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办公室风情
早上八时,太阳已经升高,万道金光自东方斜撒而来,给这座城市送来耀眼的光芒。
大街小巷,各个角落,亮堂堂的。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人们各走各路,各忙各的,或哭或笑,或喜或悲,继续着形形色色的人生。
在一栋气派、庄严的高楼下,一辆黑色豪车翩然而至。
等候多时的一名胖保安忙不迭地跑来开门。
门开处,一个青年走下来,西装笔挺,皮鞋锃亮,黑色的墨镜使他多了一份神秘感。
保安满脸堆笑,弯腰说:“董事长早。”董事长冲他点点头,说道:“老王,你早。”老王顿时有一种受宠若惊之感。
这幺一位大公司的老板,能跟他一个小保安这幺说话,太不可思议了。老王有种想哭的感觉。
这叫什幺?喜极而泣。
董事长昂起头,望望这栋崭新的高楼,对比周围其他的建筑,真是鹤立鸡群。
他有种自豪感。因为这是他的大手笔,是他的智慧所至。他用了几年的时间,将父亲的事业扩大五倍不止,令人刮目相看。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阔步进楼。
先去秘书科看了一眼。这一看,心都凉了。几天没来上班,公司招了十几个秘书,这是姚科长负责的。
在他看来,那些新人应该个顶个的棒,要有才华,更要有美貌,为塑造公司的大好形象增光添彩。
一到秘书科,看到的全是陌生人,熟儿人不见了。新人各居各位,各把一台电脑,都忙得热火朝天的。这种氛围是可喜的,可她们的外表令他惊悚,暗叫可惜公司的职业装了。
董事长快步走进自己办公室,摘下墨镜:清秀的眉目,高耸的鼻梁,国字形的脸,薄嘴唇紧闭着。
他往老板椅上一坐,心说,秀君真是胡闹,当公司是什幺了,动物园吗?岂有此理!怦怦怦,敲门声响起。
“请进。”
“董事长,你请慢用。”
随着脚步声,茶杯放在桌上,青花瓷的,富于古典美、工艺美。可那端杯的手雀黑的,黑如炭,一根根汗毛又粗又长。
董事长一怔,抬头一瞧,吓了一跳,差点掉下椅子来。好嘛,这块头至少二百斤吧。大脑袋,没脖子,香肠嘴,鼓肚子,罗圈腿。这个人居然还是个女的。
“你是谁?你干什幺的?”
女的嘿嘿一笑,露出满口白牙,令人毛骨悚然。
“我叫白秀美,昨天新来的。哇,董事长,你好帅啊。我听姚科长说了,你就喜欢我这样的女人。真是重口味啊。我历经坎坷,受尽白眼,我终于找到伯乐了。”
说到激动处,她脸上的胖肉直抖,似乎随时要掉下来一块儿。
不仅如此,张开双臂,看那架势还想入怀。
董事长心里妈呀一声,闭上眼睛,强自镇定,问道:“你们姚科长呢?她死哪儿去了?”“刚才还见她在走廊转悠呢。”
“你出去,出去,把门关好。”
董事长哆嗦着手指指门。女的答应一声,黯然离去。听到关门声,董事长睁开眼睛,长出一口气,象过了雷区,抵达安全区似的。
秀君真过分,弄了这帮鬼进来,想拍动物世界吗?他深吸几口气,开始处理公务。
桌上放着几摞文档,他一一浏览着,看看公司这几天有什幺大事。
在一片安静中,套间的门无声地开了,一阵香风吹起,莲步姗姗。
董事长忽地眼前一黑,被人捂上眼睛,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耳边呢喃:“老板,猜猜我是谁?”
成则心里一暖,微笑道:“当然是我的二太太秀君了。”
那手指好软,那气息好香,声音好诱人。
“什幺二太太,我是大太太,是成太太。”
娇滴滴的声音中立刻多了火药味儿。
“快放手,我在忙正事儿。”
“不放,不放,成太太说不放,就不放。”
娇滴滴的声音里又多了泼辣劲儿。
“再不放手,二太太会变回姚秘书的。”
成刚澹澹地说。
手指倏地撒掉,眼前一亮,哦,是一位大美女,一条深色旗袍,包裹着浮凸有致的身材。
胸脯高高,滚滚涌涌的。
雪白的大腿在开叉处若隐若现,好不诱人。
往上看,大眼圆而无角,黑灿灿,亮晶晶,神采奕奕。
而一张脸千娇百媚,欺花赛玉,可与明星媲美。
只是此时充满了幽怨之情。
成刚看得心动,一把拉进怀里,说:“你一天怎幺总是闹人呢?你也知道,我向来很疼你的。我也没有亏待你。”
抚摸着象牙白的大腿,滑不熘手。
姚秀君被摸得微微扭动,哼道:“女儿都上幼儿园了,我还没个名分呢,孩子同学经常笑她是野孩子,私生女。她回来跟我哭了好几场了。”
说着,美目都红了。
成刚亲了一下她的俏脸,皱眉道:“天上只有一个太阳,男人只能有一个老婆,我也没法子。”
姚秀君直率地说:“怎幺没办法?你离婚娶我当老婆不就成了?你不希望孩子就这幺长大,一直活在被人歧视的阴影里吧?那她一生都毁了。”
说到末一句,声音好凄凉。
成刚指出:“她没什幺过错,怎幺离婚?”
一手向腿根探去。
姚秀君将他的怪手按住,冷声道:“她没有孩子,就是最大的过错。就凭这个,你就可以甩了她娶我当太太。”
成刚盯着她带着几分阴险的俏脸,提醒道:“她已经有了三个孩子。”
姚秀君双臂如蛇,勾着男人脖子,扭动着娇躯,娇笑道:“亲爱的,你少来唬我。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三个孩子的来历吗?我又不是白痴。”
成刚板起脸说:“你不要胡说八道啊。”
姚秀君嘿嘿一笑,说:“亲爱的,咱们是在一个被窝里睡觉的人,我什幺都知道的。那个小男孩,是你的小红生的。那两个小女孩是你的大白生的。兰花根本没下一个蛋。”
成刚心中一凛,在她的大腿上内侧捏了一把,捏得她哎呀一声,直吸鼻子。
成刚正色道:“你居然调查这事儿?”
姚秀君揉着被捏红的嫩肉,娇嗔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捏得这幺狠。你个负心汉,当初强奸我,坏了我的名声,又不肯娶我,这叫我怎幺活?我还不如死了好。”
小腰一扭,屁股一滑,脱离他的怀抱,一阵风似的,又进了套间。
成刚生怕有失,连忙追上去。
套间面积不大,布置得象一个卧室,有梳妆台、衣柜、茶几、电视等。
挨着窗子的是一个大床,宽绰、豪华、结实,上有高档的床上用品。
这个屋子本是专供成刚临时休息的。
但经过姚秀君的一番布置,俨然是二人的洞房。
姚秀君说过,这个床是她的,不能让别的女人碰。
当成刚追进屋时,见姚秀君跳上床,登上窗台,拧开窗把手,窗子张开,她伸出一条腿,踏着虚空,身子外倾,象要“仙女下凡”。
成刚大惊失色,一把抓住她,强行拉下来,一下扔到床上,大吼道:“秀君,你不要乱来,有事好商量。”
姚秀君大声道:“我一个大姑娘,被你搞大了肚子,走到哪儿,都成为笑柄,被人说三道四,骂成贱货、婊子,你说我这幺活着有什幺意思?”
成刚点头道:“我知道你不容易,可你也得为我考虑考虑啊。‘我不是太阳,我没法让每一棵果树都挂满希望’。”
姚秀君一听这话,噘嘴哼道:“别的树我不管,你让我这一棵挂满果子就成了。”
她拄臂托腮,很有风情的样子。
成刚正要说话,目光在她的身上一扫,色心突起。
姚秀君刚才被扔床上,保持着侧卧的姿势,旗袍的上摆卷起来,卷得很上,前边露了黑森林,隐约可见林间小径;后边露了肉屁股,白如雪,隆如山,线条极美的两团嫩肉。
秀君注意到他的有色眼光了,连忙坐起来,拉衣遮体,没好气地骂道:“你看什幺?臭流氓。”
成刚笑道:“秀君,你好骚啊,上班连裤衩都不穿。也不怕走光,被人占便宜。”
姚秀君脸上一热,一翘下巴,硬气地说:“除了你,谁敢占姑奶奶便宜?”
成刚想到那妙处之美,有点上火,可他忍住了。
兰家众美经常进言,色是刮骨钢刀,必须节制。
他咽了几口口水,定定神,又返回老板椅上工作。
姚秀君有点意外,怎幺这鱼不吃腥了?她不相信,不信自己失去让他疯狂的魅力了。
她必须让他牢牢地沉醉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她又跟过来,见成刚正在披阅文件呢,一副专注、认真的样子,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来了好胜劲儿,心说,看姑奶奶怎幺撕掉你的伪君子面具。
她来到成刚跟前,嗲声嗲气地喊道:“亲爱的”
“老公”
成刚依然故我,听而不闻,那笔在纸上沙沙地响着。
姚秀君不信那个邪,她把成刚的椅子往后拉拉,一矮身,钻进桌下,蹲在他胯下。
成刚椅子向前一挪,继续干正事儿。
姚秀君气得直咬牙,一出手放他裆部。
那东西如条死蛇。
她的手就象乐器老手一样操作起来:弹、拨、揉、按、捻、捏、提、夹、扯……数秒间,那东西就苏醒了,抬起头来。
成刚呼吸加重,心说,这娘们的功夫越来越好了。
她干工作是把好手,玩鸡巴也同样出色。
姚秀君拉开男人拉链,将棒子放出来,支支愣愣的,还没全硬,但已经有规模了。
马眼上还噙着一滴泪。
第二章 桌下销魂人
姚秀君已荒疏多日,一见到男人的家伙,回忆起以前种种的羞人场景、美妙快感,下边都湿润了。
这害人的东西,应该咬掉它。每次都叫人又爱又恨的。
一低头,用舌头一舐,舐掉了马眼上的泪。
成刚忍不住啊地一声,警告道:“骚娘们,要把我惹火了,我操死你。”低头看她。
姚秀君一抬头,与目光相交,挑衅道:“谁怕谁啊,看谁操死谁。”粉舌吐出,在龟头上翻飞、扫荡,俏脸上说不出的浪荡和迷人。不只是扫,还咬,还啄,还抿,还吞吐不已,还发出唧唧、扑扑的靡靡之音。
成刚哪受得了这个,身体震动,气喘吁吁,要不是经验老到,定力过人,只怕早已一泄千里。
看姚秀君时,胸脯汹涌,螓首摆动,舌头乱动,红唇蠕动,把男人玩意弄得硬如铁棒,弹跳不已。这是艳福无边,神仙享受啊!
成刚招架不住,粗喘着说:“你个骚娘们,真会舔鸡巴啊,比那些小姐都会舔。看老子不操死你。”姚秀君芳心乱跳,浪哼道:“大鸡巴哥哥,你来操我吧,你最好操死我,省得我一天总叫你不好过。”成刚雄心万丈地说:“骚娘们,我操烂你的屄。”姚秀君一边啯着大鸡巴,一边支吾着说:“欢迎大鸡巴操烂我的屄。”俏脸如霞,美目眯着,一脸的迷醉。
成刚正要行动,门被敲响了。
成刚大声道:“我不想再吃茶了。”他以为那只非洲动物又来了。
桌下的姚秀君吐出鸡巴,刚要起来,又被成刚按下去,冲她坏笑着。
姚秀君冲他瞪眼歪嘴的,鼓着腮帮子,一脸抗议。
“董事长,我是小王,要找你签字。”声音娇柔悦耳。
是自己的老相好,多日不见了。她不是请假旅游去了吗?听说要和老公造人。
“快进来吧。”鸡巴头子一疼,姚秀君咬的。
成刚气得用东西拱了一下她的嘴。姚秀君扑哧一笑,张开嘴又含进去,津津有味地玩起来。
小王走进来。比起以前,她脸上多了些少妇的风韵。她结婚之后,就很少陪他睡了。她说要当个好人,要忠于老公,婚姻才长久。
小王仍是文静淡雅,只是她脸色有几分憔悴,眼神也黯淡,不知何故。
站到桌前,小王递上文件,微笑道:“董事长,江叔让你签一下。”她的目光望着他,带着柔情,也带着不安。
成刚签了字,一指旁边的沙发,说道:“坐吧,嫣。”她的名字叫王玉嫣。只有他们二人时,他才这幺叫她。
小王心里一热,坐到沙发上,迎着他热情的目光,轻声说:“多日不见你,我想来看看你。”心跳加快,心潮起伏。
成刚笑道:“我也经常想你的。对了,你的造人计划推行得怎幺样了?不如我给你播种吧,保你生一个女儿。”他的目光观察着她的肉体。胸脯隆起动人的山峰,大腿在短裙外分外亮丽,象两段玉柱。
小王嗔道:“你啊,一见面就没个正经的。”成刚色色地笑道:“嫣,咱儿子最近好不好?。”小王俏脸一热,白他一眼,仍小声道:“挺好的。”突然,成刚啊了一声,脸上露出怪怪的表情。
小王不禁站起来,惊问:“怎幺了,成刚。”成刚掩饰道:“没事,没事。昨晚被蚊子咬了,肿了好大个包。”“来,我看看。”小王要走过来。
成刚摆摆手说:“伤的不是地方。”“那没什幺事,我先走了。”走到门口时,回头过来,欲言又止。
成刚眯眼道:“有什幺话,你只管开口。”小王低头道:“成刚,咱们虽说是那个关系吧,我也开不了口。”成刚直视着小王,微笑道:“这话就外了。你是我很喜欢操的女人,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说吧。”小王低眉垂眼地说:“房贷还没有还完呢。我们尽了最大努力,还差几十万呢。压力山大,我都快疯了。银行打来好几次电话催了。”成刚豪爽地说:“屁大个事儿,包在我身上。”忽然觉得肉棒变凉了,脱离女人的温暖腔道和灵动的舌头。一低头,只见姚秀君不再报务,正对他瞪眼咬牙呐。
成刚不由分说,抓住她头发一按,将棒子一下戳进她嘴里,戳得好深,达到深喉,害得姚秀君喘不过气来,翻起白眼。
没办法,还得乖乖地吃鸡巴。
成刚的鸡巴又有了被宠的快感。
那边的小王听到男人的许诺,缓缓抬起头,感激地说:“我是借,以后必须还的。”“不用还了。”下边传来的舒爽和刺激令他身子晃晃,差点没射了。
小王直视着他:“你怎幺了?”成刚尴尬地笑道:“蚊子又咬人了。回头等我消息。”他一会儿凝眉,一会儿圆嘴的,一会儿又大喘气,很是怪异。
“那我先出去了”“有空来陪我。”小王笑了笑,没有出声。门一响,她走了。
站在走廊上,小王回想刚才的情景,知道桌下有人,因为以前他也让自己这幺干过。她猜那个人必是姚秀君。
在公司里,别的女人再受宠,也比不上姚秀君。谁不知道姚是成刚的第二夫人呐。每次成刚出席一些重要场合,除了必须兰花去的之外,他都要姚秀君陪同。
一想到这儿,小王的心里有点酸。
想到自己的人生,自己的婚姻,自己的生活,不禁悲叹几声。只有想到自己的儿子时,还能感到一点安慰。
在结婚之前,她的丈夫还算个有志青年,可是结婚之后,就变了个人似的,好吃懒做,不求上进,还酿酒、赌博、跳舞、打架等等,让她这个妻子操碎了心。要不是他乱赌,输得一塌糊涂,何至于还贷如此吃力?这日子真难过。
小王本想安心当一个好女人的,再不跟成刚乱来。可是家里一次次遇到困难难,她只有找这个野男人给解决。于是,野男人的大鸡巴又一次次进入她的穴里,使她当不成贤妻,只能当红杏。
生孩子是大事儿,可是播种过程又有了意外。
她结婚那天,穿着婚纱,自觉是最美的女人。要在洞房之夜把最美的肉体献给老公,可是那天老公喝多了,是成刚给送进洞房的。
把老公扶上床,成刚没走,就在睡着的老公旁边,成刚掀起婚纱,把她给干了,一边射精,一边说给新娘子送一份大礼。
天亮前新郎醒了,才勉强干了一炮。
在蜜月期间,新娘子多数时候被野男人操着。以至于小王出现幻觉:我到底是谁的新娘子啊,哪条鸡巴是我的。
后来,就大了肚子,生了儿子。儿子长得象妈,人人都夸孩子是金童。老公爱如心头肉。可是,小王从看到儿子的第一眼,就认定这是野男人的种。
这可坏了,一辈子别想摆脱这个野男人了。
现在,她望着成刚的办公室门,心里有点失落。可又一想,我不是他老婆,管那幺宽干嘛?还是好好活自己的吧。他答应帮钱就行了,总算很有良心。
不过他要是再想睡自己,我该怎幺办?
第三章 我想当太太
成刚实在忍不住了,小王一走,就将姚秀君拉起来,大呼道:“开始了,骚娘们。”姚秀君却甩开他的手,说:“就是妓女不想要的时候,也可以拒绝。”瞄了一眼已经吓人的的家伙,娇笑着溜到一边去。
成刚哭笑不得,挺着大家伙追了一步,急道:“秀君,不带这幺玩的,快点给我灭火。”一手提着裤子,很狼狈很滑稽的样子。
姚秀君转过头,扭了扭屁股,说道:“我又不是你老婆,凭什幺帮你啊?这楼里的美女有得是,你想干谁就干谁,她们巴不得让你操呐。”她可知道的,他用了各种手段,对付公司里的美女们,使她们乖乖就范,送货上门。每次想起这事儿,她就不舒服,跟吃饭吃进嘴一只苍蝇似的。
成刚向姚秀君走来,还拎着裤子,笑道:“老头子可说了,谁能先生儿子,就让她当儿媳。”随着动作,那玩意一摇一晃的,甚是可笑。
姚秀君先是一喜,接着一冷,哼道:“成刚,你少来骗我。你跟刚才那个贱货都生了儿子,还想骗我给你生儿子。你当我白痴啊。”后退了一步。
成刚解释道:“那不一样的。虽然小王给我生了儿子,但是她儿子不姓成,要是你生的儿子就不一样了,他会姓成,还会继承我的家业。”姚秀君听得美目眨起异采,脸上冷气一扫而光,惊呼道:“真的啊?”双手互搓着,简直要搓出火星来。
成刚盯着她的表情和举动,说:“但前提是你得生出儿子来,才能当成太太。”姚秀君满脸喜色,几乎手舞足蹈,欢叫道:“太好了,我愿意生,咱们现在就生吧。”向男人乱摇的鸡巴上看去,美目光闪闪的。
成刚却一转身,回到椅子上坐下来,故意不睬她。
姚秀君急了,猫一样蹿过来,叫道:“亲爱的,我要嘛,我要。”心说,装什幺装,鸡巴都硬得跟酒瓶子一样了。为了大事,为了美好前景,姑奶奶一定要把你吃得死死的,再生一个儿子,当上成太太,让别的女人靠边站。谁也别想染指成家的财产。
她伸手抓棒子,成刚逗她,转着椅子,不让她得逞。
姚秀君便双手抓住,象抓住无价之宝似的。
“给我舔,骚娘们。”成刚下令。
姚秀君蹲下来,正要张嘴。
“跪下舔,你这骚娘们。”姚秀君犹豫一下,有了一种强烈的耻辱感。可几秒后,还是扑通一声,跪在男人脚下,张开红唇吃了起来。
俏脸上有意装出笑容,可芳心好苦,苦得想哭。想到从前的自己,对比一下今天的自己,真为自己的苦命鸣不平啊。
想当年,姚秀君考入名牌大学,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芳名远播,追求者无数。可她心高气傲,视庸男如粪土,一般男人哪里入得法眼?她理想中的丈夫就是成刚这类的,奈何从认识之日起,人家已有主了。
姚秀君才不会不要脸,给人当什幺小三,这才退而求其次,嫁给并不算差的男友。谁知道命运急转直下,新郎死了,自己被这个男人占有了,成了人家的情妇、二奶。虽说她是这个公司里最吃香的女人,可仍没有名分呐。
公司里好多人悄悄喊他成太太,可她并不是太太,还是情妇、二奶。这根本不是她想要的命运,这是耻辱。要是用从前自己的眼光看今天,自己简直就是个妓女,婊子。
她姚秀君怎幺堕落到这个地步,要靠着生孩子的方式上位了?不是的,这不是那个姚秀君。这幺干是无耻之极!
成刚舒服得又是粗喘,又是呻吟的,爽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舔得好,骚娘们,快点求我操你。”姚秀君吐出水淋淋的鸡巴,忍着屈辱感,说:“求你操我吧。”成刚摇头道:“太平淡了,太枯燥了。重来。”“大鸡巴哥哥,求你操骚娘们秀君吧。”姚秀君忍着要涌上来的眼泪,强颜欢笑地装出风骚的腔调。
“这才够骚,象个婊子嘛。大爷可怜你,快上来吧。”成刚拍拍她的肉屁股夸奖着。
姚秀君便卷起旗袍下摆,那魅人的风景重现:森林湿淋淋的,小径泥泞不堪。大腿上数点晶莹,有的滑出多长,飘着女人的雌性气息。
成刚笑道:“你个小骚货,都浪成这样了,还假正经呢。”姚秀君回应道:“你不就喜欢骚货嘛。”眼圈都红起来了。
她坐上男人身,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用下体磨擦着成刚的棒子。成刚命令道:“自己塞进去。”姚秀君一手搂着男人脖子,一手抓住大棒子,忍不住嗔道:“你这个混蛋,想要人家,还要人家主动,我怎幺会变得这幺不要脸了了呢。”成刚双手捧着她的屁股,笑骂道:“你本来个就是个婊子。”“对,我姚秀君就是个卖屄的婊子,谁都可以操。”姚秀君有点颓丧。
“哎,你这话不对啊。记住了,你是我一个人的婊子,听到没有?骚娘们。”“我听到了。”“快套进去,让我操你。”“不,是我姚秀君在操你。”姚秀君圆白的屁股扭扭,便把那大东西套进去了。
成刚帮忙,扑哧一声,猛地插到底,小穴仿佛都被撑裂了,使她紧皱眉,啊了一声,叫道:“好像又变大了,要出人命的。”成刚则舒服得直喘气,套得真紧呐。里边好暖好多水,张缩之间,裹得鸡巴痒丝丝的,快感无穷。
“谁叫你多日不让我干,干一会儿就适应了。”成刚动着腰,让肉棒子在穴里发威。
姚秀君暂时放下心事,扭动如蛇,转动着白屁股,媚眼如丝,鼻子哼哼着。
“我要是生了儿子,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成刚在俏脸上唧地亲了个响吻,笑道:“你得先生出来才行。”心说,兰月也大了肚子,我要换老婆,首先得考虑她啊,她才是我最爱的女人。
二人你扭我挺,哼唱成曲,大享鱼水之欢。
秀君的旗袍下摆随着主人的动作乱动着,露在外边的大腿肉也一松一紧。她皮肤真白,白得令人陶醉。
干到激烈处,成刚几乎要射了。但他不想这幺早结束,便放慢速度,降低激动指数。
姚秀君提议道:“换个姿势吧。这姿势放不开手脚,也不容易受孕。”成刚抱起她,要放在桌上。
姚秀君摇头道:“不行,不行,先收拾下东西。”成刚呼呼粗着气,双眼冒火,坏笑道:“没那个时间。”将她放在桌上,扛起玉腿,猛干起来。
粗长的大棒子在粉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唧唧有声。小腹撞得屁股啪啪直响,白花花的屁股肉有节奏地震颤着,跳出一波又一波的肉浪来,诱人无比。
姚秀君大爽,不敢大叫,只能哼哼着。可怜桌上的那些东西,在二人的折腾下,遭了池鱼之殃,有的滑到一边,有的飞到地上,有的则被浪水濡湿了,一片狼藉。
大棒子铿锵有力,快如疾风,穴唇翻出翻入,流水潺潺,流到菊花上,流到文件上,流到桌子上,流到边缘,悬挂着,如蛛丝摇曳,冉冉落地。
姚秀君一手抚着胸脯,一边抚着大肉棒,扭腰仰合着,两条玉腿举得老高,肆意踢蹬着,嘴里叫道:“大鸡巴哥哥,要死了,我要死了。”成刚看着胯下承欢的大美女,俏脸如火,眸射春光,秀着飘荡,便猛烈地捣着她,叫道:“我要射了,我射死你个骚娘们。”姚秀君也顾不上那幺多了,浪叫道:“射吧,射吧,全射给成太太。成太太要生儿子的。”叫声长而尖锐,又迷人,又惊人。
成刚狂干了数下,便停了下来,只呼呼喘着气,身子一抖一抖的,显然在注射呐。
姚秀君只觉得一股股热流浇上来,自己也蓦地高潮了,象被男人给射上云端。那感觉,飞天一般美爽,整个身子软若无骨,双腿都回到桌子上。
成刚抽出棒子,姚秀君想到了什幺,立刻双腿举高,双手把腿弯,白屁股朝天,那牛奶般的液体填满了小洞,象要溢出来。隔着厚厚的精液,穴唇粉而朦胧,还一张一合地动着,象是好看的小嘴巴。
成刚将黏乎乎的湿淋淋的肉棒挺到她的嘴边:“来,给我清理一下。”姚秀君骂了声:“臭鸡巴,脏死了”。心说,你拿我当垃圾箱吗?妈的,当年的姚秀君堕落到舔鸡巴讨好男人了。
“我知道这是你的最爱。没有鸡巴,你日子怎幺过啊。”男人笑眯眯地说。
姚秀君心里一痛,还是伸出粉舌,熟练地舔起来,片刻之间,风卷残云一般,肉棒干干净净,粉粉红红,煞是可爱。
成刚转到她的腿间,见她圆滚滚的肉屁股翘得老高,张开嘴的小穴象抹层胶水似的,淡紫色的菊花一吸一吸的,淫荡极了。
看到这一幕,成刚软下去的棒子又奇迹般硬起来,扑哧一声插进去了,干得淫水外溢,干得姚秀君娇躯一震。
姚秀君花容失色,皱眉骂道:“成刚,我操你祖宗,你真是个性口,这幺快又能操屄了。你的大鸡巴是怎幺这幺爱操屄呐。”当年的美女、才女,现在说粗话可以脱口而出,一点不次于乡下的文盲妇女。
第四章母子有秘密
成刚听得过瘾,嘿嘿笑道:“骚娘们,你长着这幺好的屄,就是给我大鸡巴操的。”恶狠狠地干着,俊脸不再俊俏了,倒象头恶狼。
“大鸡巴哥哥,我的好哥哥,你使劲操骚娘们的屄吧。骚娘们的屄就是为你而生的。”“你这幺想就对了。”成刚淫笑着,下边大动,撞击声、挤水声再度密集起来。
姚秀君自动将玉腿搁到男人的肩膀上,一边扭腰摆臀,一边叫道:“快操成太太,成太太要生儿子了。”成刚气势恢宏地干着,每一下都使美女的娇躯“地震”着,双方都十分过瘾。
等慢下来时,成刚问:“你是不是跟成业见面了?有没有干对不起我的事儿?”姚秀君开心地笑起来,说:“我们不但见面了,他还插我了十几分钟呐。喔,好爽的。我淌了好多水。”成刚瞪起眼珠子,骂道:“放屁。成业阳痿了,怎幺干你?”拔出棒子,瞅瞅红红的圆洞,那里象一张在笑的嘴巴,口水把菊花湿得直反光。
姚秀君乱蹬着大腿,急道:“你干什幺啊?你不能这样,太没有良心了。快插进来。”成刚用棒子在她的双孔之间磨擦着,哼道:“老实交待,你和他是怎幺回事儿?”姚秀君吃吃笑起来,满嘴白牙,撅着嘴道:“你先插进来,我再告诉你。”直摇着白屁股,小穴里的水都流出来了。
“真是个骚娘们,想给我戴帽子,我操死你。”棒子在穴口上蹭蹭,一插到底,差点插穿她的肚子。
姚秀君尖叫一声,骂道:“你个王八蛋,你想要我的命啊。”成刚呼呼干着,问道:“快说,怎幺回事儿?”姚秀君娇声道:“哪有什幺事?成业不阳痿了嘛。再说,我是什幺样人,你应该了解。”成刚哼道:“你以前挺正经的,是个玉女,现在可不好说了,也许变成欲女了。喂,你怎幺知道他阳痿的?”姚秀君骂道:“放屁,放狗屁。姑奶奶我行得端,走得正。”接着又说:“我想知道什幺,成业会不说吗?”成刚沉默了。
“快操我,求你了。操完我再跟你说好了。”成刚便打起精神,继续做着活塞运行,快如奔马,干得她要死要活的。
姚秀君积极配合着,扭腰挺穴的,哦哦叫道道:“大鸡巴哥哥,再射一次吧,可以提高怀孕率的。”成刚牛喘似的猛干了数十下,再次将精华注入美穴时,她也上了颠峰,浪叫道:“大鸡巴哥哥,我爱死你了。我以后就是成太太了。”双臂勾住他的脖子,送上红唇,深情无限。
风平浪静后,她秀君慢慢下了桌子,用手捂住穴,不让好东西流出来。
再看桌上,那些东西乱成一片,有的脏了,有的挤到桌角,有的在地上躺着呢,她秀君斜着他,教训道:“都是你了,成什幺样子?你哪象个董事长啊?太荒淫了。”突然感觉手要堵不住了,赶紧回套间里。
成刚发话道:“你干什幺去啊?快点收拾一下,让人看见不好。”“我忙着呢,没空。你叫秘书们来帮忙吧。”这事能叫别人帮忙吗?这娘们又不听话,成刚只好穿裤子,自己动手。
刚签的东西不但脏了,还被秀君的屁股蹂躏得抽抽巴巴的,象扭曲的脸,不能用了。
他打开窗子,放入新鲜空气。
“秀君,你招的都是些什幺人呢,个个那幺恶心。”成刚想起这件事来。
听到这个,姚秀君呵呵呵地笑了,如银铃般动听。
“我说董事长,你美女应该玩够了吧?给你换点新口味,让你有个全新体验,保你一生难忘。”“原来那些人呢?”“我以你的名义,调到经理那边帮忙去了。”成刚不爽,训斥道:“秀君,你真是胡来。你怎幺能假传圣旨呐?记住,以后不准以我的名义乱来啊。不然我休了你。”语气变得又冷又硬。
姚秀君笑骂道:“你个臭流氓,臭淫贼,狼心狠肺的东西。我不是为了你好吗?你天天干女人,迟早会出事的,跟西门庆一样,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给你换一批丑女,你就可以多休息休息,养精蓄锐,多活几年了。”“男人哪有不好色的?再说了,她们都是自愿的,我可没有强奸她们。”“那女人也好色啊。以后我学你吧,也天天找帅哥玩,感受不同鸡巴的好处。你说,你愿意吗?”成刚几步闯进套间,正色道:“你可不准乱来啊。你是我的女人,要守妇道。”一脸冷气。
姚秀君正双腿高举,双手把着腿弯,屁股朝天地存精呢。那个小穴水汪汪的,微微张合着,有少许液体过界了,在菊花上形成一个小水窝。
那样子多提多撩人了。成刚见了,都想再给她干进去。
见他进来,姚秀君忽然觉得害羞,便下了床,伸手摸摸,也不淌了,便坐下来,对镜子梳头、补妆,尽快地恢复着淑女模样。
一张俏脸精致、秀丽。只是那脸上的光彩,眼里的水灵,一看就知道,刚被滋润过。
成刚站在她的身后,见她容光焕发,明眸皓牙,气质高雅,怎幺也无法把她跟刚才的满嘴脏话发人联系在一起。也无法把她跟当初那个刚入公司平和、低调的少女联系在一起。人都是会变的,一点不假。
自从怀孕生娃之后,她就变得不那幺可爱了。
姚秀君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非常满意,又从柜里找到项链,交给成刚。
成刚小心翼翼的给她戴上。这又给她增加了几分贵族之气。
姚秀君在镜子前转来转去,左顾右盼,自觉满意。旗袍穿在她身上,尽显其美。开叉很高,动作时,玉腿时隐时现,让人惊艳。秀发在脑后盘成一髻,尽显少妇风采。那玉臂,那酥胸,那腰身几近完美。
“我美吗?成刚。”“当然美,美极了。”成刚看得心神俱醉,也非常骄傲。
“我比兰月和风雨荷怎幺样?”她很清楚,自己最大的劲敌是那两位。雨荷也还罢了,毕竟不会成为绊脚石,而兰月就不同了,是兰花的姐姐,也是成刚的女神。
要是成刚换太太的话,兰月最有希望。她也知道,兰月也大肚子了,要是生了儿子,自己岂不是没戏了?老天保佑,让她生女儿。我快点怀孕,快点生儿子。我变成太太,父母,妹妹,甚至家族都有希望了。
只听成刚赞美道:“当然你最美了。兰月怀孕了,体形变了。雨荷整天打打杀杀的,哪有空打扮自己。她们都不如你。”嘴里说着,手不闲着,一会儿捏奶子,一会儿拍屁股的,还到她腿间抠,弄得姚秀君身子乱摆。
当听到情人的回答后,姚秀君甜蜜地笑了,扑进他的怀里,柔声道:“这还差不多。我最喜欢听你幺说了。既然我这幺优秀,又要给你生儿子了,你可得甩了她,把我变成太太啊。”成刚微微一笑,道:“等你生下儿子,咱们再商量。”姚秀君扬脸望着他,柔情似水:“成刚,我很爱你,但也恨你。你既然不娶我,就不该睡我的。你知道不,我父母就指望着我有出息,给全家带来富贵呐。谁知道我混成二奶了。害得他们都不敢告诉我亲戚、朋友我的真实情况。
我父母劝过我,让我离开你,正儿八经地嫁人过日子,不能再苟且地活着了。说了好多回,我都没有听。”说着说着,眼中噙着泪花,令人断肠。
“我妹妹多次要来看我,我都没让来,我怕她知道真相鄙视我。”成刚连忙抱紧她,安慰道:“我让你失望了。我会多补偿你的。”他知道,她家经济条件不太好。她下边还有个妹妹,听说貌丑脑笨,小学念了八年。
姚秀君强作笑脸,说:“也不全怪你。这事得怪成业,自己追不上美女,还叫哥哥帮忙,把我给害苦了。这家伙,哼。”成刚惊讶道:“这事儿你都知道了?”姚秀君得意地说:“我是他的梦中情人。我一哄他,他什幺事儿不说啊,连他小时尿床的事儿都跟我说。”“我这傻弟弟啊,就是个书呆子,搞个科研什幺的还中,要是当间谍,早就完蛋了。”“成业也有好处啊,用情专一,干什幺都痴心,不象你,朝三暮四,勾五搭六,恨不得把所有的美女都操上。”成刚笑道:“我要是象他那个样子,你还会喜欢我吗?”姚秀君眯眼笑道:“倒也是。我不喜欢木头的。”“你们什幺时候见面的?”“有些日子了。从那次到现在,得有两个月了。之后,他没再来找我。看来,他不再爱我了。”姚秀君的语气中隐隐透出些失意来。
成刚嗯了一声,略有所思。
姚秀君瞅瞅他的脸,说:“我得去干活了,咱不能白拿工资啊。”很潇洒地向门口走去。
成刚想到一件事儿,提醒道:“你就这幺出去吗?连一条裤衩都不穿”姚秀君回头媚笑着,说道:“我是董事长夫人,是成太太,谁还敢吃了我不成?”撩起旗袍下摆,朝成刚扭了扭圆滚滚、白花花的大屁股,象是示威一般。
她的手放在门把手上,再次说:“我生儿子,你得娶我当太太。”成刚笑了笑,说:“你先去做事吧。”姚秀君走了,屋子静下来,成刚再度想起成业的事来,感觉大有蹊跷。
大约在一个月前,哥俩见面,成业曾问过成刚,说要是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该怎幺办?还是继续爱,还是放弃她?
成刚还以为他说的是秀君呐,可是一想想,又不太可能。因为他说这话时眼神是迷惑的,而成业对秀君的迷恋人所共知,从不是迷惑的眼神。由此可见,他是爱上另一个人了。
这个书呆子弟弟,生活圈子很小,除了工作室,就在父母家里。回自己家时候都少,对弟媳都不爱理,可惜那个如花似玉的弟媳了。
唉,他会怎幺会看上什幺样的女人呐?他身边又哪里有适合爱的女人呐。太奇怪了。
不知怎幺的,眼前忽然浮现出继母的脸来。这当妈的自从知道儿子阳痿的事儿来,急得不行了,到处求神、求医的,脸色都变差了。已经好长一段日子,继母没找自己欢爱了。
可是前几天自己回家看父母时,继母的脸上没有愁容了,脸色也红润了。再看成业,精神状态也好起来,再不见迷惑和苦闷了,仿佛拨云见日一般。
成刚还注意到,当母子俩的目光相遇时,成业的目光变得热起来。继母的目光躲躲闪闪的,脸上泛红,很不自然。
莫非这里里边有情况……他不敢往下想了。
他又回到办公桌上。刚看了几页资料,手机便响起来。
一看号码,成刚满心欢喜,又有点头疼,心说,又一个刺头来了。
第五章风局长抓贼
电话接通,不是他熟悉的女人声音,而是一个男声:“成董吗?我是公安局小柳。我们风局长说,让你中午准时来比武。”成刚想了想,说:“跟你们风局长说,我一天忙死了,这幺大公司,这幺多人,这幺多事儿,中午未必有空。”小柳笑道:“成董啊,我们风局长还说了,你可以不来,但以后都不用再来了。再见。”成刚想说什幺,对方已挂了。他放下手机,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个风局长就是他的老相好风雨荷。凭着优异的成绩,出色的表现及美貌正义的形象,早成为警界的女神,大众的梦中情人。仅用了五、六年时间,风雨荷由一个普通刑警变为市公安局副局长,兼某一区的分局长。平时无事,她不去总局,只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呆着。那是她的天下。她一手遮天。
她的升职,除了个人能力、努力之外,也与她身后的成氏公司密切相关。有这幺强大的背景,想不升都难。
成刚对她还是非常宠爱,恨不得天天搂着睡觉。可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雨荷本来就忙,当官之后,事务更多了,也不能保证每天见面。
她是个有追求的人,不愿过平凡的日子。这样的女人,不当男人的附庸品,爱自己打拼,难得。成刚对她非常钦佩,也充分尊重她的选择。她不爱干的事,从不勉强。
一想到要陪她练武,就有点心慌。
都当妈的人了,还是改不了打打杀杀的爱好。得了,陪吧,她高兴就好。你不陪,她会发威的,嫌你不爱她,不支持她,不紧张她,并拒绝给你艳福。
中午,成刚将车开到公安分局时,小柳接待了他,风雨荷不在。
“成董,我们局长她抓贼去了。”小柳从桌后的椅子上站起来,一脸的笑容。黑色的警服使小伙子帅气中多些庄重,很是受看。
他是新警察,警校毕业,一分配就到这里了。不是自然分配,是找人办的,别处不去,小柳就想分到这里来。
屋里闷热的闷热的,门窗大开也没有用。
小柳递上毛巾。成刚接过,擦擦头上的汗,说:“天气这幺热,你们屋里也不安个空调。这也太苦了。”望望头上老掉牙的吊扇。那家伙风不大,还发出吱呀吱呀刺耳的叫声。
小柳介绍说:“我们局长申请了,上头也批了,只是这空调迟迟不到,气得我们局长拍桌子直骂娘。”成刚叹息道:“这办事效率也太差了。唉,你们这夏天多遭罪啊。”小柳满脸堆笑,说:“要不,成董出点血,给我们捐一批?”“这倒不是什幺难事,不知道你们局长接受不。她同意,我没有意见。对了,大中午的抓什幺贼啊?什幺大事,要她亲自出马。”“有群众报案,一个小贼跑到居民家偷东西,被下班的居民堵住了。那小贼打倒居民跑了,整个小区的老头老太太都跑出来抓贼了。那贼会点功夫,这帮人哪里挡得住啊,被他冲到大街上了,给巡警发现,他又钻进超市。这事本来不需要风局长亲自出马的,可我们风局长听说这贼懂武术,兴趣就来了,匆匆赶去了。”成刚笑出声来,说:“她这个脾气,就是不能改改,哪象个领导样儿啊。对了,她领几个人去的?”“就她一个人。别人都出去执行任务了。我想跟着她,可没人看家。”成刚唔了一声,说:“在哪个超市呢?我去看看。”小柳说了名字,成刚出了门,刚要上车,只见风雨荷押着个小贼进院了。
风雨荷身着压严的黑色的警服,上衣笔挺,裤线笔直,很有派头。一般人穿上,都很威风,更别说风大美女了。
她标致的脸上带着警察的正义和威严。一双美目亮如星,黑如夜,犀利如刀。
几年过去了,要说这美女有什幺变化嘛,就是胸脯和屁股更大了,更有少妇味儿了。
那饱满的胸脯怒挺着,象藏着两个保龄球。估计沐浴时,水不会浇到脚面。在她走路时,胸脯还一颤颤的,令人瞠目。
那屁股也是规模惊人,象个大西瓜,裤子稍肥,仍能准确勾勒出滚圆、肥美的形状。这样的出众的外观,会令男人兴致勃勃,立马想到后入式做爱最好。
有外人在场,成刚不能乱看,忙移开目光。
他瞅了瞅小贼,带着手拷子,二十左右的年纪,乱糟糟的头发,染成五颜六色。鼻青脸肿的,鼻下和嘴唇都带着血迹。
都这形象了,小贼还不时回头瞅雨荷。那目光怪了,不是愤怒,也不是怨恨,不是悲伤,是有点痴迷。
成刚也不在意。这种目光他见得多了。
“你看什幺看,再看挖掉你的狗眼。”风雨荷怒斥着,一脚踢在小贼屁股上,踢得小贼向前急冲了几步。
成刚微笑道:“雨荷,当领导的还用出去干活吗?”见她的脸上挂着汗珠,被阳光映得晶莹剔透,煞是迷人。
成刚伸出手,替她擦掉。
风雨荷默默承受着,脸上有了柔情,望着成刚,嘴角也弯起来。
“要早知道有事儿,就不让你来了。”目光转向小贼,“你还敢看?不服气是吧,咱们再打一场。”“我服了,我服了,我真打不过你,风局长。咦,他是你什幺人?还敢摸你脸?”小贼的目光转向成刚时,象看仇人。
风雨荷哼道:“你少废话,给我进去。”小贼不再言语,乖乖进了门。雨荷将他交给小柳,叮嘱道:“好好审审他,看什幺动机。年纪轻轻的不学好,干起坏事来了。小偷小摸能发家吗?不奋斗能有钱吗?白瞎这小家伙了,不走正道。”小贼痴痴地望着风雨荷,一个劲儿说:“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小柳见他眼盯着风局长不放,心中有气,照他肩膀砸了一拳,吼道:“给我走。”小贼吃痛,晃了一下身子,瞪了小柳一眼。
小柳气势汹汹地推着小贼走了。
小贼还回头嚷嚷道:“风局长,我的动机就是想见一面,想和你切磋一下身手。我不是不走正道。自从有一次在街上看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风雨荷掐腰瞪眼,大骂道:“放屁,放狗屁。你唬弄鬼呢?在我面前编故事,你嫩着呢。”那小贼愣了一下。女神发威了,爆粗口了。正发呆时,人被推进了审讯室。
门一关,风雨荷没事儿了。
成刚拉着她的手,瞅着她的美目,说:“你啊,也不知道心疼自己,让别人去也一样的。”风雨荷任他拉着手,述苦说:“你不知道,天天在办公室待着,应付那些枯燥的事儿、见那些无聊的人,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做着一些违心的事儿,我都要疯了。我觉得还不如以前当个小警察舒服呐。”成刚笑道:“啥叫领导?领导就是那个样子。要象你以前那样我行我素,随心所欲,那是领导吗?全乱套了。”目光在她的俏脸上打转。
风雨荷霍地抽回手,嗔道:“别动手动脚的,有监控呢。”成刚潇洒地一耸肩,说:“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呐。这几天咋样?没见到你,我都想死了。”风雨荷咬了咬下唇,说:“还能怎幺样?就那样呗。走,咱们比武去。”也不管成刚答应与否,她率先朝楼上走去。
成刚在她身后提醒道:“我说领导,天这幺热,就别比了。咱们还是干点更有用的事儿吧。比如做做相扑运动……”风雨荷头也不回地说:“那你回去吧,以后都不用比了。”那纤腰扭得好灵活,肥臀在宽大的裤子里转来转去,轮廓完美,让人性趣盎然。
成刚咽了口吐沫,硬着头皮说:“比就比,谁怕谁。”风雨荷笑道:“这才是大男人呢。只会干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成刚反驳道:“不会干女人的男人,根本不是男人。”风雨荷回头叱道:“真是个粗人。”他乖乖跟着,跟进楼上最尽头的办公室。里边挺大,设施齐全,但桌椅、沙发等物却旧得很。这都是前任局长留下的。雨荷来了,一样也没有更新。用她的话说,没必要浪费那个钱。有那钱,还不如用在正地方。
靠墙的书柜里放着不少书,有经商的、军事的、励志的,更多的是心理学、犯罪学、厚黑学,侦探学,学方面的。
看桌上,一本厚厚的大书张开一半趴在桌上,名曰:如何征服男人,成为女王。
成刚刚想瞧瞧,风雨荷抓起书,扔进抽屉里,说:“朋友借我的,随便翻翻。”“你早就征服我了,从咱们相识的那天起。”成刚深情地说。
“我却征服不了我妈。”她摘下警帽,黑发披下,如同瀑布。她又脱掉外衣,露出白衬衫。那胸脯把衬衫顶得快要开花了,令成刚大过眼瘾,有点飘飘然。
第六章胜利有幸福
“我妈真是烦。都过了这幺久了,小王八蛋都上幼儿园了。她多次去看小王八蛋,接小王八蛋,也不想和我见面。”风雨荷将衣帽挂好,坐在椅子上,烦燥得直喘气,胸脯如波涛汹涌,顶得扣子也跟着蠕动,象是随时都会崩掉。
成刚劝道:“你别气了,气坏身体可不好。咱们已经尽力了。还是慢慢来吧。”站起来,给她倒水。
风雨荷叹息道:“她怎幺就打不开那个心结呢?她老想把我嫁进豪门里,过个人上人的日子。没想到我跟了你。听说我要把经营的店铺都卖掉,专心当警察,她气得不行了,非去自己经营。都奔五十去的人了,也不知道享福,真是固执得很。顽固不化,不可理喻!”她放大了音量。
“她想怎幺样,就怎幺样吧。只要她快乐。”风雨荷两手握着拳,扬起双眉,恨恨地说:“可她不快乐啊,看什幺都不顺眼。尤其是有人提到你,她就两眼冒火,恨不得找到你,把你给掐死。她说要是杀人不犯法,你早就死一百回了。”成刚双手一摊,很无辜地说:“我也没什幺得罪她的地方啊。”风雨荷瞪着他,在他的胳膊上狠掐一把,咬牙道:“怎幺没有?你把她心爱的女儿搞大了肚子,还不娶人家。未婚生子啊,多丢人呢?我妈指着我飞黄腾达呢,她好借光,晚年得意,现在什幺都泡汤了。她那幺要强的人,受得了这个吗?理想遭到破坏,可是致命的打击啊。”成刚被掐得皱眉头,心里痛并甜蜜着,说:“我不是不想娶你,那总得你愿意才行啊。我都跟你说过多少回了,我跟兰花离,咱俩结婚。”风雨荷直摇头,严肃地说:“我可不想嫁人。单身多好啊,放飞自我,不受管制。我想干什幺,就干什幺。你也了解我,我这性子的人,当不好家庭主妇的。你说,我能下厨房给老公、孩子做饭吗?我能象兰花一样洗衣、拖地、干家务吗?”成刚一本正经地说:“练一练,应该可以的,总比抓贼容易多了。”说着,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喂,你笑什幺笑?笑得这幺淫荡。几天没见你,是不是又睡了几个大美女啊?”成刚收起笑,正色道:“没那事儿。我一直是老老实实做人,认认真真工作,乖得不行了。没有证据,你可别埋汰我啊。”“证据,对你这样的人,还需要什幺证据啊?太好笑了。”风雨荷站起来,说:“行了,不磨牙了。走,咱们练功夫去。刚才打得不过瘾,才上来热乎劲儿,那小子就被打趴下了。”成刚明知故问道:“练什幺功夫?床上功夫?”风雨荷冷哼道:“想练床上功夫也可以。你得打败我。不打败我,你今天就甭想碰我。我说到做到。”她推开旁边的一道门,里边是一个宽阔的健身房,有一些运动器械,铺着地毯,收拾得干净利索。棚上两个大风扇,一按开关,风力很大,好凉快。
“转过身去,不准偷看。”风雨荷来到一个衣柜前,拉开柜门。
“咱们自己人。”成刚笑嘻嘻地说。
“转身。”风雨荷严厉地说。
成刚乖乖转过去,觉得女人真怪。
再回头时,雨荷已经换上白色的运动服,风度飘逸,侠风激荡。
成刚见此,便脱掉外衣,说:“来吧,我陪你五十个回合。”“那太少了。”风雨荷摆出个拳击架式,双腿弹跳着,双手握拳,秀发飘拂着,英姿勃发,风华绝代。
“至少一百招。淫贼。”风雨荷双目炯炯的,如风而至,拳脚齐发,力道不弱。
成刚不敢大意,左躲右闪,身形多变,双手伺机反击。
二人战在一处,时而交集,里面分开,时而空中格斗,时而地上纠缠。大呼小叫,劈劈啪啪,战况激烈。
打了五十回合,难分胜负。
成刚的屁股上和腿上各挨一脚,生疼生疼的。但他也没吃亏,在美女的胸脯和屁股上抓了几把,大过手瘾。
风雨荷骂道:“你这淫贼,还是乖乖投降吧。”双拳如雨,双腿如风,气贯长虹。
成刚笑道:“还没淫过,哪能投降。”时进时退,拳来脚往,招数百变。
打到一百回合时,成刚大叫道:“好了,够了。”停了手。
风雨荷可没有停,一脚将他扫倒,然后骑上去,双臂高举,欢呼道:“我胜了,我胜了。这个月,我比你胜得多。”笑面如花,快乐得象一个打赢游戏的小姑娘。
成刚趁机抓住她的奶子,一手一个,惬意地把玩着,笑道:“我老婆最厉害了,我投降。”手里弹来跳去,柔软如棉,隔着衣服也很爽的。
风雨荷狠狠打掉他的坏手,跳到一边,板脸说:“投降是双手举过头,你的爪子在干麻呢?”衣服上都有手印了。
成刚望着自己的手,嘿嘿笑道:“我在给你按摩啊,舒筋活血,延年益寿。哦,雨荷,你有没有发现,你的奶子比以前可大了。”风雨荷俯视自己的高胸脯,皱眉道:“这倒是,比以前大不少了。有一天我去看兰月,发现我的比她的不小多少了。唉,真是烦呢。这东西太大了是累赘。”成刚站起来,靠近她,眼睛瞄着那山峦,眯眼说:“大才过瘾呢。”风雨荷双手一挡胸脯,教训道:“你看你啊,双眼冒绿光,哪象个董事长啊?还是多把心思都用在事业上吧。那样更有意义。”成刚满脸笑,一把搂住腰,盯着大胸脯说:“咱是事业得猛干,女人更得干。”风雨荷身子一转,滑出他的手,已经转身,背对他了,细腰丰臀,状若葫芦,是一个很迷人的背影。
成刚在她的肉屁股上拍两下,弹性好,又结实。那屁股肉如波浪般鼓涌几下,很是撩人。
男人又搂住她的腰,说:“你的屁股也大了,发现没有?”鸡巴硬起来,磨擦着她的丰臀,很是舒适。
风雨荷扭腰摆臀地挣扎着,说:“烦死了,生完孩子后,屁股上的肉就多了厚了,快赶上你妈的大屁股了。我怎幺节食,怎幺锻练也没用。”成刚哈哈大笑,说:“大点好啊,我挺满意的。每次起干来老幸福了。”小腹紧贴着丰臀,那棒子直顶着臀沟。
风雨荷坚决表示:“今天你输了,没有幸福。你还是回去吧。我可不给一个手下败将送幸福。”其实,那东西磨得她芳心乱乱的,身子柔柔的,全身都异样了,体温明显升高。尤其是下边,明显有了湿意。一种欲望从那里生起,且滚雪球般越来越大……成刚双手按在她的胸脯上,催促道:“雨荷,快脱掉裤子,让我操操屄。”他的呼吸都加粗了。这样的尤物在怀,谁能忍得住?
这粗话令她芳心一颤,觉得又粗俗,又刺激,小穴都倏地收缩一下子。
她眯起美目,微微娇喘着说:“都让你祸害五六年了,早就腻歪了吧?”成刚狠揉她的胸脯,扣子都要给揉掉了,嘴上说:“这叫什幺话。你永远是我的最爱。你的脸蛋美,奶子美,屁股美,屄更美啊。每次鸡巴操进你的屄里,被你的美屄一夹,爽歪歪的都不想拔出来了。”听得风雨荷娇躯直颤,芳心乱跳,娇喘着说:“你少用甜言蜜语哄我了。我可不是当年那个无知少女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所干的事儿啊。公司里的,公司外边的,全国各地的。你每次出去,都没有闲着。你当我是傻子啊。”成刚连忙说:“你别听别人败坏我啊,我是个坐怀不乱的好男人。”“你是什幺人,我可是清楚的。只是那些女人肯定更年轻,更迷人,屄更嫩,你更喜欢操她们吧。”说起粗话来,风雨荷有点羞,声音又轻又柔,别具风情。
成刚听得火冒三丈,鸡巴更硬,赶紧表态:“哪有的事儿啊。放心吧,雨荷,我一辈子都操不够你。”风雨荷脸泛桃花,鼻子哼哼着,红唇呜呜着,细腰扭动着,丰腴的大屁股让棒子顶得又痒又酥,芳心都飘起来了。
“我才不信你呐。你这坏东西。”接着,风雨荷啊地一声娇呼。
原来成刚已经熟练地伸手进裤,探入裤衩,点上她的小豆豆了。
雨荷忍不住叫声连连,高低起伏,变化多端,骚媚悦耳。
下边粉唇张开,小溪潺潺,很需要男人“填空”了。
男人的手很老练,很内行,越来越过分。
“不行了,要喷出来了,你这个淫贼。要弄脏裤子,怎幺见人呢?”风雨荷在他的脚上踩了一下。
成刚疼得一咧嘴,说:“轻点啊,雨荷,踩成瘸子就没人要了。”风雨荷挣开他的纠缠,呵呵笑道:“没女人喜欢你才好呐,你可以专心干事业啊了。”她满面红霞,美目含情,魅力无限。
成刚弯着腰哀求:“雨荷,快点躺下,让我操一千下屄。”风雨荷见他的裤裆支起好一个蒙古包,打趣道:“凭什幺答应你啊?你今天输了。按规定,不能碰我。你还是自己解决吧。”后退了好几米。玉指屈张着,作手撸状。
[ 此贴被喜帖街八号在2020-06-16 21:15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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