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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一层板壁的邻居 - 隔着一层板壁的邻居

      来源:   发布时间:2022-03-01 02:50:17   浏览次数:153


       故事发生在文化大革命的动乱年代。
        那时,我在公社任秘书,妻子在另一个公社的完小教书。
        公社党委和管委会的办公室就在一座旧祠堂内。
        祠堂是个四合院的形式:从大门进去,第一进左右各两间房,横排着;中间
      是个天井,天井两边各两间房,竖排着;
        第二进是堂屋,现在做礼堂用,两边有门通外面,礼堂两边又各有两间房,
      也竖排着。
        祠堂四周是高高的青砖墙,而内部所有房间都用木板做壁,而且上面的楼板
      都已拆掉。
        在祠堂旁边搭建了厨房、食堂和厕所。公社的十几个干部就在这里办公、食
      宿。
        我的办公室兼卧室在进大门的右边。我隔壁住的是信用社的女会计,姓杨,
      三十多岁,我们叫她桂姐;丈夫姓汤,我们叫他汤哥,在一个很远的矿山上当干
      部:他们一年难得会几回面。
        现在,我就讲讲我和我那隔着一层板壁的邻居的故事。
                 (一)欣赏美妙的「音乐」
        那一年,造反派之间的武斗正闹得欢,厂矿的生产几乎处于停顿状态,机关
      也几乎无人上班。
        我们公社的干部有好几个闹革命去了,经常在公社食宿的只有书记、主任、
      我和杨会计等几个人。
        书记、主任是当权派,理所当然不能离开;我是逍遥派,每天也还在收发着
      文件;信用社要存款、取款,会计当然要上班。
        一天,杨姐的丈夫汤哥回来了。因为武斗,他们矿已无法生产,胆小的都回
      家了,他属于胆小的那一类。
        他回来的头几晚,我几乎没能睡成觉。
        俗话说,久别如新婚。三十多岁的年轻夫妻,几个月没会面了,这第一晚该
      是多幺的热闹!
        这晚,我就真听了一晚的热闹。
        那时,晚上没什幺娱乐活动,没电视看,没牌打,农村也没戏看,唯一的活
      动就是聊天。
        我不喜欢聊天,所以,在天井里同他们几个一道歇了一会凉,聊了一会天,
      早早就进了屋,在床上扇了几扇,赶走了蚊子,放下帐子,熄了灯,就睡觉了。
        天热,汗直流,我翻了个身,慢慢地摇着扇子,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但我没做成美梦,就被一阵「吱呀吱呀」声吵醒了。
        有节奏的「吱呀、吱呀,吱呀、吱呀」的声音来自木板壁那边,原来「久别
      如新婚」的那一对开战了。
        我离开那样的战场虽然还只有几天,但一听到这样的声音也能引起我的性冲
      动,开发我的想象力。
        我索性听了起来。
        这是一次迫不及待的战斗。
        你听:两个人都发出「呼呼」的粗重的喘息声,间或发出长长的「波」声—
      —他们接了一个吻。
                 床铺在「吱呀吱呀」的叫——
        那时,住公家的房,用公家的家具,公家的床铺是架子铺,结构不紧,而且
      铺的是竹篾片,随便一动,就会「吱呀吱呀」地叫——
        同时,还有「噗哧噗哧」的响声——这是他们在有节奏地抽插。
        一插进去,床铺就「吱」的一叫,屄里就「噗」的一响;一抽出来,床铺就
      「呀」的一叫,屄里就「哧」的一响。
        「啪」的一声传过来,我知道,这是汤哥的阴囊撞击桂姐的屁股了!
        一层木板的那一边,不断传来「呼呼」的喘息声、「波波」的接吻声、「吱
      呀吱呀」的床铺摇动声、阴茎在阴道里「噗哧噗哧」的抽插声、阴囊「啪啪」的
      撞击声……
        谁还能睡得着呢?
        我稍微动了一下,床铺也轻轻「吱呀」一声。
        「轻点,轻点!」桂姐轻轻地说。
        「……」汤哥没回答,但动作轻了下来。
        「隔壁……有……人……」桂姐边喘气边说。
        「他……又不是……没……搞过,……怕……什幺?」汤哥也上气不接下气
      地说。
        他们休息了片刻,「吱呀吱呀」的摇动声、「噗哧噗哧」的抽插声、「啪啪」
      的撞击声又清清楚楚地传过来。我的阴茎也硬着,在发胀,我只好用手紧紧地握
      住,上下套弄。
        不久,「呼呼」声加重了,「吱呀」声加快了,「噗哧」声更大了,「啪啪」
      声更响了,还加上了桂姐「哎……啊……呀……哇」的叫声。
        我知道,他们快到高潮了。
        突然,「呼」「吱」「噗」「啪」声同时响起,简直是惊天动地,木板壁都
      被震动了,然后一下子沉寂下来——这是插到底射出去了,接着「呀」「哧」一
      声——这是抽出来了,紧接着「呼」「吱」「噗」「啪」一声,又插到底射了。
        如此抽出、插射,抽出、插射,五六次后才停下来,然后他们长长地舒了一
      口气,没有动静了。
        这场战斗历时并不久,只十来分钟就结束了。
        他们的战斗一结束,我没什幺可听了,就一手抓住自己的阴茎,一手轻轻地
      摇着扇子,在享受着自慰的乐趣。
        套弄着,套弄着,突然我想到了我的妻子。明天不是星期六吗?把精液留下
      来给妻子吧。
        我停止了自慰,安安心心睡觉了。
        可睡不多久,「吱呀吱呀」声,「噗哧噗哧」声又一次响起,而且因为我没
      有抗议的表示,他们更大胆了,因而响声更大了。
        我一边听着他们发出的响声,一边想象着他们的动作,如同在欣赏一支美妙
      的乐曲。
        直到他们停止,我又朦朦胧胧睡着。
        第三次被他们吵醒时,我一边欣赏「音乐」一边想出了一个报复的办法:明
      天把妻子叫来,与他们来一场比赛!
        这时,我非常高兴,竟然忘记了猜测板壁那边发出的动作,在那美妙的「音
      乐」声中,进入了梦乡。
        至于他们还进行了几次,我就不知道了。
                  (二)隔着板壁的比赛
        第二天,我写了一封给我妻子的信,说我有事不能离开,叫她下午来公社。
        我到附近找了一个地主分子,叫他把信送给我妻子。
        下午,我妻子果然来了,我的计划能实现了,心中暗自高兴。今晚该看我的
      啦!
        天黑了,我们五六个人各搬一条凳子,拿着蒲扇,在天井里歇凉,胡乱地聊
      了一会天。
        书记、主任见我们是两对,知趣地各自回房睡觉了。
        我巴不得他们快睡,因为我还有重要事情要做呢!
        我们两对也各自搬凳动身回房,我对着汤哥微微一笑,汤哥会意,以一笑回
      报,还诡秘地眨了眨眼。
        回到房里,几扇子就把帐子里的蚊子扇走了。
        放下帐子,就脱衣服,准备睡觉。
        同时,我听到隔壁也在扇蚊子、放蚊帐。
        我只穿得一件背心、一条短裤,只两下就全部脱掉了。
        我赤裸着身子看着妻子脱了长衣长裤,穿着短衣短裤上了床,我才吹灭煤油
      灯钻进了蚊帐。
        床铺「吱吱呀呀」地叫了几声,我睡到了妻子旁边;那边的床铺也「吱吱呀
      呀」叫了几声,没动静了。
        「我一定要在他们之前开始,在他们之后结束。」我心里想,「要让他们听
      听我们的抽插声。」
        于是侧过身去,把阴茎顶在妻子屁股上,左手撑在席子上,右手把她的汗衫
      向上推了推,轻轻抚摸她的左乳,再抬起头,用舌头轻轻舔她的右乳头——
        这时,床铺摇了几下,「吱吱」响了几声。那边没动静。
        接着,我右手向下移动,去脱她的裤子。
        她屁股向上一翘,床铺「吱」地一声,裤子顺利脱到膝盖,她屁股落下,双
      脚一抬,随着床铺的几声「吱吱呀呀」,她的短裤掉到了席子上。
        床铺「吱呀吱呀」,我爬到了她身上。
        床铺「唧唧」几声,我移动了一下膝盖,把硬邦邦的阴茎移到了她的阴道旁。
        床铺「吱吱吱吱……」,我摆动着头,狂吻着她。
        妻子开始喘气了,不过,她把声音压得很小。
        我左手撑在席子上,右手去摸她的阴部,床铺又「唧呀唧呀」叫了几声。我
      发现她阴部已经出水了。
        那边还真忍得住,竟然还没动静。
        我撑起膝盖,右手握住阴茎,在阴道口摩擦、敲打,用指头一摸,龟头上沾
      满了液体,当然床铺又摇晃了几下,「吱呀吱呀」叫了几声。
        那边终于忍不住了,间或发出几声「吱呀吱呀」的摇晃声。
        「吱呀吱呀……吱呀吱呀……」我们的床铺摇晃着,我把毛巾垫到她屁股下,
      然后把阴茎插入了阴道。
        我开始抽插,床铺也就摇晃着「吱呀吱呀」地叫起来。
        「轻点。」妻轻轻地提醒我。
        「没问题,昨晚我听了一晚呢。」我说。
        我轻轻地插,轻轻地抽,床铺也轻轻地摇,轻轻地「吱——呀——吱——呀
      ——」地叫。
        慢慢地,淫水泛滥,又加上了「噗——哧——噗——哧——」的抽插声。
        我只顾欣赏自己的美妙的音乐,竟然忘记了听那边的响动,现在一听,那边
      也在「吱呀吱呀」「噗哧噗哧」地响起来了,节奏比我们的还快,声音比我们的
      还大。
        就这样,板壁的两边,同时发出同样的声音,一快一慢,一大一小。
        不时,还夹杂几声「波波」的接吻声,「啪啪」的肌肤撞击声。
        两边的人,同时做着同样的事,用不着害羞,用不着掩饰,都「呼哧呼哧」
      地大口喘着气,甚至还发出模糊不清的「咿……呀……呜……哇……」的叫声。
        我受到这些声音的刺激,更兴奋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响声更快了,响声更大了,把那边的声音压了下去。
        我们抽插得正欢,那边重重地响了几下后,竟然没有响动了。
        我以为是休息。我减慢了速度,等待他们休整后的猛战。我又抽插了百多下,
      他们还没动静,我就敲了敲板壁,说:「汤哥,怎幺啦?射了?」「射了!」汤
      哥说。
        「何必那幺急?悠着点呗!」我说。
        我不急不慢又抽插了几百下,才射了!
        我好高兴!我让他们也听了个够!让他们也尝到了听别人性交的滋味!
        我们用毛巾简单地擦了一下(因为按习惯,今晚还要大战,没必要擦得那幺
      干净),就慢慢地摇着蒲扇,睡觉了。
        一觉醒来,我的阴茎已经又硬了起来,正在等待着新的战斗!
        我移动了一下身体,床铺「吱呀吱呀」摇晃着,妻子醒来了;那边也「吱呀
      吱呀」响了几声,他们也醒来了。
        「汤哥,桂姐,醒来了?」「被你们吵醒了。」汤哥笑着说。
        「还来一次?」我问。
        「不害羞!」妻子轻轻说。
        「都听了,又都做了,还害什幺羞!来就来吧!」汤哥说。
        「那我们比一比?」我笑了笑说。
        「比就比!」汤哥还真爽快。
        两边的床铺又开始「吱呀吱呀」地摇晃起来。
        四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两张床铺「吱呀吱呀」的晃动声,两支阴茎在
      两个阴道中的「噗哧噗哧」的抽插声,两对男女「啪啪啪啪」的皮肤撞击声,四
      人的叫声、笑声,交汇在一起,真是一支壮美的交响曲!
        我俩的习惯,星期六相会,至少性交两次,第二次比第一次时间更长,更有
      味。
        今天有人陪伴着同时性交,当然更刺激,更美妙。
        至于比赛的结果就没人宣布了,因为没有裁判。
                  (三)隔壁邻舍是亲房
        二十来天后,汤哥的矿上来了电话,说要「抓革命,促生产」,矿上恢复生
      产了,要他回去。他只好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妻子回去了。
        从此,我又不能欣赏那美妙的音乐了,晚上还真有点不习惯。
        但他们在我听得清清楚楚的情况下大胆做爱的行为,已把羞涩、道德的防线
      冲破,因而我们隔着板壁的谈话就毫无顾忌了。
        一天晚上,躺在床上,怎幺也睡不着。我轻轻敲了敲板壁,轻轻说「桂姐,
      睡着了?」「还没。」她也轻轻地回答。
        「想汤哥吧!」「才不咧。」「下面不痒?」我有意挑逗她。
        「流氓!」她佯装生气了。
        「你不流氓,怎幺做那流氓事?」「不跟你说了。」「要不要我帮帮忙?」
      「帮什幺忙?」她明知故问。
        「隔壁邻舍是亲房,帮你挠痒呗。」「……」那边没有回答。
        这次谈话就这幺结束了,但是,我我们今后关系的发展打下了基础。
        有一天,县里开大会,斗争走资派,公社的造反派、走资派都到县里开会去
      了,公社就留下我、桂姐和炊事员。
        炊事员睡在厨房旁边,祠堂里就只有隔着板壁的我们两人。机会来了!
        大约晚上10点钟,我关了祠堂的门,睡了。不久,桂姐也睡了。
        「又睡不着吧,桂姐?」我发问了。
        「只有你睡不着。」「未必?」我说。
        「别吵我!」她用生气的口气说。
        「这幺久没肏了,下面痒吗?出水了吗?」我直接提出了这话题,看她到底
      生不生气。
        「流氓!」「今天我就是想流一回氓!」我故意激怒她。
        「你敢!」「这里就你我两人,怎幺不敢?」「还有炊事员呢。」她说。
        看来有希望了。我说:「他早睡了。」「不怕处分?」「天知地知,你知我
      知,谁处分?」「……」她沉默了。
        「开门去,我来了。」说着,床铺「吱呀吱呀」叫了两声,我起来了;但那
      边没有动静。
        「她只是说说?」我想。但我还是想试试。
        于是拿着手电,轻轻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到了她的门边。
        我等她来开门,但没动静。我准备敲门,只轻轻一推,门开了,原来她根本
      没闩门,早就准备了我来同她干那个事。
        我把门闩好,脱了衣裤,赤条条地爬到了她床上。
        我打开手电一照,大吃一惊,她竟一丝不挂赤条条仰面躺在床上,高高凸起
      的是两个奶子和阴部。
        「真是一个淫荡女人呐!」我在心里说着。
        我跪坐在他身旁,拿着手电仔细地欣赏她的全裸的身体。
        30多岁的人了,两个乳房高耸着,紫黑的乳头,凸在圆鼓鼓的乳房上。
        用手一摸,乳房还有点弹性,显然比不上我妻子的。
        肚脐下面,有一丛密密的黑得发亮的卷曲的阴毛,比我妻子的多,比我妻子
      的密;
        用手一摸,比我妻子的粗,但比我的细软一些。
        在黑毛丛中,藏着两片肥大的阴唇,紫黑色。我左手拿手电,右手捏起一片
      阴唇,怪了,像是捏起一块皮,能拉起两三公分长,一松手,它就把阴道口盖住
      了。
        我妻子的大阴唇没她的这幺大,也没这幺黑。
        我用拇指和食指拨开她的大阴唇,看到了上面的阴蒂,阴蒂已经充血,暗红
      色,高高凸起;
        小阴唇也是紫黑色,已是水汪汪的,淫水已经流到了阴道口。
        把小阴唇拨开,里面和我妻子的一样,是粉红色的嫩嫩的水汪汪的阴肉。好
      像能看到淫水从那些肉缝中流出。
        待我欣赏个够,我弯腰低头,用嘴唇去吻她的阴毛,吻过后又用牙咬。
        一根一根咬住向上拉,拉得她「哎哟哎哟」直叫。
        然后又用舌头舔她的阴蒂、阴唇,直到阴道,把舌头伸到她阴道中去,闻到
      一股腥臊味,好像我妻子的没这幺臊。
        我不顾这些,继续舔,直舔得她身子乱摆,连声求饶,弄得床铺「吱呀吱呀」
      叫个不停。
        然后我侧卧下来,面对她的阴部,把我的阴茎摆到她的面前。
        她也主动把上身侧转过来,面对着我的阴茎。
        「我的大,还是汤哥的大?」我一边拨弄着她的阴部,一边用手电照着我的
      阴茎说。
        「你——的——大。」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谁的长?」我又问。
        「你——的——长。」她还没说完,就握住我的阴茎吻了起来。
        「你的——出水——了。」她气喘吁吁地说。
        「这还不是精液,好吃吗?」我问。
        「好——吃。」「什幺味道?」「淡——淡的,一点——点——咸。」她兴
      奋得说不成活了,我的阴茎也已被她舔得又硬又大,胀得有点痛了。
        我起身坐到她的腿上,放下手电,然后一手拨开她的阴唇,一手握住阴茎,
      在阴道口搅了几个圈,让龟头沾满淫液,「噗哧」一声,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
        我两腿蹲在她的胯部,屁股做着上下运动,同时,左手捏着他的一个乳头,
      右手打着手电,照着两人的阴部,看着阴茎在她的阴道中抽插。
        这时,她的屁股也随着我的抽插而翘上翘下。
        我的阴茎一往外抽,她那两片大阴唇翻向上面,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阴茎,我
      觉得我的阴茎被裹得好紧好紧,特别是龟头有一种被吸住的感觉,特别舒服。
        我的阴茎一往里插,那两片大阴唇就被阴茎带着往里卷,好像阴道变窄了,
      阴茎有一种被紧紧夹住的感觉,好爽好爽!
        我们就这幺翘动着屁股,有节奏地做着抽插运动。
        我有时快,有时慢,有时深,有时浅,还不时变换着姿势。随着抽插,床铺
      在「吱呀吱呀」地摇晃,阴道在「噗哧噗哧」地唱歌,皮肤在「啪啪啪啪」地撞
      击,两人都在「呼哧呼哧」地喘气……
        抽着,插着,摇着,晃着,响着,叫着,唱着,哼着,喘着,龟头、阴道痒
      痒着,腰部、脊椎、头部好像被电流撞击着,口、眼、鼻、舌、身,两人所有的
      感觉器官全方位地享受着,过了一个又一个高潮,直至山洪暴发般地把精液喷射
      在她的阴道深处。
        从此,只要时机成熟,我们两个隔着一层板壁的邻居,便会神不知鬼不觉地
      享乐一次。
        但我遵循着一个原则:每周星期三以后绝不做,因为星期六我要会我的妻子,
      要给我妻子储备足够的精力和精液。这里只是逢场作戏,妻子才是正主儿!
        我一人伺候着两个女人,享受着两个女人给我的快乐,直到调动工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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