想才行。」说这话时,她感觉小牛的身体微微动着,使自己的乳房在对方的胸脯上滚来滚去,这使咏梅感到有点异样。她知道小牛在使坏呢,就说道:「小牛,你不要乱动。你再乱动的话,我就把你赶出被窝。」
小牛答应一声,就不再乱动了。虽然不动,那乳房的美妙,以及棒子在美女下边的接触,也使小牛想一插为快,但他答应过对方不能乱来,而且这是在疗伤,不是在亲热。因此,这下苦了小牛。美女在怀,却不能随便乾她,还得当君子。
过了好久。咏梅坚持不了,竟睡着了。她一睡着,小牛更不敢再乱动了。因为他怕自己乱动之后,就控制不了自己。所以他只得将咏梅紧紧抱着,多想着一些使自己慾火冷静下来的事情。他在心里暗说:「快点睡着吧,不要再这样受罪了,她现在不是我的女人,我不能干她。」还别说,在坚持了半个时辰之后,小牛居然也入梦了。由于抱着美女睡觉,他做梦都是香的。
当小牛再度睁眼时,眼前一片光明,原来已经是次日的早晨了,他仍感觉怀里是充实的,一转头看,只见咏梅正睁着美目直直地望着自己,一见小牛醒了,她忙合上眼睛。一副羞不可抑的样子,那样子非常动人。
小牛温和地说:「咏梅,你好了没有?」他感觉她的身体热乎乎的,应该已经恢复正常了,昨晚可没有这幺热。只是这肉贴肉的接触,她的身体再那幺一热,闻着咏梅的香气,更令小牛有点意乱情迷。
咏梅深吸几口气,说道:「我感觉好多了,让我试一下吧,你先放开我。」小牛的胳膊抱着她,比绳子捆得还结实。尤其是下边的那一根棒子,有犯罪的苗头,顶得她下体非常不舒服。
咏梅抓过肚兜先穿上,然后坐起来,对着桌子上的一个铜镜一招手,说声来,那镜子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了过来。咏梅欢喜,又说一声回去。那镜子又乖乖回去,并落到原来的位子。咏梅兴奋地说:「我好像好了。」
小牛坐了起来,说道:「真的好了吗?你再试试看。」
咏梅答应一声,对着桌子一点指,说道:「起。」那桌子便平稳地升起来。
小牛了呵呵地说:「没错,你果然好多了。你身上没有什幺不对劲的吧?」
咏梅摇头道:「没有,没有。」说着话,朝桌子的一角一指,一道白光射出,将它刺个洞穿,这下已经确认无疑了,她完全恢复了功力,恢复了健康。咏梅兴高采烈,忍不住跳了起来。这一跳人上半空,脱离了床,也脱离了被子。顿时春光大洩,令小牛幸福得直流口水,因为他不只看到了她的玉腿.美臀,还看到了雪白的屁股肉间捲曲的绒毛,粉红的裂缝,以及浅色的菊花。这种刺激谁受得了呀?小牛眼睛都直了,大脑一片空白。
咏梅从半空落回床上,连忙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小牛这才回过神来,说道:「恭喜你了,咏梅。」说着话,他摀住自己的下身。被子被咏梅给拉去了,自己的棒子这竖着,在美女面前亮相,实在不太雅观。
咏梅以被子遮身,美目转向别处,说道:「这次的事多谢你了。没有你的话,我只怕会伤重而死。」
小牛听了舒服,慢慢凑过去,说道:「咏梅呀,光嘴上说说是不行的,应该有点实惠吧?」咏梅一转头,见小牛嬉皮笑脸的,像个色狼,好在自己功力恢复了,也不怕他非礼,说道:「你想怎幺样?小牛,只要是不出格的,我都答应你。」
小牛望着她白里透红的俏脸,秋水般的美目,线条优美的红唇,以及那优雅的气质,心里一阵阵沈醉,说道:「咏梅呀,我没有什幺出格的要求,你就让我亲亲吧。」
咏梅脸上发烧,说道:「你不是已经亲过了吗?」
小牛微笑道:「可我还想再亲亲你。」他知道自己的心里要的不只是亲亲她,他还想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今天野心是否能够得逞,就只有天知道了,咏梅点点头,说道:「好吧。」说着话,闭上了眼,小牛捧过她的脸,先是仔细瞧了瞧,这张脸真够美的了,除了月影之外,可称第一。小牛几乎想不出用什幺花来比喻她的美丽。他凑过嘴去,在她的脸上轻轻地触了几下,然后伸舌头舔起来。
咏梅说道:「这是乾 什幺?不是亲一下吗?」他的亲法使她感到意外,他的舌头使她感觉痒痒的。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我还没有亲够呢。」说着话,他的嘴出其不意地印在咏梅的红唇上。咏梅的红唇一颤,向后一躲。小牛哪容得她后退呀,急忙跟了上去,然后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身子,在她鲜豔的双唇上狂吻起来,他吻得非常热情,非常狂野,他动用了亲吻的全部技巧,动用了自己的看家本倾,时而是亲,时而是磨擦,时而是舔,时而是轻咬。
在亲吻的同时,他的两只手也变得勤快起来,先是在她的光背上贪婪地抚摸着.感受着,然后轻轻地拉掉被子。使她的身子露出来,一只手上去,在她的大腿上滑行着,「丈量」着,「研究」着。大腿的光滑与娇嫩使小牛大为满意,摸来摸去,那只手就来到咏梅的上身。在咏梅没有任何準备的同时,那只大手已经爬上了高峰。入手是那幺柔软,又那幺富有弹性。小牛轻柔地抓着.揉着.捏着。他準确地捏到了她的小樱桃,努力挑逗着。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咏梅这位平时看起来斯文.高雅的少女变得热情起来,放浪起来,疯狂起来。要让她自己投怀送抱。
小牛的一连串动作,一番功夫并没有白废,咏梅这个欢场新手让小牛挑逗得只有喘息,哼哼,扭动的份了。她本能地伸手推他,却推不动。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软得跟麵条一样了,她是一位有修养有羞耻心的姑娘,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让他佔便宜的,尤其现在彼此并非情人关係。只是小牛的功夫太高了,弄得她情不自禁。使她的防範之心尽失,使她的矜持也像纸一样被捅破了,她感觉自己像一面旗帜一样随风飘了起来。并且她还想飘得更快些,更猛些。她都搞不清楚自己为什幺会变得这样了。
小牛有条不紊地玩弄着她,他的亲吻很有成果,在亲吻了红唇之后,轻易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俘虏了她的小香舌。他顶着它,玩着它,使咏梅充分享受到了唇舌间的乐趣。
再说那两只手,这时候更色了。一只手在后背上.屁股上做工,另一只手在两只奶子上来回运动着。在小牛的玩弄下,咏梅那平静的芳心骚乱了。她纯洁的玉体发生了地震一般,她已经感觉自己身上像着了火一般,并且越烧越旺,直要把她烧成灰烬。偏偏她喜欢上这样感觉了。
咏梅的奶子很快就膨胀起来,像两只大馒头一样,两粒小樱桃也像花生一般硬起来。咏梅扭动得更为厉害,哼声更大,脸色红得厉害,像是喝醉了酒。虽然她合着美目,但她的脸上却充涌了春情,她这个时候非常渴望男人的安慰了,她活了这幺大,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渴望,她现在感受自己不再是自己了。她想大声地叫起来,她想疯狂地跳起来,她更想跟男人一起飞起来。这时的咏梅早就忘了自己的原则,早就忘了什幺叫做拒绝了,她只想沈醉慾海之中。
小牛对她的反应表示欣慰,他的一只手慢慢滑下。向大腿的根部伸去,在大腿的嫩肉上摸了一会儿后,就向最迷人之处进攻。咏梅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她还本能的并起腿来,不让小牛乱来。小牛也不强迫,又把手转向上身。不知不觉间,她的肚兜又离开了她 的身体,至此,咏梅变得一丝不挂了。她美丽的裸体完全曝露在小牛的眼皮底下了。
第二一集第三章痛和快乐
小牛激动极了。他放开咏梅的嘴,将咏梅推倒在床,仔细观赏她的玉体,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简直是完美的代表,这娇躯彷彿是玉雕成的,或者是上好的麵粉捏成的。她的形体非常匀称,非常标準,如果强要从她的身上找出什幺缺点的话,那就是再丰满一些会更好。儘管如此,已经把小牛给迷得晕头转向了。
咏梅虽然已经春情动了,但她还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捂自己的下半身。她不喜欢自己的敏感地带被男人看到。
小牛夸奖道:「咏梅呀,你可真是仙女一般呀。我太喜欢你了。」说着话,她压到她的身上,一边感受着她身体的好处,一边在她的身上忙碌起来,他张嘴叼住一粒乳头,美美的吸吮着,又伸手握着另一只奶子,像揉麵一样的揉了起来。同时,还用硬起的肉棒拱着咏梅的胯下。这二路进攻,使咏梅无法平静。她轻轻地呻吟着,美目半睁,玉体慢慢地扭动着,以缓和小牛对她肉体的刺激。
小牛为了公平起见,轮流吸着和摸着她 的两只奶子,弄得咏梅忍无可忍。不仅如此,小牛还伸手向她的胯下进攻。咏梅再度併腿,可这回她并不了了,因为小牛的身子在她的双腿间,这可便宜了小牛。那好色的手指毫无阻碍地在咏梅最敏感的地带大肆活动着。他梳理着她捲曲的绒毛:他捏弄那冲动得突出的小豆豆:最后他的手指伸入她的洞里,这一切都使咏梅激动得要疯狂。
咏梅叫道:「小牛呀,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你快点放开我吧!」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咏梅呀,这只是刚刚J开个头,一会儿有更享受的呢,那时候你一定会乐得不让我离开你的。」说着话,小牛的嘴下移,移到咏梅的肚脐上,在那里亲着.舔着,痒得咏梅忍不住笑出声来。
稍后,小牛将咏梅的大腿分得大开,看了一眼她水汪汪的迷人之处,便一低下头,将嘴凑了过去,当小牛的嘴一亲到咏梅的肉 唇上时,刺激得咏梅欢叫一声,差点没晕过去,咏梅叫道:「小牛,不要亲我那里,我会被你折磨死的。」说着话,她的双手猛抓着床单,显示着她内心的兴奋与激动。她的慾望像潮水一样袭来,使她要失去理智了。她想不到世上还有这幺使她感到疯狂的乐事。
小牛当然没有停了,他的舌头在咏梅的敏感之地扫蕩着,亲吻着。一会儿伸入洞里,一会儿舔肉唇,一会儿又顶着小豆豆,含它.拨它.轻咬它,做足了细节上的工作。这使咏梅浪得举高了玉腿,把个白屁股不停地往上挺着,向小牛的嘴凑去,使舌头更接近些,她还叫道:「小牛呀,小牛,你佔有我吧,我不会拒绝你的。」
小牛要的就是这句话,她的话等于是让他乾了,但他并没有马上动手,而将咏梅小洞流出的大量春水喝进肚子。那发出的滋溜滋溜之声。使咏梅的慾望更高,她伸出手按着小牛的头,嘴里说:「快点吧,快点吧,小牛,你就是我的老公。」
一听「老公」这个词,小牛欢天喜地。他 起湿淋淋的嘴,对着咏梅一笑,说道:「咏梅呀,老公这就给你止痒。」说着话,小牛缓缓趴在咏梅的身上,将硬翘的棒子抵在咏梅的洞口上。咏梅「则扭动着腰,使两人宝贝互相磨擦着。这一磨擦,更使两人想大战一场。
小牛在肉棒上佔满了春水之后,便向洞里插去。刚才他的手指并没有深入,因为碰到了咏梅的薄膜。那层膜代表着咏梅的贞节与尊严,他绝不想用手指捅破它,当肉棒往里挤入时,咏梅痛得眉头紧皱。当龟头顶到她的薄膜上时,咏梅则按住小牛的屁股,说道:「很疼的,不要动。」
小牛果然不动,向她笑了笑。说道:「咏梅呀,疼过就会舒服了。」说着话,他伸出舌头,在她的嘴上舔着,两手又推动着她的奶子。两只奶子盈盈可握,摸起来真带劲儿。
咏梅气喘吁吁的,脸色红艳极了。她那半瞇的眼神特别有魅力。小牛望着她的眉头慢慢舒展,便说道:「咏梅,长痛不如短痛,痛快一点好。」说着话,猛地一发力,像一把刀一样,将薄膜给刺破了。咏梅痛得流出了眼泪,而她的下体则流出鲜血。这鲜血表示着「处女」已经成为过去,也表示着咏梅进入了少妇的行列。从此,小牛多了一个心爱的女人。
当小牛的肉棒子尽根而人,插到花心上时,他感到无比的骄傲。他的肉棒被咏梅娇嫩的花瓣包裹得紧紧的,简直密不透风。里面那幺暖,那幺温润,像是温泉一样,他一边感受着其中的妙处,一边想,从这以后,黑白两道的八名美女全部採到了。尤其是咏梅与月影,能得到她们两人才是最值得吹的。总算我小牛勇往直前,敢于冲锋。如果我少一些信心和勇气的话,最后得到咏梅的男人可能不是我,就可能是孟凡城了。那个混蛋,他怎幺配得上咏梅呢。咏梅是天上的明月。你孟凡城充其量也就是地上的一条臭水沟罢了,小牛知道她的痛楚,便伸出舌头舔乾她的浪水,安慰道:「哪个女人都要经过这一关的,这一关过了之后,就都是好事了。你没有听人说吗?一下痛,二下麻,三下就像蜜蜂爬。」
咏梅带着哭腔说:「想不到第一次痛得这幺厉害,我感觉我下边像是裂了一般。」
小牛并没有去看,也没有拔出,他生怕将肉棒拔出来之后,咏梅再不让插入了。
他说道:「咏梅呀,挺一挺就好了,世上的事哪有那幺容易的。就拿咱们练功来说吧,每一点的进步,都要付出大量的汗水跟心血的。干这种事也一样,第一次都要痛过的,但痛过以后,就快乐无穷了。」
咏梅睁着含泪的眼睛,问道:「真的吗?」她的样子真像带雨梨花一样的娇豔,一样的动人。月影的美是属于冷艳,高傲的:咏梅的美属于斯文而优雅的。一个像是冰雪,一个就像一片芳草。冰雪圣洁而冷峻,使人产生距离感,但同时却有探秘的好奇心:而芳草呢,新鲜,青绿,盎然,又使人无限温暖。
再说小牛,亲了咏梅数下之后,见她似乎没有那幺痛了,就试探着抽插,为了减少她的疼痛,他採取小幅度抽插。一抽一插之间,快感连连。小牛深深地呼吸着,心说:「太美了,她的玩意真紧,真好,真是销魂蚀骨呀!」而咏梅呢,感觉也没有那幺苦呀。在小牛的抽插下,她也发出了一声声的呻吟。两人的好事开始步入正轨了。
小牛慢慢地插着,改短插为长插。每一下都抽到穴口,然后一插到底。每一下抽动,咏梅都哼哼着:每一下到底,咏梅都啊地一声,像是痛苦,更像是沈醉。由于两人有了合体关係,咏梅就伸出胳膊搂着小牛的脖子。小牛每插数下之后,咏梅便主助亲他一口,显得恩爱极了。
小牛兴奋地直喘粗气,大棒子越插越快,不时还来点甜言蜜语关心她,小牛问道:「咏梅,你感觉怎幺样?不疼了吧?」
咏梅睁开美目,含笑说:「好多了。这次让你佔尽了便宜。你说过不碰我的,你可是发过毒誓的,可别真的应验了。」
小牛满不在乎,说道:「我在发誓的时候,可是真心实意的发誓的,我并没有想过要佔你的便宜。可是一跟你抱在一起,就忍不住了。谁叫你生得那幺漂亮,长得那幺迷人呢。」
咏梅听了心里舒服,说道:「你有那幺多的女人了,何必再勾引我呢,我实在吃亏吃大了。可惜呀,可惜,我也算是一代美女了,想不到日后还要与一帮女人抢男人,真是可悲。」
小牛嘿嘿笑着,说道:「有什幺可悲的,你没有听人说吗?好汉佔九妻呀!看来我小牛也算是好汉了。」
咏梅听他胡吹,就笑道:「你这个人啊,实在不是好人。那些女人跟了你,真是倒霉,你的话尽是假的。」
小牛猛插了说下,说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说完话,他气势铿锵地干起来。由于春水充足,两人结合处竟生出了扑滋扑滋的声音,这声音羞得咏梅将美目又闭上了。
小牛见她秀眉舒展,俏脸红晕,一副享受的迷人模样,便没有了顾虑。他加快速度,屁股耸动,肉棒子一个劲乾着,干得咏梅身子直颤,直扭,直挺,她的呻吟声比唱歌还好听,她鼻子里的哼声像梦一样的幽长。这都使小牛心情大好。
他虎虎有声地干着,干得地动山摇。只是咏梅毕竟是新手,小穴比较敏感,他还没有尽兴时。咏梅已经不行了,洩了个一塌糊涂。为了减少对她的伤害,小牛又乾了几百下,便主动射了出去。当那滚烫的精液注人时,咏梅啊啊地叫着,将小牛搂得紧紧的,很像一个体贴男人的娇妻。这使小牛感到满足。
经过合体之后,两人关係更好,以前两人之间隔着千里万里,现在则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又休息了一会,两人起床穿衣,小牛当然要把魔刀挎在身上了,那可是非常重要的事。道次没抓到周庆海,但也大有收穫,由于咏梅的外衣叫人给撕破了,没什幺穿的,小牛连饭都不吃就去给买衣服去,不多一时,他买回了一套红色衣裙。
咏梅接过来一试,还挺合身的。咏梅含情地望着他,说道:「小牛呀,想不到你还挺会买东西的呢,一定是平时经常给女人买东西了。」
小牛说道:「那倒不是,只是我生在杭州,长在杭州,满大街上卖的尽是女人的衣服,我这个人又比较多嘴,对于这方面的行惰就知道得多一些。有时候我妹妹小袖买 衣服,也爱找我去帮她挑。」
咏梅穿着新衣裙在屋里转了几圈,问道:「那为什幺别的颜色不选,非得挑红色的呢?」
小牛微笑道:「因为新娘子的衣服是红的,我就给你买红色,你穿上红的真好看。」他打量着她。穿上红衣服的咏梅果然是千娇百媚,鲜豔热情,跟平时的恬静文雅不同。
咏梅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也挺满意的。她说道:「我都快认不出自己了。我怎幺会变成这个样子呢。」她端详着自己,不禁吟出一首诗来:三日入厨下,洗手作羹汤。未谙姑食性,先遣小姑尝。「小牛听了大笑,说道:「咏梅呀,这个我知道的。这是唐代的王建写的诗,叫《新嫁娘》,这诗我背过的,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妹妹的性格挺好的,不是那幺多事的人。你不必那幺讨好她,那样会把她宠坏的。」
咏梅对镜梳头,说道:「你妹妹也喜欢读书吗?」
小牛站到咏梅的身后,望着镜子里的俏脸,说道:「那当然了。我妹妹最爱读书了,可惜她不是男人,她要是男人的话,她一定会参加赶考的。」
咏梅哦了一声,说道:「想不到你还有个秀才妹妹。她都会什幺?」
小牛说道:「她是琴棋书画,样样都通的。当然了,她的水準是赶不上你的。」
咏梅对着镜子一笑,说道:「这倒是很难得的,等以后见了她,跟她好好切磋一下。」
小牛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说道:「好哇,小袖要是见了你,也一定会喜欢的,对了,你以前答应过我一件事的,难道你忘了吗?」
咏梅想了想,说道:「我想起来了,我以前答应过你,要给你画画的。」
小牛一拍巴掌,说道:「就是这件事。你也该画了吧?」
咏梅叹口气,回头扫了小牛一眼,说道:「现在我不想画了,实在提不起精神。」
小牛拉长了脸,问道:「为什幺?」
咏梅解释道:「原来是想给你画一幅英雄肖像,现在呢,我不想画了。原来在我的心中,你是一位大英雄,是君子。可是这几天你佔了我便宜,尤其是昨晚,你太可恶了,把我身子都给坏了,我这还画什幺呀。」说到这儿,咏梅想起了昨晚的事,想到其中的美妙,使她又羞又甜蜜。
小牛搂着她的肩膀,说道:「答应过人家的事怎幺能不算数呢?你也太没有原则了吧?」
咏梅吃吃地笑着,说道:「你实在要画的话,那也可以的。不过,我可不画你的脸。」
小牛一楞,问道:「那画什幺呢?」
咏梅笑道:「要画呀,我只会画你最可恨的地方。」说着话,用玉手比划一下,小牛立刻明白,她指的是什幺了。小牛色色地一笑,说道:「只要你肯画的话,我就肯看。」
咏梅说道:「今天是不成了,我手头没有工具。再说了,咱们也该商量一下以后的事,周庆海这家伙没有抓到,咱们要考虑以后怎幺办。」
见咏梅提到这个问题了,小牛也点点头,拉着咏梅的手,说道:「这样吧,咱们先洗脸吃饭,然后再说。」咏梅当然没有意见了。
等到饭后,两人并肩坐在床头,四目相对,柔情蜜意。小牛拉着咏梅的手,在她唇边一吻,说道:「咏梅,你来说说,咱们怎幺办?」
咏梅说道:「你先说吧,我想先听听你的意思。」
小牛想了想,说道:「我这次出来是抓周庆海的,虽然没有抓到,但他已经不足为患了,你想呀,他失去了魔刀,又断了一条胳膊,他还能对我们有什幺威胁呢?今天的周庆海,已是一只没牙的狼,这个人可以不用考虑了。抓住他,是早晚的事。」
咏梅问道:「你为什幺放了他?为什幺不杀死他呢?那是多好的机会呀!」
小牛笑了笑,说道:「你听我解释。我跟周庆海虽然名义是师兄弟关係,但是他对我有授艺之恩,相当于我的师父一样,你让我狠心地杀死他,我实在做不到。也许当时他就意识到了有一天我们会成为敌人,他 就跟我说。有一天如果我们真成为敌人,他 希望我能放他一回。我当时不明白怎幺回事,但见他这幺说了,我也就同意了。我当时很奇怪,觉得有点不可能,他的本事始终在我之上,却像是怕我一样。真是想不到,事事难料,我们最后真的成了敌人了。」
咏梅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呀。人家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既然他对你有授艺之恩,你就得放他。不然的话,人家会说你恩将仇报了。」
小牛感激地望着咏梅,说道:「你能这幺说,我非常高兴,你真是一位通情达理的好姑娘。」他心说:「如果换了月影的话,她一定不会跟自己说出这番话的。她一定会说,周庆海罪大恶极,死有余辜,管他授艺不授艺的,先宰了再说。」咏梅提醒道:「你接着说吧,周庆海不管了,咱们怎幺办?」
小牛说:「周庆海既然不成大患了。那幺就让武林人士解决他吧。相信他的末日也不远了,咱们呢,现在是在南方的一个小镇上,还是尽快离开的好。听周庆海的意思,这边是蛇王的地界,咱们还是离那个老家伙远一点的好。虽然我不怕他,但我怕他的蛇。我一见他的蛇,我就头皮发麻。」
咏梅嗯了一声,说道:「行,今夭咱们休息一下,明天就出发。」
小牛又说道:「我是打算先回家看看老爸跟继母.小袖等人,在家待几天如果没有事的话,我还是返回崂山。我如果将这件事 告师父的话,他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咏梅说道:「是呀,周庆海虽然没有死。但正道人士也不用再担心了。」
小牛搂着她的肩膀,说道:「咏梅呀,你反正也没有什幺事,不如跟我回杭州吧。那里风景很美,西湖美景,天下无双。顺便也到我家走走,见见公婆。」
咏梅连忙摇手道:「不去了,不去了,我现在可不想见你的父母,我可有点怕他们。咱们现在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这事以后再说吧,我已经想好了,我不跟你走了,我要回峨嵋山。我也想念峨嵋了,也想念山上的师父跟师姊妹们,她们也一定惦记着我呢。」
小牛见她表情坚决,知道不能勉强,就说道:「那好吧。不过你回山之后一定得办一件事。」
咏梅问道:「什幺事?」
小牛郑重地说:「你回山要跟你师父说,你不当下任掌门了,你要嫁人。」
咏梅一听,红霞扑面,说道:「这事急不来的,得慢慢来,如果我突然跟师父说这话的话,只怕那些师姊妹们得笑死我。当然了,也有许多人特别高兴的。」
小牛叮嘱道:「反正这事至关重要,你可得多想想。」
咏梅突然想到一件事,说道:「小牛,有件事我想提醒你。」
小牛问道:「什应事?」
咏梅说道:「你现在又拥有魔刀了,也就拥有了打败任何人的能力。你要记住呀,不要再将魔刀交给你师父,如果你交给他的话,这魔刀能不能回到你的手上还不一定呢。」
小牛问道:「我要回崂山的话,不交给师父,那我交给谁呢?」
咏梅想了半天,说道:「我也说不好。不过你师父这人看来并不是大仁大义的英雄,你还是慎重点的好。」
小牛答应一声,说:「咱们在这里只休息一天,你的身体受得了吗?」
咏梅感到脸热,又感到了他的关心,说道:「咱们练武人的身子,哪有那幺娇贵的。明天咱们一定要出发。」
小牛说:「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才好。」
咏梅不明白。说道:「什幺事?」
小牛色瞇瞇地说:「咱们一路上只用步行,不要飞翔,你说好不好?」
咏梅一听就明白了,知道小牛打的是什幺主意,他的意思无非是想跟自己多相处一些时间,多一些亲热的机会。如果要是用飞的话,两人根本就没有亲近的时间了,咏梅想到这一点,芳心狂跳。她是个初尝滋味儿的姑娘。她当然也不想好梦结束得那幺快了。她还有什幺不答应的呢?
小牛从咏梅的眼神里看到了自己需要的答案,于是他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两人按照商量好的,休息一天,第二天早饭后就出发了,离开了这个刻骨铭心的地方。道个地方是谁都无法忘怀的,就像不会忘怀自己的名字一样。
一路上,两人不再藉助法术,就像平常人似的赶路,白天两人不紧不慢地赶路,晚上住客栈。由于有了亲密的关係,休息时自然会同床共枕,两人正当青春,正是你贪我爱的时候,免不了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小牛像一只饥渴的蜜蜂,无穷无尽的探蜜。而咏梅在白天的时候,还是斯文的少女,到了晚上的床上,在小牛的调教下,放下矜持,尽情享乐,床上功夫也是突飞猛进,越发的大胆了。小牛在她的身上越发感觉人生无限美好,渴望着长命百岁。咏梅也渴望跟他生生世世做夫妻,永不分离。他的那根肉棒子杀得她如癡如醉,恋恋不捨。她真正嚐到了做人的快乐。这一路上,欢爱不尽。
话说有一天中午,两人来到了浙江境内的丽水。这地方虽然不大,但有一个湖远近闻名。两人投了店,稍作休息,便去看湖。但见湖在山下,湖面如镜。山给了水以风韵,水给了山以精神,大自然的力量使人沈醉其中,两人兴致勃勃地找了船,小牛亲自操桨,与咏梅泛舟其上。咏梅心情愉快,唱起了歌,她身着大红衣裙,俏脸胜花,眼角眉梢平添几分少妇的风采,使其更为迷人。
小牛随心所欲地划着船,望着咏梅的俏脸,听着她黄鹂般的歌声,彷彿回到了杭州,上了天堂。这一玩就忘了时间,直到月亮升起,两人才想到离开的问题。
由于肚子饿了,他们并没有急着离开。他们在湖边不远找到了一家小店吃东西。
两人坐到桌旁,在灯笼的照耀下吃饭。灯光之下,咏梅娇豔欲滴,一双美目亮如星星,又顾盼多情。那张脸还泛着微光。小牛忘了吃东西,直盯着她看。
咏梅一边将一个包子咬着,一边在桌子上轻拍一下,小牛这会恍然,说道:「我一看你就忘了饿了,这就叫秀色可餐吧。」
咏梅左右看了看,低声道:「不用再哄我,我已经领教了你的嘴上功夫了。你最会哄人了,我不会再上当。我想你那些女人,都是你用嘴哄来的吧。」
小牛摇摇头,也小声说:「你说错了,不是我用嘴哄来的,是用我的棒子插来的。」
咏梅听了大羞,低声骂道:「这句话就露出色狼尾巴了。我真是命苦,遇到你这幺一个花花公子。以后要是跟了你,每日只怕要以泪洗面了。」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只怕会乐得天天合不拢嘴呢。」咏梅知道他的意思,忍不住在他的头上一弹,说道:「吃东西了,少胡说八道。」她的娇嗔薄怒,使她表情丰富,楚楚动人。
吃饱喝足之后,两人再度回到湖边。这时明月皎皎,高悬夜空。那镜子般的月亮倒映在水里,使水里也有了月亮,并且使湖面一大片的银白,像是好多的银子投人水中。而那边的山,旁进的林子却黑幽幽的。对比之下,亮的更亮,黑的更黑,界限分明,使人一目了然,湖边空无一人,只有两人站立。天地如此宁静,连只鸟声都没有,小牛有美女相伴,心情大好。他对着湖吟道:「湖光秋色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遥望洞庭山水翠,白银盘里一青螺。」
咏梅听罢称讚:「好诗,好诗。小牛呀,这是我听过你念的头一首完整的诗,更难得的是还念得道幺流畅,没有一个错字。现在我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小牛听了美女的好话,乐得嘴咧得老大,要不是有耳朵挡着,会咧到脑袋后面去。他说道:「咏梅呀,我实在是现丑了,当着还幺好的风景,我实在不愿意谈到武林中的是非,不用说谈 ,就连想都不愿意想,像眼前的风景多安静,多和平呀。看不到血,看不到人头落地,这才是我嚮往的境界。我实在不愿意看到死亡。」
咏梅点点头,说道:「这一点咱们是一样的。我也渴望着有一天和平来到,大家都能像平凡百姓一样正常地活着。男女都自由的相爱,生儿育女。」
小牛藉着月光,看到她白如玉的脸,明如星的眼,再听着她多情的声音,不禁呆住了。咏梅不解其意,问道:「小牛,你这是怎幺了?难道你病了吗?」说着话,伸手摸摸小牛的额头。
小牛抓住她的手,在嘴边亲了一口,说道:「咏梅呀,我没有病。我是一听到生儿育女,就想到了男女间的大乐。」
咏梅一羞,猛地收回手,嗔道:「在明月之下,你怎幺会有这种想法呢?那是不干净的。」
小牛说道:「不,在明月之下做这种事更有意思,更显得男女之事是神胜的。」
咏梅看看高空上的明月,说道:「你的意思是?」
小牛认真地说:「我想干,我现在就想干你。我好想听你的叫声,你叫的那幺好听,叫得我心都要飞了。」
咏梅哼道:「胡说八道,万一来人了可怎幺办?」听她的口气并没有坚决反对。
小牛一笑,说道:「咱们当然不是在这儿做了,咱们就近找个地方就是了。」
咏梅情悄声道:「你想去哪里?」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自然是野合了,那才刺激呀!你不是没有享受过吗?」说着话,小牛冲动地将咏梅打横地抱起,脚尖一弹,身形蹿起,像一阵风一样朝附近的林子冲去。
咏梅笑骂道:「你这色狼,说做就做,简直跟那狗差不多。」
小牛脚下不停,嘴也不停:「人要是与跟狗一样,那可好看了。在阳光底下,就可以随便乾了,不用理会别人的感受。」说着话,两人已经进入林子,进入黑暗之中。
两人并没有往里走,只在林子里面。小牛将咏梅放下来,在周圈巡视 了一遍,确认没有旁人在。于是小牛心满意足地跑回来,将咏梅搂住,吻住她的红唇。两手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咏梅也挺懂风情的,张开嘴放入大舌头,接着两人便肆无忌惮地狂吻起来,直吻得晕晕乎乎。
小牛大佔便宜,双手在她的身上翻山越岭,又是揉胸,又是拍屁股的,弄得咏梅不时扭动。后来,小牛解开咏梅的衣服,解开肚兜,露出两只挺挺的奶子。他将咏梅拉到月光下,两只奶子便跟月亮一样白,而背光处,却又黑得神秘,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
小牛讚道:「咏梅呀,你真好好看,来,你扭扭腰,我看。」
咏梅羞问:「干什幺?」但还是微微扭腰,一扭之下,两只奶子便活泼地摇晃.跳动,真比白兔还有趣。
小牛被迷得要流口水了,说道:「咏梅,你要把我给迷死了。」说着话,他将咏梅推靠到一棵树干上,自己盯着胸,两手各握一奶,津津有味地揉搓起来。咏梅哼道:「小牛呀,你的瘾头怎幺这幺大呀,真不像是人应该有的。」
小牛捏着可爱的小乳头,笑道:「在干这种事的时候,不要把自己当人才快活。」说着话,一低头,含住一奶,猛吸猛舔。咏梅被弄得舒服,便高声低声地呻吟起来,双手还按着小牛的头。小牛受到鼓励,轮流吸着温暖的奶子,像回到了婴儿时代一般。
吸着吸着,小牛的一只手伸向她的胯下,在那里隔着布按摩着。这两路进攻,使咏梅情慾升高。在忍然可忍的时候。她使劲推小牛,腻声说道:「来吧,小牛,咱们可以云雨之欢了。」说着话,她伸到他的裆部,抓着他的棒子激动地玩着,小牛提醒道:「咏梅呀,不要那幺使劲呀,抓坏了可就惨了。」
咏梅轻声一笑,说道:「你自称是铁打的家伙,怎幺会抓坏呢?」她摸来摸去的,就解开他裤子,直接抓住肉棒子玩,那肉棒子被玩得渗出水来,爽得小牛直喘粗气。
咏梅在小牛的脸上亲了几口,说道:「小牛,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要再浪费好时光了。来。咱们行云布雨,颠鸾倒凤吧!」
小牛笑道:「好哇,我的好女人,我想干你,我想把你干死。」说着话,小牛令咏梅转过身,弯下腰,翘起屁股,双手扶树,他想从后面插进去,玩个「隔山取火」。咏梅此时的思想已经可以接受这个姿势了,当咏梅摆好姿势之后,小牛在她的屁股上连拍了几下,笑道:「撅得这幺高呀,可不像峨嵋弟子关咏梅呀。 」
咏梅回头一笑,含羞说:「我本是好姑娘,都是你不好,要是被我师父知道的话,一定会找你算帐。不杀死你,也得把你的坏东西割掉,让你进宫当太监。」
小牛嘻嘻一笑,说道:「我要是成了太监,第一个哭鼻子的就是你。」说着话,他将咏梅的裙子掀起来,堆于腰上,又将她的亵裤扒掉,这样她的屁股便跟小牛照面了。她的屁股并不大,但形状很美,就跟天上的明月一样圆。此时,那屁股散发淡淡的香气与肉味儿,使小牛冲动得想立刻插进去。
小牛定了定神,伸手在上边摸来摸去,摸得 咏梅直扭屁股。那神秘的裂缝便跟着动来动去。由于在林中看得不够清楚,更增加了小牛的兴趣。在咏梅的再三要求下,小牛掏出硬得不像样子的家伙,奔放有力地插了进去。当此关头,咏梅发出了第一声浪叫,叫得那幺美,那幺惊心动魄。
当肉棒子插到底时,小牛爽得长出一口气。那紧紧的嫩肉包裹着棒子,里面又暖又多水,小牛一抽一插之间,感觉像是有小手握着自己的龟头一样。一抽一插,快乐无穷。
因为舒服,小牛加快了速度。那小穴本来就水分充足,此时再经肉棒这幺一磨擦,水流得更多,将小牛的黑毛都弄湿了,因为多水,抽插之间,就发出了淫靡的咕唧咕唧之声,令两人听了更为起兴。
小牛气喘如牛,呼呼有声地干着。两只手不是抓着乱晃的奶子,就是捏弄她的白屁股。肉棒子片刻不停,在美女的小穴里出入。犹如下山猛虎,又如草原之狼。他干得咏梅身子乱颤,两手也扶不住树乾了,一会儿手上移,一会儿又下挪,上身时高时低的,屁股也不安地摇动着,并且嘴里发出甜美的呻吟,像是病了一般。
小牛捏着乳头,底下的棒子频频攻击,还问道:「咏梅,你感觉美不美?我的肉棒正在你的小洞里干着呢。」他的声音很大,透着男人的骄傲,咏梅被干得溃不成军,断断续续地说:「美,美……美极了。我要被你给……干得……粉身碎骨了。我越来……越受不了……了你了… …」连哼带叫,尽显浪态,如果是熟人听了,还真会怀疑这是咏梅吗?
小牛笑道:「美就好,美就好,既然你觉得很美,咱们就一次干个够吧。」那肉棒的撞击,使她的屁股肉微微颤着,小牛在干她的同时,自己也得到了想要的快乐。
一会儿,小牛又将咏梅的身子转过来,让她背靠大树,将一条玉腿高 ,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而他自己则一手扶着咏梅的长腿,一手搂着咏梅的细腰,再将棒子捅入她的美穴。由于双方都是练武人,对于各个姿势都能得心应手。小牛狠狠地插她,使她得到了不同于刚才的快感。
由于这个姿势不能插得太快,不久,在小牛的提议下又换了姿势,这回来个「龙舟挂鼓」,即咏梅的四肢都缠在小牛身上,而小牛抱着咏梅屁股干进去。咏梅双臂抱着小牛的脖子,双腿勾着小牛的腰,在小牛的肉棒往里干时,咏梅也配合着他,在他的身上跳跃着,颠狂着,这一式令咏梅大开眼界。那多水的小穴与肉棒做着不妥协的战争。只听小穴不时传出唧唧之声,非常清楚。
又过一会,咏梅双手拄地,小牛提着她的两条玉腿,从后面插入。咏梅哼哼着,说道:「小牛呀,你的花样怎幺这幺多呀!我是越来越乾不过你了。」
小牛生龙活虎地干,一边得意地说:「我的本事你才知道多少呀?跟你说吧,我的本事就好比一头牛,你知道的只是这头牛身上的一根毛。」
咏梅咯咯笑了,说道:「你越来越能吹牛了。」
小牛在后面猛地一插,咏梅就啊了一声,说道:「小牛呀,你这根东西像是烧红的铁棒子呀,叫人难以忍受。」
小牛说:「那就好好享受吧。」说着话,干得更欢。最后还是咏梅受不了,小牛就将她重新抱在怀里,猛乾了数下后,将精华注入穴里。咏梅乐得将小牛缠得紧紧的,好像生怕他离开自己。干完之后,小牛感觉还没有尽兴,就带着咏梅返回客栈接着「战斗」,直干到天亮时才干休。小牛从中得到了男人的好处,咏梅也越来越懂得夫妻的含意。
两人在丽水住了好几天,快活如神仙,之后,咏梅向小牛告别。小牛很惊讶,说道:「你怎幺这幺急着走呢,我捨不得你走,你不如跟我到杭州去,在我家住些日子吧。」
咏梅微笑着摇头,说道:「小牛呀,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咱们总要分开的。不过你也不必难过,这次分开了,很快就能见面的。我回到峨媚拜见师父后,山上一没有事,我就会到崂山上找你。你可要等着我呀!」
小牛见她执意如此,就点点头,说道:「好吧。那你可得快点来呀。」
咏梅见他皱眉叹气的,就说道:「我还以为你是个大英雄呢,原来你也是这幺脆弱的,这可不像我认识的小牛了。」
小牛笑了笑,说道:「我本来就不是什幺英雄。我只是一个杭州城里的浑小子。」
咏梅说:「在我的眼里,你是一个英雄。对了,我说过要给你画画的。」
小牛眨着眼睛,说道:「是呀,是呀。你说过的,也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画。」
咏梅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今天咱们就画吧,现在,咱们出去买画画需要的东西吧。」小牛答应一声。两人便一同出去买纸笔了。
买回来后,咏梅让小牛坐到椅子上,自己则坐到桌旁,调好色彩,手握毛笔,一边画着,一边凝神瞅着小牛。道个时候的她是非常严肃的,像足了一个专业画师。小牛发现咏梅严肃的时候,端庄得就像王妃和太后一样。小牛感到幸运,因为他得到了一个才女当老婆。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光景,咏梅站起身来,看了看桌上的画,微笑道:「已经画好了,你来看怎幺样。」
小牛大喜,几步跑过去,低头一瞧,只见一个少年在群山前舞刀。少年面目清秀,充满英雄气概,而那闪闪的刀光。更使他多了几分阳刚之气,在他的英姿下,群山都显得渺小了。
小牛拍手称讚道:「画得太好了。这人虽然是我,却比我精神多了。」
咏梅说道:「我总不能把你好色的那副嘴脸画到上面吧,那样可就不是英雄了。」
小牛反複地瞧着,说道:「画得妙极了,笔法细腻,人物传神,不愧是才女。」他凭感觉点评着。
咏梅认真地说:「笔法细腻倒是真的,要说传神,有点过奖了。」
小牛看来看去, 头对咏梅说道:「咏梅呀,我发现了一个问翅。」
咏梅握着毛笔,端详着自己的作品,说道:「有问题只管说,咱们不用客套的。」
小牛说道:「你让我坐在椅子上,对照着画,可是你画的这个内容却是我在山前舞刀,与事实不符合呀。早知道这样,我又何必坐在那里让你看呢?我不如就坐在你身边让你看好了。」
咏梅咯咯一笑,在小牛的头点了一下,说道:「你懂什幺呀?这才叫艺术。如果照实画。你长什幺样,就怎幺画,连脸上麻子的位置都不差一点,那就不叫画师了,那是画匠干的事,唉,这方面的学问很多的,我以后慢慢教你。」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咏梅的学问好,以后咱们成亲了,我一定天天向你请教。」
咏梅不屑地说:「那时候你有工夫向我请教吗?那时候女人一大堆,你早就被那些人给缠住了,那时候你想的可不是画画,是如何干女人。 」说到这「干」字,咏梅红了脸,在光天化日之下,她可是很要脸面的。
小牛一幅虔诚模样,说道:「我以后一定好好读书,好好学画,好成为一个文人。」
一听这话,咏梅笑得花枝乱颤,说道:「你算了吧。我看你呀,文人成不了,倒是能成为一个淫贼。」
小牛苦着脸说:「我哪里有那幺糟糕,天下就没有我小牛干不了的事。」
咏梅说:「那咱们就等着瞧。如果你能成为文人,我天天晚上给你洗脚。」
小牛哈哈大笑,说道:「洗脚就不用了,那不是你干的活儿,你干的活儿是洗头,天天晚上给我洗头。」说着话,一指自己的胯下。咏梅见了,哼了一声,提着画策来点小牛的鼻子,小牛便绕着桌子转,两人乐成一圈。
当下无话,晚上狂欢一场,恩爱不尽。
次日早上,小牛送别咏梅。咏梅深情地望着小牛,说道:「你自己也要当心呀!这魔刀千万不能落到你师父的手里。落到他的手里,对你可不是好事。」
小牛已将魔刀装入一个包袱里。他拍了拍包袱,说道:「我会将魔刀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不让他知道。你一路小心,我会经常想你的。」
咏梅笑了笑,说道:「我也会的,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要好好练武。少干不该干的事。」
小牛点头道:「一定二定,你回去之后可不要忘了跟你师父说,你要嫁人的事。」
咏梅重重地点头,说道:「知道了,我不会嫁给别人的。」
小牛想到一件事,就凑近咏梅,低声问:「咏梅呀,我想问问你,你跟我发生了好事,你会不会后悔?」
咏梅想了想,又 头望望天空,瞅着小牛苦笑,说道:「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这种问题问得有点太晚了,我还是接受事实吧。」
小牛叹息道:「看你那意思,好像挺不情愿的。如果你不想跟我,那就不要勉强了。」
咏梅嘿了一声,在小牛的肩膀拍了一记,瞪着他说:「你要敢抛弃我,明天你就会在武林中臭名远扬的。」
小牛抓住她的手一亲,笑道:「我不过是跟你说着玩的。」
咏梅也笑了,说道:「不跟你磨牙了,我走了。」说罢转头就走。小牛在她的身后望着。她美好的身影越来越远,慢慢消失不见。小牛仍站在原地,心说:「女人越来越多,将来是不是大患呢?」他发了一阵子呆,就带着魔刀向杭州进发了。他想回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