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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媚岛 - 欢媚岛

      来源:   发布时间:2022-03-01 02:05:07   浏览次数:313


      女佣拉开实木製成的大门,按下门旁的开关后,于是白炽灯接连亮起,露出宽敞明亮的舞蹈室——要说是舞蹈室也不太对。这由打磨得发亮的木地板铺成的房间足有一百多平米,完全佔据一侧墙壁的巨型落地镜则令其面积显得更加巨大。房间里堆放着各种各样的器材。

      习惯性地扫视了一圈房间,少女望向正顶着门的女佣:「谢啦梅姨,把门关上吧。」

      「哎呀,大家都是女孩子,不用那幺害羞嘛」女佣却没有乖乖遵从,反而捂嘴笑着回道。

      「这个又不是说不害羞就能不羞的……」身为女主人的少女也没生气,只是涨红了脸小声反驳,不仅白皙的双颊泛起红潮,就连能让人想到天鹅的纤长颈子都染上了粉红色,看上去分外诱人。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夫人和小姐还请慢慢练习吧。」说着,被唤作梅姨的女佣便开始拉动门板,厚重的木门于是在少女的身后缓缓关上了。

      「那幺,準备开始吧。」少女身边传来显得威严的女声,那是一个和少女显得有几分相似,但更显成熟富态的女子,也是刚刚被梅姨称为「夫人」的所在。

      「真是的,妈,明天不就要去欢媚岛玩了吗,今天就放一天假嘛。」少女虽然嘴里撒着娇,但同时还是老老实实地抬起手解起了衣带。

      「就是因为要去旅游了所以才不能鬆懈啊。」女孩的妈妈并不因少女的撒娇而鬆口,笑着回道,「那可是整整一个月没法锻炼呢……」

      「明白啦明白啦,不进则退不进则退!」少女笑吟吟地接道,话音刚落,衣带终于被她解开,蔽体的外袍滑落在地,露出了其下美妙的胴体。

      少女的身高比她身旁的妇人还高一点,纤细的体型却让她显得比实际上更加娇小;浅粉色的体操服勾勒出她匀称的体型,穿着白色长袜的修长双腿则让人不由得联想到雌鹿。她转过身背对妇人,任由自己的母亲帮她梳起头髮,同时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了一个小小的瓶子,仰着头慢慢地啜饮了起来。

      虽说瓶子的体积并不大,不过其中盛装的内容却相当粘稠,而且特殊的设计让少女每次舔舐瓶口才能喝到一点药液。等到少女把那瓶药水喝光时,妈妈已经把她长到大腿的头髮盘在了脑后,拍了拍她的后背:「先做伸展。」

      少女点点头,将瓶子放在一边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着缓缓吐出。与此同时,就像漏气的充气玩偶一样,她挺直的脊背缓缓弯下,双臂自然下垂,葱白一样的食指碰触地面。她的腰背继续下沈,终于,那对白嫩的手掌并排抵在了地上。

      以身体弯折的姿态,少女有点艰难地再次吸气,发出了沈重的呼吸声。在空气随着低喘一样的声音从少女喉中泄出的同时,她笔直修长的双腿维持着伸直的状态向两侧分开,少女的身体再次下沈,直到胯骨接触地面,双腿一左一右呈现一条直线,她才终于结束了这次缓慢的吐气。

      稍微调整姿态掌握平衡,少女以双手辅助平衡,双腿抬离地面,弯曲了起来,嘴里低声念叨着「先摆出M字,然后……」一边将屁股向前挪动一边顺势将双腿向上缩。

      虽说自己的动作将私处完全展现了出来,但少女面容专注而凝重,动作如机械一样缓慢而精準,令这一幕反而显得十分神圣,令人生不出亵渎之意。

      ——直到她将身体又一次翻折过来为止。不仅是之前弯腰俯身的程度,这次少女的双腿以对常人来说不可思议的柔韧度从两侧腋下折到身后,又在颈后交叠起来。现在的少女看上去彷彿失去了双腿,原本被掩藏在股间的秘处像是要供人亵玩一样微微向前鼓出,透露出一股说不清的淫靡气氛。

      这时,少女的动作终于开始变得有些淩乱了。她轻微地挣扎了几下,却像是齿轮锈死的机器一样卡在原地无法动弹,她的脸上露出苦恼的神情,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立在一旁的母亲。

      「……」母亲轻轻地叹了口气,「还是不行吗?」

      少女咬住嘴唇摇了摇头。她的柔韧性虽然足以让她做出这样的动作,但当双腿穿过两腋后顺着脊背滑到脑后,脚腕在颈后锁在一起之后,她却没有让自己双腿收回的力量——换言之,要是没人帮忙的话,仅靠少女自己,怕是要以这个肉葫芦一样的姿态过上一段时间才能重得自由了。

      当然,她一直以来也有为了突破这个桎梏而进行锻炼,只是……今天的尝试,看来又失败了。

      少女一边感受着被卡在这种状态的苦闷感一边看着妈妈走到自己的身后,双腿就像滑入颈后时一样短暂地传来肌腱被拉伸的感觉,接着猛地被鬆脱开来,少女于是就像被解开的一团衣物一样将自己的身体摊开来,贪婪地享受起了自由呼吸的感觉。

      「女孩子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妈妈轻拍了一下少女的大腿,提醒道。

      「有形象的女孩子可不会把双腿分的像一字马一样那幺开。」少女低声顶嘴道,不过同时她还是乖乖地将双腿并起站了起来,姑且恢复了端庄的姿态,接着走向一旁的平衡木。

      所谓平衡木,就是一根悬在空中,离地十来公分的实木扁棍。少女踏上去之后便俯下身子,像是还没学会走路的婴儿一样四肢着地,伏在了平衡木上——这幺形容似乎也不準确。少女白嫩的五指併拢,刚好落在平衡木的範围内,膝盖离地近十公分,仅用前脚掌支撑着下半身,就这样在平衡木上手脚并用地走了起来。

      假如说刚走进房间时的少女让人想到雌鹿的话,现在四肢着地的她则让人不禁想到母狗——话虽如此,不论少女还是妇人都面色如常,全然不觉得这幅样子有什幺不合适。而少女虽然因为踩在平衡木上有点束手束脚,却完全没有不适应这动物一般走姿的模样,甚至还比她只用双腿行走时的速度还要更快一点。

      没过多久,少女便在横穿训练室的平衡木上走到了尽头。她只将上半身从平衡木挪下,手掌撑住地面,抵在平衡木上的双腿一蹬,顺势倒立了起来。接着身子向后背的方向翻倒,脚掌接住地面变成下腰一样的姿势,接着重新站了起来。虽然是一般只能在马戏或杂技中才能看到的动作,但与那些表演中大多儘可能地提高速度以炫耀技艺的表演者不同,少女的动作甚至让人联想到了慢动作,与其说是炫耀自己经过苦练能够做出此等动作的技艺,不如说更像是借着这动作在展示自己柔软美好的肢体一样。

      站稳脚跟,少女像是完成了什幺重大的任务一样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将视线投向一旁的妈妈,妈妈也会以讚赏的目光,接着开口:「那幺接下来该锻炼了。」

      「嗯。」少女应了一声,转向房间另一边的运动器材,白皙的手指窝上哑铃。她有一次深呼吸,在第二次呼吸做到一半时,她的喉咙里猛地迸出低吼,将那对哑铃从支架上取了下来,接着绷紧肌肉弯曲手臂,将它举到了肩膀的高度。

      哑铃很快回到原来的位置,接着再次被举起。少女配合着呼吸重複动作,身体渗出的香汗将体操服染成了半透明。儘管少女手里的却只是一对小巧的粉色哑铃,虽然上面没标注重量,但从大小看上去也不会超过五公斤,但她俏丽的面容却微微地扭曲着,彷彿马上就要被压垮一样。

      儘管如此,她还是完整地做完了三十次的抬举,放下哑铃后走向了旁边仰卧起坐的锻炼设施,同样做完三十个仰卧起坐之后转向了划船机,然后是跑步机。虽然每一项锻炼时少女都显得像是被压迫到极限了一样,但她却仍然将全房间的运动设施都坚持了下来。

      这是少女在许久之前就发现的,自己身体的特别之处。虽然在力量方面远远不如常人,但在耐力这一项上她却反常地佔尽了优势。虽然对同龄人来说只是有些吃力的负重已经足以将她压倒,但即使是将身体压榨到出力极限的运动之后,同龄人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时,她却仍然可以如常地跑跑跳跳。

      不过,她对这一点却并不是那幺喜闻乐见。事实上,房间里大半的运动器材都是在她自己的要求下购置的,为的就是提升她贫瘠的力量——虽然收效甚微就是了。

      锻炼完成,少女的呼吸虽然还未淩乱,但身上已经湿透了。被浸得半透明的体操服透出私处,一滴滴香汗彙集在下颌,滴落在穿着透露出肉色的白袜的脚边。

      「别着凉了,快点去泡澡吧。」妈妈没有让少女被凉风吹袭太长时间,便将之前她脱下的外套重新给她披了起来,呼唤梅姨后房门被拉开,少女走出训练室后顺着宽大的走廊来到浴室,一拉开门,浓烈的气味便扑面而来。少女身旁的妇人顿时不禁轻轻邹起了眉。

      「妈,你还是受不了这个啊?」望着浴室里那缸淡粉色的透明液体,女孩笑嘻嘻地转头望向自己的母亲。

      「是啊,好腥……」妇人带着嫌恶的神情,用手在鼻子旁扇着风,「快点去洗吧,记得要泡够半小时。」

      「知道啦。」少女笑着进了浴室,关上门后褪去衣物,把盘着的长髮放下后先用花洒把身上清洗乾净,接着便将连身子带长发地沈入了那缸粘稠的厚重液体当中。略显烫慰的温度令少女浑身都放鬆了下来,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接着低下头,用有点落寞的目光看向自己赤裸的胸前。

      「好小……」轻轻捏了下自己只是稍有凸起的胸口,少女叹了口气,接着甩了甩脑袋,轻轻握拳:「不过听说大了之后反而会影响运动呢,所以这样正好,嗯。」

      把思绪从身材的话题移开,少女想到明天开始的假日,不禁露出了愉快的笑容。虽然平时被管得死死的,但是接下来一个月的欢媚岛旅行里,妈妈因为临时有急事,在第一天之后就要离开,而爸爸作为雷氏集团的大老闆,即使身在岛上也要把大半的时间花在用电脑处理工作上,无暇看管她。

      「要自由啦~」想到这里,少女不禁露出笑容,愉快地哼起了小调——当然,她还是有注意控制音量,免得被妈妈听到后又因为「没个正型」被训上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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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

      男子走出房间,正了正衣领,脸上带着像是要前去检查收成的农夫一样的,混有些许忐忑的愉快表情。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男子也确实是要去检查收成。

      十多年前,曾是他是中学时班长的她向他发来信息,询问「补益身体」的方法。不过,她只知道他出身中医世家且对她有求必应,却不知道他在中学时便对她暗怀恋心,且在机缘巧合下,在他们联繫时已经在欢媚岛开始工作了。

      欢媚岛,虽然对外宣称只是一处虽地处偏远却完全为旅游开发的世外桃源,但实际上则是个因其地处各国鞭长莫及的三不管地带而不受法律管辖,以地下的色情业赚取大量收入以维持运转和获得利润的地方。

      当时,或许是一直压抑在心里的恋心发酵成了佔有慾,甚至是恶意吧,男子只觉得一个诡异的主意从心底冒出,接着便鬼使神差地照着执行了。回过神来时,他已经从资料库里偷出本该给性奴施行的调教计划,稍作掩饰与删减后便称作滋补身体的药物与锻炼强身的古法,发给了她。

      到这一步,便已经是木已成舟了。自觉一旦被发现便没有退路的男子便决定在这条路上一脚到底。他运用自己积累的人脉,在隐瞒着真正目的的情况下将一批又一批淫葯从物流链里偷分出来送给班长,就这样过了十多年竟然没被人发现,简直就像是上天都在协助他一样。

      然后今天,他终于要和自己偷偷爱着的人再次见面了。虽然这十多年来未曾见面,但对班长所消耗的药物剂量的男子对她自我调教的进度很有信心,对这次见面更是万分期待。

      于是,就像约好的那样,两人在欢媚岛上的餐厅见面了。班长的变化很大,换下校服,髮型不再遵循校规的她甚至让他不敢相认。自己在对方眼里也是这样吗?他心里默默想着咽了口口水,和女孩坐在了同一张桌子的两侧。

      「咳」男子用一声咳嗽清了清嗓子并开启话头:「于是,你最近……还好吗?」

      「嗯。」她用搅拌棒搅着咖啡,应了一声,「虽然有些忙,不过还好啦。家里也还安稳……」

      「家里?」男子乾笑一声,虽然两人当初是同学,不过突然这样两人独处确实有种难言的气氛。他喝了口咖啡,为了打破这样的气氛继续话题:「是叔叔阿姨吗?他们身体都还好吗?」

      「不是啦,是我爱人。」班长的回答让男子猛地呛住了。他狼狈地咳出气管里的咖啡,以错愕的神情看向她。

      「我已经结婚了啊,怎幺啦?」她有点担忧地望着她,「当初婚礼时我就发过请帖了,是你没来啊。」

      「那段时间我忙着入职,和外面的练习都断了……」男子说着,突然想了起来,虽然之前忘了深究,不过班长登上欢媚岛时确实是顶着本来与她毫无关係的「雷氏集团」的头衔——

      「说起来,雷氏集团的那位雷震先生,和你是什幺关係?」

      「是我爱人啊。」班长应答如流,同时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即使已经年过三十,她做起这个动作来还是和学生时代一样可爱,但她的回答却让男子如坠冰窖。

      「雷总裁啊……」男子瘫软在椅子上喃喃道,即使身在欢媚岛的他,也对那位跨国企业的总裁有所了解。似乎是因为认定对方对肉体欢愉不感兴趣的原因,欢媚岛的高层下达命令没让他在这边游玩的时候见到任何可以称得上灰暗的东西——但这似乎也说明对方不可被美色腐蚀;要说钱财贿赂或者以势压人的话就更是开玩笑了。

      「喂,你没事吧?」班长焦急的声音唤回了男子的神智。他以游移的目光望向她,目光却突然被一旁服务生手上的东西吸了过去。

      那是一个瓶子。

      「……葯呢?」他猛地起身,问道。她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这幅样子大概操之过急了吧,但他现在已经没有在意那个的余裕了,只是像抓到了一根稻草的溺水者一样,紧紧地追问道:「说起来,我给你的那些葯呢?你有按我要求的那样好好锻炼吗?」

      「不,不是,我也没说是我自己要锻炼啊……」她被他的样子吓住了,弱弱地回道,而她的回答,却让他一瞬间感觉心底冰凉。

      「你说什幺!?」他听到自己大声吼道,接着周围的谈笑声顿消,四周的客人都看了过来,将他心头的怒火浇灭了。他像是摔倒一样坐回自己的座位,掏出自己的钱包取出钞票按在桌上,「抱歉,我今天有些不舒服,先失陪了,之后再联繫吧。」

      男子走出餐厅时,正好有两个穿着像是中世纪铠甲一样的衣物的人迎面走来,他们一齐拦住了男子:「您好,能和我们走一趟吗?我们发现过去有大量物资的失窃似乎与你有关。」

      完全不需要验证身份,对方身上只有岛上执法人员才有资格穿戴的动力铠甲已经说明了一切,事情败露了。

      奇异的是,男子的心里此时却前所未有的平静——大概就像是已经被按在断头台上了的死囚因为绝望而放弃挣扎一样——他抬起头望向欢媚岛这里因为远离城市而分外蔚蓝的天空,接着用力闭紧眼睛,她的音容笑貌一幕幕在他脑中闪过。

      是了,她一点错都没有,是他擅自地对她抱了不适宜的期望,又擅自地失望了而已。

      他再次低下头,正视对方隐藏在头盔深处的眼睛:「这一切都是我个人的责任,其他人均不知情,而那些物资因为我的失误已经损失掉了。」

      「是吗」对方的回复显得有点漫不经心,男子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中其中一个人掏出一截顶端闪烁着电火花的警棍朝自己伸来,「那幺,请睡一觉吧。」

      于是,男子的意识就此在一片白光中归于黑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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