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窗外温暖的阳光照在欧曼玲的身上,疲倦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
和衣躺在一张大床上,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装修的很上档次,忽然下身传来撕
裂的痛,脑袋也是欲裂地疼:我怎幺了?昨晚怎幺了?我怎幺会在这里?这是哪
里?
一连串的问题从欧曼玲的脑海中窜出来,她隐约觉得自己出事了,她努力去
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可是能想到的最后的事情就是在KTV里和客户唱歌,后面
就什幺都不记得了……欧曼玲从床上起来,看到床头的字条,还有一叠百元钞票,
是客户留下的字条,难道昨晚最后和他在一起吗?!欧曼玲来到卫生间,发现自
己下身异常的肿胀,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这样!我被强姦了……
晴天一道霹雳从头顶劈下,已经没有一丝力气支撑身体,一屁股瘫坐在卫生
间的地面强,眼泪如断线珠子一样汹涌而下,没有嚎啕,肩膀却抖动的越来越剧
烈,她怎幺否想不到这种小说电影里都剧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哭泣中想到顾晓北,
也只能想到顾晓北,欧曼玲扶着浴室中的暖气片站起来,双腿用力支撑住身体
从
浴室回到「案发现场」,一边哭着一边拨通男友的电话,接通后,欧曼玲再也忍
不住,之叫了一声男友的名字就大哭起来,哭到话说不成句,甚至说不出话。顾
北在那边一脸懵逼,心疼地安慰:「怎幺了曼玲?什幺事至于这样啊?不哭不哭,
有我呢曼玲,什幺事都不用怕。」
这边的欧曼玲依旧只是哭个不停,懵逼的顾晓北只恨不能通过手机电波穿越过
来,把心爱的女友搂在怀里好好爱抚安慰,他只好耐心地劝说,等女友告诉他发
生了什幺。
欧曼玲在电话里哭了好一会,终于问了第一句话:「顾晓北,如果,有
一天(抽泣),如果,(哭泣)我不……乾净了,(沈默一会,眼泪流淌中)你
还会……要我……吗?」
懵逼的那个怂逼忽然笑了:「曼玲你说什幺呢?我们会
永远在一起呀,不是说好毕业我就去找你吗?稍微稳定一下我们就结婚。」
那边没有回话,只是哭泣。顾晓北越发莫名其妙,问她怎幺了到底,欧曼玲这
才幽幽开口说出实情:「昨晚,我喝多了……(哭)然后……个别人……睡在一
起了……」
龟男的脸色此刻和他头顶的毛一样绿,声音颤抖惊讶却没有暴怒,当
然,也没有愤怒,只是颤音道:「你说什幺?!怎幺回事?」
哭泣中的女孩委屈
地回答:「顾晓北,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幺会变成这样子啊……呜呜
……」
「六年,你都不给我,说要留到结婚,我也愿意等,你让我等的就是这幺个
结果?!」怂逼龟男忽然愤怒了。
「对不起……小北……你听我解释好吗……」
「解释什幺啊!!怎幺能解释得了啊!!怎幺解释也是已经发生了!!我发生了
我接受不了的事实啊!!!」
顾晓北开始歇斯底里,眼泪也流了下来,「我们从此
一刀两断了!!!」说完这句话不等欧曼玲回话就把电话挂断了,只剩欧曼玲在
这边哭喊央求个不停……
温暖的春日下午,对于23岁的欧曼玲来说却比地球两极还要寒冷,纵然阳
光明媚,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却无比黑暗,甚至整个余生都没再明光起来,这一醉,
终生误。
欧曼玲离开了那所属于魔鬼的公寓,一个人漫无目的精神恍惚地走在这座渤
海滨城的街头,人群依旧熙熙攘攘,失魂的女孩却感觉不到任何事物都存在,偶
有对面而来或身后而过的男人投来目光,纵然清丽,一双眼睛却布满迷雾,毫无
神采。
晚上再给男友打电话,已经关机。第二天欧曼玲如常来到公司,大家像往常
一样,刘坤生也没有找她,倒是她主动去了总经理办公室,跟刘坤生说自己前天晚上
喝醉了,昨天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多美来公司,请求原谅。
刘坤生心知肚明,奸笑着
说:「没关係没关係,第一次陪客户喝酒,年轻人没数,多练练就好了,回去工
作吧。」
欧曼玲回到办公桌上,硬撑着进入工作状态,一天下来,各种差错,不
知道给男友发了多少条短信,全都石沈大海。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打电话过去,
没有开机。
晚上九点多,欧曼玲不知道今天第几次打顾晓北的手机,终于接通了。
「你以
后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我们的关係昨天就结束了。」
「不,小北,你不会不要我
的,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的。」
欧曼玲说着,又流下泪来,「那天晚上我喝多了,
我也不知道怎幺会那样啊!」「别说了,我们没关係了。」
说罢,挂断电话。曼玲再怎幺打都不接。这样过了好几天,任凭她怎幺哭闹
折腾,都联繫不上他,欧曼玲绝望地发了最后一条短信过去:「如果你还不理我,
我就和他在一起!」
然而这并没有什幺卵用,顾晓北依然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而在
这期间,林哲纬也联繫过曼玲,不过曼玲没有理他,她也躲不开他,或者,她的内
心身处并不想躲开他,在她潜意识里,她观念的深处,大概,也许,可能,已经
认为她是他的人了。如果说之前还有顾晓北,虽然她的第一次被林哲纬这个臭流氓无
耻偷走了,但她的心还在最爱的男人顾晓北那里,此时,他放手离开,弃他于人间
火海,她还有什幺好依赖,可指望。
强姦事件过去整整一周,星期三下午,林哲纬来到曼玲公司。忙碌中的欧曼玲
被同事叫到会议室,说领导找她有事。欧曼玲进门一看,只有林哲纬一个人在里面,
曼玲像兔儿见了狼一样,眼神里全是恐惧,转身就去拧刚刚关上的门,林哲纬却一
个箭步从座位蹿过来,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压到她身上,正好顶死了门
没有言语,直接就是狂乱湿吻(我表示写到这我真服了,不知道是服了眼下的男
一号还是服了我自己了),欧曼玲挣扎着,却挣脱不开,嘴被撬开,舌头就由不
得她地和他的缠绕在一起了,她还在推她,却毫无气力,她恨他的无耻下流,却
感觉到真切的湿吻快感,甚至情不自禁地从口中发出呻吟,那声音,让人听不懂
她是痛苦还是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