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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般狂插] - [狗般狂插]

      来源:   发布时间:2022-03-01 02:01:46   浏览次数:225

      (1)

        世上的烦恼,百分之九十是起源于女人。

        当一个人,对女人发生了兴趣的时候,这个烦恼,就随之而开始。

        女人整个的轮廓,都被一层爱情之网所笼罩,男人的眼睛,完全被这色情的
      幻影所迷惑?

        在这五光十色的人海里,涌绕着这些虚无的观念,表面上的宁静,内蕴着勾
      心斗角的阴影,不知不觉中,这阴影就会起了泛澜,上升、降落,人们无法测知
      这些倾向。

        雷明拥有芙蓉如花的娇妻秋萍,偏偏他又勾搭上冶艳的舞女梦露,结果,失
      去了娇妻,还抓不住梦露,换来的是无法形容的烦恼,和无边的忧郁!

        这就是人生的序曲,生命的波纹。

        他角逐在这个社会,最终什麽也抓不到,所以我们慨叹的说:「空谷馀音犹
      飘渺,凤去莺飞两仳离,怅望春色恼不尽,欲花弄影月色稀!」

        一首西江月,道尽了雷明的处境,但他仍不死心的企图挽回,这不啻邀梦求
      幸,痴人祈天。

        秋萍已经失去了,而在他的心里,仍想抓住梦露来填补他的空虚,怎奈梦露
      是风尘女人,生张熟李,是她的职业,当然雷明的想法,与她志违愿拗。

        雷明经济环境,日落千丈的时候,梦露像幽灵一般,闪烁在他的灵魂外围,
      似及似离。

        他的生活,有了巨大的转变,人性也有了奇特的反常,他的精神,似已崩溃,
      心理倾向潦倒。

        于是他酗酒浇愁,这愁,更愁!

        他像厉鬼一样,逐渐向黑暗的角落滑进,他恨透了梦露,也恨透了玉玫。

        一天,他正在圆环买醉,这是他每当黄昏时,必然借酒逸心的生活里程,他
      突觉肩上有人一拍,回头看时,一个陌生的面孔,出现在他的眼中,形状是那样
      的猥陋、狰狞。

        他笑吟吟的说:「老兄!有什麽心思,在喝闷酒,我们磋商,磋商,不好吗?」

        「哎!你能有什麽办法?」

        「哈哈!我大牛没有办法?除非是上天入地!不是吹牛,在台北跑跑的,那
      个敢说一个不字?」

        「啊!大牛、大牛!」雷明重复的呢喃着,这名气确非虚传,一股报复的怒
      火,油然萌心!

        他讪笑一声,说道:「老大!请坐,先喝酒,慢慢再说!」

        哗哗的倒酒声、乾杯声,显出了流氓的暴戾性格,他豪气的问道:「老兄!
      你怎麽称呼?」

        「我叫雷明!」他举杯致意。

        「啊!雷明,你有什麽过不去的事情?」

        「老大!说起来惭愧!」雷明晃着头,有点颓然!

        「没关系!说出来听听!兄弟或许有办法!」

        雷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表情沮丧的说:「我的太太跑了!」

        「找回来就是!」

        「但是跑到那里,我就不知道?」

        「有没有线索?」

        「有!」

        「那,兄弟负责!」大牛狂妄的说着,端起酒杯,他一饮而尽。

        「那麽,要借重老大了!」

        「没关系,你把线索告诉我!」

        于是雷明把玉玫的地址告诉了大牛,他说:「玉玫是一个风流的小寡妇,只
      有她,才知道秋萍的下落!」

        大牛一听到「风流小寡妇」,他色眯眯的眼睛,笑起了一条条的皱纹,他拍
      着胸膛说:「这小寡妇,我要好好的修理她一番!」

        两人开怀痛饮,显得非常热络,最后他领着雷明在花街柳巷中逗了一圈,两
      人始才分手。

        人的错误,就怕执迷不悟,错上加错,雷明一误再误,他结识了黑社会,这
      后果更不堪收拾。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这真是令人幽幽而叹!

        以雷明的才识,他何尝不知道,一个人在感情冲动下、刺激下,很容易做出
      本意以外的事,明明知道那是一条沟,他会毫不考虑的跳下去!

        本来,不管是男人或女人,在感情上,应该归属一个人才对,归属后,就不
      应该再向外扩散,他想到这里,心里打了一个颤,但是他无法收拾他的错误。

        他也想到覆水难收的道理,可是他为什麽不死心呢?这是空虚所给他的矛盾,
      色情所给他的刺激!

        他要向阴暗的沟底里钻,在苦海里漂,反正他觉得一切都绝望了。

        这时的尚云带着玉玫、秋萍已经搬到近郊的别墅里,豪华的设备、新型的汽
      车,她们的生活,已经贵族化了。

        非但如此,尚云为人又体贴、又和顺、作风又非常的民主,特别尊重女权。

        但是,在性生活方面,他应付二娇的满足,他感到力不从心,他也不矜持做
      作,坦白的向双妻表明歉意,争取谅解。

        性的冷清,是爱情上的波折,这种隐忧,他一直萦怀于心!

        一天,他的拜兄董桂,远由墨西哥返抵国门,这位蜚名美洲的世运选手,专
      擅拳击,受聘返国任教,也在这个别墅里定居,他久居海外,对祖国的温情,异
      常亲切。

        尚云与他情逾手足,生活起居的盘桓,当然是一视家人,以便早夕团聚。

        尚云隐忧已久的问题,他想如不设法解决,将来会遗下极大的痛苦,对女人
      来说,是一项残忍!

        性生活和日常生活,是同等重要,再好的爱情,也要靠着培养的工夫,才能
      欣欣向荣,如同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方式,实在是一种摧残,床第上的不能满
      足,同样也是性心理上的一种蹂躏。

        一天晚上,尚云诚挚的把这个意见,提出与秋萍、玉玫来磋商。

        当然,真实的道理,会迎得同感共呜,新时代的女性,不会产生狭隘的偏见,
      伟大的男性,也不会局促于女性的贞操观念的。

        磋商的结果,玉玫自告奋勇,愿意改弦董桂,她这一点善念,解除了后事的
      灾难,这岂不是冥冥中的一种安排吗?

        不然,流氓大牛,他宿意奸淫玉玫,这个风流的小寡妇,有谁来救援呢?

        尚云热心的徵求着董桂,确也费了一番苦心,最后董桂深受感动的,接受了
      这番美意。

        在一个周末的晚上,董桂感激零泣的说:「云弟!感谢你的玉成!我将善待
      玫妹,以报你的盛情!」

        玉玫依偎在董桂的怀里,晶莹的泪珠,映出喜悦的心声!

        喜宴中,秋萍纤手捧杯,走到董桂与玉玫的跟前,她激动的说:「二姐!二
      姐夫!小妹敬酒一杯,祝你两人天长地久,百年好合。」说着乾了一杯。

        董桂揽着玉玫的娇躯,隆情千万的碰乾一杯,连声的说:「谢谢叁妹的盛意!」

        他们放浪形骸的举行一个跳舞晚会,最后回到了洞房,已是子夜时分。

        董桂的卧房,一样的华丽,陈设新颖,他抱起玉玫,深情似海的,从云鬓、
      鼻尖,一直吻到脚趾。

        玉玫一身酥肉,娇躯媚态,她软绵绵的贴紧在董桂的怀里,发出脉脉的情义。

        他俩的情火,已调合到如胶如漆那样的绵蜜!炽燃到熔铜炀铁的地步。

        玉玫柔夷,抚弄着董桂坚硬肉滑的阳具,她妩媚的揉搓起来。

        董桂手抚阴阜,在丛茸的阴唇上拨弄着那液滑津润的阴毛,他温香满怀抱柔
      玉,似电流般的全身酥痒,在细味着腻柔之美。

        玉玫情不自禁的嗲着,喷香吐玉的说:「桂哥!小妹吃你的童子鸡,太荣幸
      啦!」

        「妹呀!哥哥初遇异性,就遇上你这样香润顺嫩的宝贝,我太美啦!」

        「你喜欢妹妹的小浪穴吗?」

        「岂止喜欢,我简直想一口吞下去呢!」

        「哎哟!哥哥,你把我肉死吧!」

        「傻妹妹!哥哥怎舍得呢?」

        玉玫在董桂的电流般抚摸之下,春心撩动,星眸微张,爱情的火,烧得她满
      面桃红,下部有点蚁爬虫行的感觉,难煞难挨。

        董桂为了使她欢心,挺起那根粗而且长的阳具,先在她那玉门关口,和薄嫩
      的阴唇前,舞蹈般的挑逗起来。

        她那嫩穴的玉腔,滴出如蜜汁般的骚水,泛滥在她那蔓草如茵的丛丛阴毛上,
      好像晨起的甘露,黏黏的沾霜在那嫩草之上。

        她浸淫得哼叫连连,丝丝扣人心弦,蓦的穴腔一热,一根粗大的东西,塞了
      进去,接着就感到这东西的活跃,似在抽拉,似在顶撞,她感到一阵淋漓的痛快。

        她死命的扭动圆顺的小屁股,浪波如涛,直乐得她心花怒放。

        双方都有一种新奇的感觉,初次风味,自有说不尽的馨蜜,感不完的情意。

        这样颠凤倒凰,你亲我爱,两人融化了肉体,也熔化了灵魂!

        鸾凤和鸣嬉盈盈,肉翻浪腾蜜如灵,巫山襄王天女会,海枯石澜定了情。

        肉体的发终频尾声,但情怀的绻缱仍临高峰,有爱情的肉欲,有灵性的雨露,
      其滋味自然美妙不同。

        董桂云雨罢后,他紧搂玉玫,发出衷心的呼声:「玫妹!我永久属于你!你
      是我的灵!我的根!」

        玉玫也含泪的感激着说:「你是我的桂,我的肉,我永久是你的!」

        两人缠绵的交颈入梦,恍惚中,双双翔舞云空,飞上向往的月室,钻进花卉
      的丛中。

        人世上最美满的生活,玉玫、秋萍都占尽了,物质方面、精神方面,她两可
      以独傲人群,真是天子之骄子,她俩足以睥睨一切了。

        一天下午,董桂伴着玉玫,看了一场电影,散场后,玉玫要回到南京公寓,
      看看她那久未眷顾的旧日闺房。

        于是,董桂驾驶着他们的流线型轿车,多麽豪华的气派停在她的楼口。

        玉玫独自登楼进房,蓦的,她惊呆了,一个狰狞可怕的壮汉,出现在她的眼
      前,一声嘿嘿阴笑:「你就是风流小寡妇玉玫吗?」说着一步一步的欺了上来。

        玉玫吓得直哆嗦,她一步一步的向后退着。

        「你是做什麽的?」她抖颤的在问。

        「嘿嘿!大爷要跟你乐一乐……」

        「你敢!」

        那壮汉像猛虎般搂住玉玫,阴沉沉的笑声,显出可怕的凶狠,玉玫一声尖叫
      :「救命啊!救命!」

        她的口已被牢牢的堵住,那壮汉另一只毛茸茸的手,戏谑般滑进她的胯下,
      手指已经扣进她的穴腔,她挣扎、拼抵、拼命的反抗着!

        「骚寡妇!你要再喊,我就杀了你!嘻嘻!这样的嫩穴,在风化区里是找不
      到的呀!」

        蓦地房门推开,董桂一步抢了进来。

        这大汉一楞,愕然的问道:「你是谁?敢来碰我的好事!」说看抽出一把明
      晃晃的利刃。

        「好大的胆!」董桂扶起乌云散乱的玉玫,自己挡在前面,凝神的瞪着那大
      汉。

        只见刀光一闪,一声哎哟!大汉刺来的短刀,已被董桂拿住,跟着一拳击去,
      大汉像巨风拔树一样的翻倒在墙角下。

        大汉一个挣扎,又跃了起来,董桂微一跨步,又是一拳,大汉一个跄踉,跟
      着就倒地不起,发出了呻吟之声。

        董桂扶着花容惨淡的玉玫,体贴抚慰的问说:「玫妹!不要怕,他伤了你没
      有?」

        玉玫喘着惊怖的声音说:「桂哥!不是你及时赶到,小妹早就完蛋啦!」说
      着她抽泣的哭了。

        她想到那毛茸茸的手,一股受辱的怒气,她勇敢起来,抓起了她的高跟鞋,
      狠狠的轧了下去,只见那大汉像死猪一样,额角上流出鲜红的血迹。

        董桂揽住玉玫,柔声的说:「玫妹!你休息一下,我来问他!」

        「喂!你是怎麽来的?」

        那大汉挣扎的坐了起来,颓丧的目光,含着怯怯的样子,他哀求的说:「我
      是受人唆使而来,请宽恕我!」

        「谁唆使你?」

        「是雷明!」

        「啊!雷明!这个卑鄙的东西!」玉玫愤怒的骂着。

        「你是什麽人?」董桂厉声的问。

        「我是海龙帮的大牛!」

        「噢!你是专做坏事的流氓,把他送到警局去!」玉玫恨恨的说。

        「饶我这一次吧!你们要怪罪,也不要怪我呀!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是
      为了代价而来,以后我知错必改!」

        「好!我饶你这一次,希望你以后改过自新,不要再作坏事。你滚吧!」

        大牛千恩万谢,亡命的连滚带爬的溜了出去。

        这一幕惊险的镜头又告风平浪静,玉玫理好她那散乱的云发,换了一件衣服,
      她馀恨未消的咒骂着雷明。

        在回程的途中,董桂安慰她说:「玫妹!都是我保护不周,以后我不能离开
      你半步,我向你道歉!」

        「桂哥!我应该谢谢你才对,不是你,我就惨啦!那可恶的流氓,应该把他
      送警才对呢!」

        「玫妹!你有所不知,他受伤太重,满脸是血,万一伤重不治,我们也有责
      任呢!我出手太重,恐怕他会有生命之险哪!」

        玉玫媚波斜挑,一阵甜蜜蜜的感觉,情不自禁的她秀手柔握董桂方向盘上的
      手,一股真挚的情义,从手上的温度散发出来,她娓娓动人的说:「我真荣幸,
      嫁给你这技击国手、保驾英雄,以后我什麽都不怕了!」

        董桂哈哈一笑,他纵声调侃的说:「我这只拳头,打遍了全世界,但是我就
      是输给玉玫,一见了玫妹,不要说是拳头,就连我那灵魂、骨骼都酥软无力了!」
      这话语的幽默、表情的俏皮,十分惹人。

        玉玫羞答答的,在董桂腿上一拧,忸怩的说:「桂哥!你真有点调皮。当心
      我会咬掉你的肉哟!」

        玉玫仪态万千,风趣撩人的斜睨着他,令人喜极爱极,他俩同时泛起一阵悦
      心的美妙!

        汽车像电掣风转般的驶回别墅,这已是灯火漫天,黄昏之后了。


      (2)

        流氓大牛受伤逃去,形如丧家之犬,那一副狼狈样,令人视之发呕!

        他垂头丧气,迤着踉跄的步子,一跛一歪的蹒跚而行。

        当他找到雷明时,他痛骂着:「奸你娘,你交待的情况不清楚,所以我吃了
      亏!」

        雷明惊愕的问明情形,他心里砰砰的跳了起来,他也不清楚玉玫这个帮手是
      谁,这使他糊涂起来。

        「老大!不要灰心,我送你到医生那里包扎一下,再研究对付之策。」

        「没办法!那个人不好惹,十个八个也没用,只有找我们青海帮的总舵老大
      出头。」经过一番包扎之后,大牛又服了一剂跌打损伤药,然后同雷明驱车去请
      求他的帮首。

        流氓的作风,靠人多势众,群打围殴以取胜,他们是有仇必报,决没有知难
      而退的雅量。

        帮首为维持他的领导权,是不分青红皂白,以保持他们的威风为原则。

        大牛拜见了帮首,又介绍了雷明,叙述受伤经过之后,青海帮如面临大敌,
      倾巢出动。

        这时雷明权充侦察,供给情报来源,以资行动。

        深夜中,他们出动大批弟兄,将玉玫南京公寓的闺房捣毁,然后他们守株待
      兔,引玉玫露面,摸清路子,以便风暴行动。

        青海帮的老大「铁扁担」(大郎),外号「后车站之虎」,淫虐地方,使人
      谈虎变色。

        当雷明把秋萍、玉致的照片交给他的时候,他目不转睛的审视着,这种出神
      忘魄的举动,大牛暗里会意,于是他谄笑一声说:「老大!这两个女人风骚的很,
      把她们抓来以后,好好拉她打炮!」

        铁扁担面对这美艳的照片,淫念顿生,于是他吩咐了下去,劫美的责任交给
      大牛,指挥行事,对于打斗的事倩,自己率人出动!一切计谋、情报、交通连络,
      统统交由雷明负责。

        风暴未至云晦密,剑拔弩张伏杀机。

        美人诱惑色胆壮,狐狗成群有何奇!

        玉玫的闺房被捣,这消息由邻房的王妈,秘密的电话通知了她,并且关照她,
      邻近所出现的可疑怪汉,叁叁五五在鬼祟其行的窥探着,要她小心留意,谨防暗
      算,不要轻动遭灾。

        玉玫机智灵人,秋萍软弱无力,尚云深沉稳重,董桂艺高胆大,他们在别墅
      里,周密的研究着,每个人的意见都有所不同。

        董桂豪然的表示,他忿忿的说:「对流氓,必须给他们点颜色看,不拿出一
      点厉害,这事情不会安宁!」

        玉玫她恐怕心上人为她的事倩,持勇发生意外,她蛾眉深锁的说:「跟流氓
      打斗,以桂哥的本事,当然会使他们疲于奔命,但是论身份来说,有点划不来!
      我想还是报警来处理,比较上策!」

        秋萍的心理,比较柔弱,事出有因,这一切都是雷明的卑劣,所以她内疚的
      说:「我认为这都是雷明一人的罪过,找他算帐,一切不幸,就可冰消瓦解,还
      是由我的律师出面解决,循法律途境此较安稳。」

        最后讨论的结果,还是尚云的意见此较切合,他分析着说:「流氓既已出动,
      就不会轻易罢手,报警处理,也不过是公文形式,流氓惯用的技俩是暗算,我们
      又防不胜防,萍妹意思由律师循法律途境,但证据方面,雷明不会承认,这于法
      无据,律师无从着手,我认为还是以毒攻毒,孤立雷明,我们尽量不要在外面走
      动,流氓又怎能奈何我们?」

        董桂问计于尚云:「云弟!以毒攻毒的办法,是什麽呢?」

        「我在西门町有一个朋友,他对流氓的路子很熟,请他出面,来处理这事,
      不就可以孤立雷明了吗?」

        玉玫首先赞成,这办法获得一致通过,所以决定由董桂在家保护秋萍和玉玫,
      负起护院的责任,然后,尚云外出处理这事。

        那边青海帮的老大,一连数日都摸不到一点线索,他不时的拿出秋萍和玉玫
      的照片,这一对美人儿,使他的心理急痒难熬,于是他咆哮的骂着雷明:「你这
      饭桶!这麽多天你一点情报都没有。难道,那两个骚狐狸,会躲到天上不成?」

        雷明知道帮首老大的权威和他那暴戾的个性,他畏若寒蝉的不敢作声。

        还是大牛帮了他的忙,他阿谀的说:「老大息怒!这事我跟雷明再加紧的追
      查,就是她俩躲到天上,也要追她下来,让老大好好的享用!」说着嘻嘻的笑了。

        帮首老大一对凶光炯炯的眼睛,斥退了雷明,又受意了大牛,限期交卷!

        大牛和雷明离开帮首的总舵,在一个茶馆里密商着,想尽了路数,绞乾了脑
      汁,也研究不出一个办法来。

        最后大牛向雷明说:「免得老大发怒,你有没有更好的女人?先找一个来孝
      敬孝敬老大,你我也可以免受罪!」

        雷明灵机一动,连声的说:「有、有!」

        「那我们赶紧找她来呀!」

        「这要动一点手段,才能找来!」

        「什麽手段?」

        「以前跟我要好的一个舞女。」

        「是那一个?」

        「新加坡大舞厅的梦露小姐!」

        「货色怎样?」

        「妖艳、美丽!尤其是那个东西,香、甜、美、嫩!好极啦!」

        「老兄!我对你不错吧?」

        「大哥!这当然没有话说。」

        「我为你吃亏,够不够朋友?」

        「够!」

        「那麽,我有一个要求?」

        「尽管说出来好了!」

        「把那个舞女梦露,先让我来拉脱一下,怎样?」

        雷明想藉此机会以报复梦露,当然他无可无不可,但是,他慑于帮首的凶狠。
      他有一点怕,于是,他犹豫的喃喃说着:「大哥!要是帮首遗怒下来,怎麽办?」

        「这由我大牛负责!」

        「这……你在旅社里等,我去骗她来,最好是有隔音设备的旅社较好,以免
      她吵闹。」

        「我有一个秘密的地方,江山大旅社,她再吵也没有用!」

        「好!你要霸王硬上弓,不然,大哥!怕你乐不成哟!」

        于是,他俩分手行事。

        一个人,在灵魂丧尽的时候,他什麽事都可以做,到那个时候,理智泯灭,
      什麽教育程度,都失去了效力。雷明,丧心病狂,他良知蒙昧,行为向那罪恶的
      沟壑里坠,阴暗、凄冷,使他麻木。

        他押掉了电视机,换来一叠钞票,西装毕挺的走进新加坡大舞厅,他心里只
      有一个念头——报复。

        梦露嗲声嗲气的偎近了他。他有意无意的显露出那一叠钞票,当然风尘中人,
      她的眼睛既现实又明亮,她亲匿之状,似久别重逢的情侣。

        为了钞票,她伪装凄苦的表情,紧贴着雷明,她如怨如诉的说:「你很久没
      来看我,我想是不是我们的缘份断了?我整夜的哭、废寝忘食的在想念你,你看!
      我瘦多了吧!真高兴,你能又回到我的身边。」

        「梦露!我对不起你!原谅我。这次,我回家处理财产,我准备自己开一个
      公司。」

        「哟!那要很多的钱,才行呢!」

        「我已经凑足壹千万元。」

        「壹千万元?」她惊讶得一呆!

        因为雷明自从与她认识,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从未有过半点的谎言,这次
      梦露当然深信不疑,就凭现在他袋子里的钞票,厚厚的一叠,最少也有六、七千
      元。

        于是她狐媚的迷人技俩,又合盘的端了出来。

        「梦露!你明天不要上班了,陪我去选购一部轿车!」

        「好!答应我,我们结婚!」

        「这点,慢慢的再谈,等我买一栋别墅送给你后……」

        她俩火热的搂着、亲着。雷明看出时机,他缠绵着情意,低语的说:「梦露!
      茶舞没有意思,我给你买出场,到外面去玩玩,晚上我再带你进场好吗?」

        梦露欣然的答应了,雷明心里想:臭婊子!看你狡猾到什麽程度?

        于是他招手侍者,结了账,梦露去拿了皮包,他两携手的走出舞厅。

        一部计程车,驶向江山大旅社,他两登楼辟室,开了一间宽大的套房,舒畅
      之极。

        这间套房,陈设新颖,灯光柔媚,席梦思的下面,装有电动的颤抖器,只要
      投入拾元,它就会自动的颠掀起来。

        当梦露脱得一丝不挂,走进浴室的当儿,大牛悄悄的摸了进来,雷明以手作
      式,示意大牛要狠。大牛狞笑点头,他脱去全身的服装,掀起被子,蒙头盖起,
      然后蜷曲而卧。

        这时的雷明,钻了出去,暂时回避。

        梦露放着哗哗的水声,哼着愉快的歌曲,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

        她出浴后,赤裸裸的向床上一滚,雪嫩白晰的胴体,划出玲珑剔透的线条,
      真是人间尤物。

        蓦地,一双毛茸茸的手揽腰抱住,一声嘿嘿的狞笑!

        梦露已被牢牢的拥身于怀,一股粗暴之气,使她惊目闪处,一个陌生可怕的
      面孔,她尖叫一声,猛的挣身欲起,那种惊惶骇乱的样子,那里还能挣脱出来,
      反而被那有力的弯臂搂得更紧。

        这突如其来的骤变,她拼命的挣扎、狂叫,这声音已被吵杂的电唱机声所掩
      盖。

        一阵撕扭、滚动,她已嘶声力竭,惊魂万状的云发撩乱软瘫下来。

        她仍然两腿夹紧,忸怩不开,大牛那颗火辣的龟头,在她双胯间,顶来碰去,
      不得其门而入。

        他野性大发,两手重重的抓紧她的隆乳,像握着两个馒头一样,用力的捏着,
      梦露痛苦穿心,她那苍白如纸的面色,泛起难挨的表情,她酥乳如裂,大牛重力
      愈增,只见她汗如豆滚,泪如泉涌。

        她知道愈是挣扎,痛苦愈深,她也意识到大汉的目的,于是她放弃了抵抗。

        这隔音设备的房间,她知道再喊也是枉然,如是她不做无谓的挣扎和牺牲了。

        大牛看她屈服下来,他阴沉沉的笑着,伸手关掉那吵杂的电唱机,威胁的说
      :「放聪明一点,乖乖的给我乐上一乐,不然?我把你的心扣出来!」

        梦露芳心一寒,她呜呜的哭了起来,大牛一声吆喝:「不准哭!」一把抓住
      她的头发,用力的揪着。

        威喝对梦露却有效果,她跪了起来,做出求饶的姿势,这赤身露体,像一具
      艺术家精心作品的石膏像,披发跌坐,细腻美嫩!

        大牛狂虐的摸弄一番,然后警告她说:「不要自讨苦吃,舞女的穴,本来就
      是卖的,大爷有钱,又不是白肉你,你怕什麽?」

        梦露这时恨透了雷明,她心里想,识时务者为俊杰,看起来,今天难逃这一
      场奸辱,只有乖乖的听其摆布,不然?恐怕逃不出这个魔穴!

        「你要我怎样嘛?」她怯怯的问。

        「把你的浪穴供献出来!」

        「给你玩,就是了嘛!」

        「大爷喜欢情趣,要媚、要浪、要叫,这才够乐!」

        梦露只有点头答应,她心想:反正是免不了的,又何必敬酒不吃,吃罚酒呢?

        于是,她压下了恐惧,换了一副态度,挨紧了大牛,趴在他的怀里。

        大牛青筋毕露,一身毛茸茸的,阳具褐黑而粗大,臂上、胸前,尤其是两条
      腿上刺着蓝色的大龙,活活如生,这是流氓的标志,使人一见生畏。

        梦露的态度,换得大牛的欢心,但是他言语的粗野,动作的卤莽,这是他的
      惯性。

        「梦露!你把骚穴扳开,给大爷摸摸。」

        梦露乖乖的仰在床上,两腿高分,大牛捏着揉着,不住的啧啧的说:「哈哈!
      真肥、真嫩!老子很久没吃到这麽好的肉啦!」

        梦露紧闭双目,虽然感到他触手生疼,也只有咬牙挨着,任其粗暴,他又不
      断的揪着她阴阜上的茸毛,拧着她那白皙的屁股,处处显出凶狠。

        梦露自从猷身风尘,伴人不少,但从来没有碰上这样的事情,一阵难过,晶
      莹的泪珠,簌簌滚动。

        大牛的手指,撩拨一阵阴唇,捏捏阴核,顺看滑腻的壁腔,挖了进去,她疼
      得嫩臀一扭,听到一声噬人的淫笑,她泪如落弦。

        蓦的阴部如被裂般的巨疼,只听大牛大声咆哮:「妈的!老子要看你的笑脸,
      谁喜欢你这眼泪!」

        梦露一惊,停止悲哀,泪中带笑的,装出妩媚的欢乐样子,她柔手握着他那
      粗大的阳具,卖弄起她那虚假的应付手段。

        「哈哈!骚狐狸!」说着,他甩动那黑粗的肉棍,吱的一声插了进去。

        梦露咬着牙根,忍着疼,两眼翻白的哼了起来,大牛一个劲的猛拉狂捣,像
      疯狗般咿呀、咿呀的狂插着。

        风暴雨打花蕊落,玉树摇曳沉洪波。

        天晦地暗人惨淡,半壁山河貔貅窝!

        大牛他那滑润热辣的肉棒,好似铜铁一般,被梦露的骚水,泡得满满盈盈,
      膨胀起来。

        他昂然如胡骑扫汤宫廷,如清兵戮掠扬州一样,紧扣梦露的子宫,虎虎风生,
      唧唧作响。

        梦露叫喊应承,花枝撩乱,她滚动娇躯,哼哼告饶,如乱刀刺身,万箭穿心,
      她大喊着:「哎唷!我没命啦!饶了我吧!」

        她感到子宫如碎,壁腔如裂,痛苦得昏迷过去,只剩下奄奄一息,气若游丝
      的份儿。

        大牛两个小时的猛狠,他性欲已达高峰,只觉马眼一松,阳物一阵跳动,他
      一如注。

        于是他丢开白露,擦去精水,软瘫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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