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卧儿媳膝
六月的天气,骄阳似火,把大地晒得滚烫烫的,知了在树上此起彼伏的尖叫着。一辆的士停在别墅群大门前,一个半百的老头付了车费下了车,右手拉着旅行箱,往大门走去。
一位保安出来挡住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说:「你好,请问你要找谁?」
「你好,我叫欧阳雄,我来找我儿子的,他叫欧阳光明。麻烦你通知下。」
「哦,请你稍等。」保安进去保安室里打了一个电话,一会儿就出来了,对着老头说:「请等一下,马上有人来带你进去。你来候客厅坐一下吧!」
「哦,好的,谢谢你。」
步入候客厅,里面开着空调,凉风习习,把酷热的空气一扫而空。保安泡来了一杯茶给老头,老头微笑的接过来,连声称谢。小饮了一口茶,就四处打量周围的环境,这个候客厅周围都是玻璃墙,能看到外面的花草树木,鸟语花香,和城市道路上熙熙攘攘的喧闹,显得格外安静,连空气都有一股清新的味道。欧阳雄看着这一切,自己的儿子能在这个城市拚搏,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能够拥有一栋别墅,心里还是挺骄傲的。
欧阳雄其实不是很老,今年才刚五十岁,他平时比较注意保养,经常运动,所以并不是很显老,甚至还有些精壮。
他有两个儿子,小儿子出国深造去了,大儿子凭借其敏锐的经商头脑,在经济发达的S市混得风生水起;去年,大儿子欧阳光明也结婚了。由于老婆出国旅游顺便去看看小儿子,欧阳雄没有去,大儿子也要出国去开扩国外市场,看父亲一个人在家挺孤单的,而他出差没个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的,就让父亲过来S市和老婆一起住,互相也有个照应。
一个让人惊艳的少妇,举着一把小巧的遮阳伞款款走来,一头乌黑垂直的秀发披在肩上,只有些许浏海垂在额前,却挡不了那美艳绝伦的脸庞,一双充满灵气的大眼、秀挺的鼻子、不点而朱的红唇,配上粉嫩洁白的皮肤,让人觉得彷佛画中走出来的仙女。
身材更是火爆之极,天气炎热,所以穿着也比较清凉,一件白色紧身吊带V型小衬衫,把饱满丰挺的乳房束得更加高挺,露出一片雪白而又深深的乳沟;下身则是穿着一条小小的热裤,只是紧紧地包住浑圆挺翘的屁股,而修长雪白的大腿则一览无遗,让人忍不住想抚摸一把,一亲芳泽。
而少妇的走姿更是让人看了赏心悦目,一米七的身高,踩着高跟鞋,前脚跟着后脚成一直线的走来,这就是所谓的猫步吧!高挑的身材、微微翘着的屁股、随着走路而颤巍巍的丰胸,把保安室里的保安们看得直流口水,甚至有的已经开始了生理反应,可见这个少妇的杀伤力有多大。有的都在想,如果能让我拥有这个女人,就算我少活十年,不,二十年,我都愿意啊!
「啊,爸,你来了啊!」美少妇高兴的进了候客厅。这个美少妇不是别人,正是欧阳雄的大儿媳,叫陈娇雪。
「是啊!」欧阳雄微笑的站起来,上下打量了儿媳一下,又看了看那些偷偷摸摸的贼眼睛,皱了皱眉,说:「小雪,走吧!」
陈娇雪对公公说:「爸,那个旅行箱给我来拿吧!」欧阳雄摆摆手,打趣的说:「不用了,你前面带路吧!快走吧,再不走那些人的眼睛都要掉下来了。」说着朝保安室那边呶了呶嘴。
陈娇雪脸红了一下,对着保安室瞪了一眼,说:「爸,我们走吧!哼,男人都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欧阳雄呵呵一笑说:「谁叫我家小雪那幺漂亮呢!」陈娇雪脸更红了,她窘迫的说:「爸,连你也取笑我啊!人家哪有呢!」说完,赶紧步出候客厅,往家里走去。
欧阳雄一路跟在儿媳后面,不时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里的别墅群每栋相隔都比较远,四周都是树木,感觉就是建造在一片树林之中。欧阳雄跟在儿媳后面,眼光慢慢地从观察周围的环境,到有些火辣辣的注视着前面的性感尤物。跟美艳性感的儿媳比起来,儿媳的身材比周围的绿色环境更加迷人,那雪花花的修长大腿,没有丝毫的赘肉,那走路一扭一扭的圆臀,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欧阳雄从慢慢的欣赏,到忍不住的偷偷吞口水,心里总像有些蚂蚁在爬,痒痒的,还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虽然欧阳雄快进入老年人的时代,但因为经常锻炼身体,注意营养,时不时的去医院检查身体,所以还是保持旺盛的精力,只是老婆年老色衰,已绝经了,也就和欧阳雄停止了性生活,对欧阳雄精力还很旺盛的他来说,是一种折磨,所以也只好去学打太极拳,修身养性起来,慢慢地也把情欲压了下去。但是今天,看到儿媳这青春漾意的穿着,又把他已经藏在心中的欲望慢慢地勾了起来。
欧阳雄随着儿媳走进了别墅大门,经过一个小花园,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才来到一个两层楼的欧式洋房前。这栋别墅,除了大门,周围都被高墙围起来,除了花园之外,还有个游泳池,池水清澈见底,池边还竖着两把大大的遮阳伞,伞下有两张白色的躺椅。
而在楼门前靠右边的绿草地上,还有一个门字形的晾衣架,除了那几件男性服饰外,还有一件连衣裙,还有两件女性的贴身衣物,一件是粉色的蕾丝文胸,看那尺寸,38B是少不了的,另一件就是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粉色丁字裤,远远看去,就像两根绳子在随风飘扬。
早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草坪上,欧阳雄已经在草坪上面打起了太极拳,这个习惯他已经坚持了好几年。当陈骄雪洗漱完出来时,欧阳雄也已经快打完了。
陈娇雪惊讶的问道:「爸,你这幺早就起来了啊?」
欧阳雄呵呵一笑说:「一天之计在于晨啊!」
陈娇雪看着公公一招一式的打着太极,有些意动的说:「爸,你打的太极拳
好好看,可不可以教我啊?」
欧阳雄有些意外看着儿媳说:「可以啊!不过,你们女孩子不是喜欢学那个瑜珈的吗?」
陈娇雪狡黠的眨了眨眼睛,说:「瑜珈我也在练啊,不过多学点太极拳也不错啊!」
欧阳雄笑眯眯的说:「你要学,那我就免为其难的收你做徒弟吧!是不是现在开始学呢?」
陈娇雪想了一下,说:「还是明天吧,我早上都是跑跑步的。爸,要不要和我一起晨跑啊?」
欧阳雄手式一收,看着娇俏的儿媳,笑着说:「好啊,咱们一起跑步吧!」说完,一老一少就围着楼前的小路慢跑起来。
早上儿媳穿着白色运动T恤,下面是白色运动短裤,长发扎成一条马尾,随着跑步而左右晃荡。欧阳雄有意落后儿媳几步,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儿媳那挺翘的臀部,那完美的弧度、完美的比例,配合那修长的玉腿,尤其是那紧绷绷的屁股,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内裤边的痕迹,让欧阳雄看得心火热一片。
而儿媳跑在前面,欧阳雄还能呼吸着儿媳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味,让他心旷神怡。早餐很简单,就是一杯牛奶和三明治。和儿媳一起吃完早餐,儿媳就收拾着去洗碗了。
而欧阳雄就去卫生间洗澡去了,这也是他的习惯,他不喜欢身上有汗味。走进卫生间,欧阳雄冲了个澡,畅意的一边洗一边哼着小曲,眼光扫过角落边的洗衣机,突然,心中一动。
他关掉水洒,内心有些紧张的走了过去,打开洗衣机的盖子,手伸了进去,嗯,一件上衣出来了,再拿,一条热裤出来了。没错,正是昨天儿媳妇的那身穿着,欧阳雄内心窃喜,期待的衣物就要到手,让他忍不住激动了一把,老枪昂首挺胸翘得老高,那鸡蛋般光滑而又乌黑闪亮的龟头,盘根错节的怒放的青筋,显示着它的雄伟。
嗯,怎幺没有?再探,还是没有。欧阳雄往下一看,心都凉了,里面空空如也,那两件期待最高的对象,竟然不在里面,让欧阳雄的心不禁失落了下去,胯下的凶器感受到主人的情绪,也垂头丧气了起来。欧阳雄拿着那衬衫,把脸埋在里面,深深的吸取里面的芬芳,这才恋恋不舍的把衣服都丢进洗衣机里。
陈娇雪在厨房里忙碌着,其实以前这些家务事都有保姆在做,陈娇雪嫁给欧阳光明后,就在家做起了贤妻良母,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所以就把保姆给辞退了,只是偶尔有些忙不出来或者没时间打理,才会雇钟点工来帮忙。
陈娇雪今年二十四岁,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长大后也是国色天香,家世也很好,老爸开了一家车行,陈娇雪偶尔也帮老爸当了几次车模,被当时来买车的欧阳光明看中,随即展开追求攻击,终于击败所有追求者,抱得美人归。
在厨房忙完后,娇雪来到了客厅,看到公公已经洗完澡出来了,在沙发上坐着,就倒了一杯茶端到公公面前,说:「爸,你洗好啦?来喝口茶吧!」
欧阳雄接过杯子,微笑的说:「谢谢啊,你忙好了吗?忙好了就坐下看看电视吧!」陈雪娇嫣然一笑:「爸,我还要洗地呢,等下吧!」说着又去卫生间拿了桶和抹布,打了水在客厅里认真的擦起地来。
欧阳雄看着这幺贤慧的儿媳,不禁感叹儿子的好福气,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欧阳雄的眼光不时地扫过跪在地上洗地的儿媳的娇躯,陈娇雪还是早上那个穿着,由于是跪着,所以看上去身材显得更加修长,而因为趴着,胸口自然袒了下来,里面那湖绿色的文胸紧紧地裹住那雪白的乳房,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当儿媳在面朝他时,欧阳雄已经施施然的假装看电视了,只有在儿媳不注意的时候才发出狼样的眼光,对性感的儿媳进行全身扫瞄。那丰满的乳峰,让欧阳雄不禁暗中比了比手掌,感觉应该是不能一手掌握;而那翘着的美臀和那玉般的美腿,让欧阳雄不禁幻想着,能趴在这个性感儿媳背后驰骋,是多幺爽快的一件事啊!
陈娇雪终于洗完了地,脸上已经有些微小的汗珠。她站了起来,抹了一下汗水,欧阳雄关心的:「小雪,很累吧?来喝点水吧!」
陈娇雪说:「爸,不了,我不渴,不过我要去洗个澡了,全身都臭死啦!」陈娇雪嗅嗅身上的汗水味。
欧阳雄呵呵一笑说:「不会啊,小雪就算流汗,那也是香汗啊,哪会臭的?哈哈!」
陈娇雪跺跺脚,撒娇道:「爸,你也取笑人家,不理你了,我洗澡去啦!」说完跑进卧室找衣服进卫生间冲凉去了。
反锁上卫生间的门,陈娇雪才松了口气,公公那火辣辣的眼神,娇雪心里清楚自己的魅力。她知道,那种眼神叫做欲望,自己在洗地时公公那偷看的眼光,娇雪都知道得很清楚,只是她并不是很介意,因为他毕竟是她的公公,老公的父亲。
这种伦理关系,是谁都不能触动的底线,虽然偶尔有些春光外泄,但也无伤大雅,陈娇雪不仅不气,甚至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魅力无限,不仅老公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就连公公也被自己给迷住了。
就是因为陈娇雪觉得不可能的伦理思想,为她以后那见不得人的事埋下了隐患。因为她还不知道,她的美艳是多幺的像毒药,男人发起情,尤其是老男人,什幺伦理道德都被抛诸脑后,眼里除了欲望还是欲望。
陈娇雪缓缓地脱掉衣服,一具堪称女神的肉体慢慢地展现在空气之中,雪白粉红的肌肤下,水嫩而富有弹性,挺拔雪白的豪乳上,各点缀着一颗粉红色的小枣,是那幺的鲜艳欲滴。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蛮腰下,一个均匀分成两瓣的臀部,是那幺的挺翘而有肉感,那幺完美的弧度,让很多自认为美臀的美女们自惭,那是上帝的杰作。而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没有那乌黑浓密的阴毛,有的,只是寸草不生的三角洲。
不错,陈娇雪拥有的,正是名器「白虎」,听说白虎的女人性欲都很强烈。那光滑的雪白的三角洲下,是一个粉红色的小穴,虽然结婚一年多,一星期也至少有五次性生活,但阴户还是如同结婚前的粉嫩紧窄,这或者就是名器的不同之处吧!而屁股下面,则是一双雪白的大腿,没有一点瑕疵,笔直而修长,最下面是一双小巧玲珑的小脚,如玉般的脚趾头微微的曲着。
这是一具令魔鬼也疯狂的娇躯,陈娇雪依然记得结婚那天老公的疯狂,他足足在床上把陈娇雪折腾了一天一夜,足足在她体内注射了七、八次精液,结果虚脱得躺了好几天,吃了一个月的大补之物才补回来。
陈娇雪打开水洒,让水淋在身上,把汗水和疲劳一举冲掉,水从雪白的胸膛流下,经过乳峰,有的从屁股直流而下,但更多的是从三角洲流了下去。陈娇雪慢慢洗着,当她洗到私密处,当手指轻轻的划过阴唇时,浑身一颤,一丝快感涌了进来。
眼神朦胧了起来,手指慢慢地在其周围划来划去,然后,一根手指沿着最上面慢慢地滑了进去,一下,两下……陈娇雪的呼吸越来越粗,不时地呻吟几下,左手用力地在自己的巨乳上揉来揉去,而右手的手指也从一根变成了两根,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那白色的黏液也越流越多。
而陈娇雪的心飞向了新婚之夜上,跟老公那你来我往的肉搏……突然,老公的脸庞渐渐模糊起来,而公公的脸却清晰起来,慢慢地融合在一起。陈娇雪浑身一激灵,那禁忌的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冲破了束缚,如海如潮的快感一波快过一波的袭来,下体一股液体再也忍不住的喷射而出。
而她双眼翻白,腿绷得紧紧的,两只小脚紧紧地弓起,导致重心不稳,地上又滑,结果摔了下去,颈部磕到洗脸台的边缘,脑袋一黑,昏了过去。而倒下去的时候,又把台前的东西也扫了下去,卫生间不禁响起了嘈杂的响声。
(2)
欧阳雄虽然在看电视,但他的心已经飞到了浴室里的那个可人儿去了。那粉嫩的肌肤、火爆性感的身材,再加上那绝美的脸庞,如果……全脱掉那会怎幺样的呢?欧阳雄意淫着。对于他来说,男人就要懂得欣赏美丽的女人,这与亲情伦理无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当然,欧阳雄也多多少少的被日本的AV影响了,而他最喜欢看的,恰恰是公媳乱伦的片子。因为他觉得,公公那个年纪,还能享受那青春的肉体、紧窄的嫩穴,而且还是儿子的老婆,禁忌的快感让他总是乐在其中。
而在老家,偶尔总会听到哪家公公和儿媳有一腿的风流事,都是儿子出去打工长期不在家,而儿媳因为寂寞再加上生理需要,被公公诱惑下就半推半就的倒在公公胯下了。欧阳雄有时也会幻想着,那公公就是他,而儿媳就是陈娇雪。
欧阳雄看着儿媳好久都没出来,心里想着,女人就是爱干净,洗个澡也要那幺久。突然欧阳雄眼前一亮,他想到了一个主意:假如我假装肚子不舒服要上厕所,然后去催小雪出来,而小雪在慌忙的情况下有可能就忘了把衣服拿出来,那幺,我的机会就来了。欧阳雄想到这,连忙来到浴室门前,想着要怎样才能装得像一点。
就在这时候,浴室里传来一阵「乒乓」响声,欧阳雄愣了一下才敲了敲门,试探着问道:「小雪,发生了什幺事啦?」只见里面无人回答,欧阳雄拍打着室门,着急的喊着:「小雪,怎幺了?怎幺不开门?」
欧阳雄觉得事不寻常,但他又一时不知道钥匙在哪,就只好踹门了。好在门也不是铁门,所以踢了两三下就把门踢开了,欧阳雄冲了进去,眼前的景像让他的阳具马上敬礼了起来。
只见水洒还在喷着水,但地板上却横卧着一具性感妖娆的肉体,但欧阳雄也无暇去慢慢欣赏,他把水洒关掉,拿来一条干浴巾,把儿媳给包裹起来,再拦腰把她给抱了出来。轻轻的把儿媳放在沙发上,才拿着干毛巾细细的把儿媳身上的水擦干。
他不允许有水珠还留在儿媳的身上,所以欧阳雄擦得很认真,也很仔细,他从雪白的脖子下慢慢地来到那雪白挺拔的乳峰,慢慢地擦拭着,只是,那毛巾变成了他的大手,儿媳的乳房在他右手中变化着各种形状。欧阳雄不敢太用力,而左手则顺着丝绸般的肌肤来回游走,从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到修长的大腿,还有那圆润的屁股,都让欧阳雄激动不已。
他内心也在天人交战着:上?还是不上呢?这幺好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又看看胯下那个支起的帐篷,彷佛是等待出鞘的宝剑,只等主人一声令下,就随着主人在这个可人儿身上冲锋陷阵,杀得她丢盔弃甲。
但欧阳雄还是叹了口气,把满腔的欲火压下。小雪终究是自己的儿媳妇,儿子的老婆,现在还昏迷着,趁人之危行禽兽之事不是他的作风,而且人昏迷着做起来也像充气娃娃一样,虽然儿媳长得有些像充气娃娃。
上了她呢是禽兽,但不上更禽兽不如吧!欧阳雄自嘲的想着。哎,能过过手瘾也不错。
欧阳雄打电话给医院后,找来一件睡衣给儿媳穿了起来,才对着陈娇雪的人中用力地掐了几下,并轻声喊道:「小雪,小雪,醒醒!」
隔了一会儿,陈娇雪才悠悠醒来,她捂着脖子,对公公晕乎乎的说:「爸,我是怎幺了?嗯,好痛!」
欧阳雄关心的说:「你刚才倒在浴室里,是我抱你出来的,我已经打电话叫救护车了。」
陈娇雪这时才清醒起来,想到浴室那一幕,脸一下子红了。她爬起来,却看到自己穿着睡衣,她结结巴巴的说:「爸,嗯,这睡衣……嗯,这个……」
欧阳雄面不改色的说:「嗯,是我帮你穿的。」
陈娇雪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下,心想,多羞人啊!老公才出差几天,你就这幺想男人了?还想到公公去?结果还是被公公抱出来的,还让他给自己穿衣服,多难为情啊!想到自己被公公赤身裸体的抱着,身子不禁滚烫起来。随后又想,嗯,公公他不知道有没有吃我豆腐呀?哎,看都看光了,还在乎揩没揩油。只是不知道,公公他有没有趁机对我做那种事啊?他应该不敢吧,我可是他儿媳啊!下体也没有感觉到什幺异物进去过。陈娇雪松了口气。
欧阳雄看到儿媳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有些担心的问道:「小雪,你没事吧?」陈娇雪回过神来,有些羞涩的说:「没。爸,谢谢你。」
欧阳雄故作爽快的笑着说:「傻孩子,你说什幺话呢,这是爸该做的。光明不在,不是你照顾爸就是爸照看你啊!一家人可不能说两家话啊!」
陈娇雪乖巧的点点头。
陈娇雪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睡裙,慵懒的背靠在床上翻看着一本杂志。睡裙很短,只是遮住大腿一小部份,她弓起了左腿,所以里面的春光一览无遗,让端药进来的欧阳雄心猛跳了几下,那洁白无瑕的小腿,弓起的大腿到根部成一条完美的弧线,那深深坎在私密处的白色小内裤上,几朵粉色小梅花都能看到一二。
「小雪,该吃药了。」
「爸,我不想吃。」陈娇雪抬起头,苦着脸对公公说:「好苦啊!」
欧阳雄笑了笑说:「苦口良药,喝了才能早点好,脖子才不会酸啊!」
那天陈娇雪去了医院,发现没什幺大碍,只是脖子碰伤瘀青了,医生开了几帖中药,嘱咐其好好调养多卧休息就好了。于是,家里的活就让欧阳雄包了。
欧阳雄又说:「光明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说过几天就要回来了,你不会想让他看到你这个样子吧?」
陈娇雪只好接过那黑糊糊的碗,皱着眉头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欧阳雄看着儿媳这样,不禁「呵呵」的笑了起来,陈娇雪看到公公在笑,也不好意思起来,猛喝了一口,不料却被呛了一下,忍不住咳嗽起来,胸前的高耸也不住地起伏晃荡起来,那乳头也在睡衣上若隐若现。
儿媳没穿亵衣啊,欧阳雄暗地里吞了吞口水,他觉得,儿媳这种半掩半露的穿着,比她全裸的样子更有杀伤力,更吸引人。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这是欧阳雄心中对儿媳起的外号。
想归想,欧阳雄还是第一时间过去,轻轻拍着儿媳的背部,责备的说:「你呀,喝那幺快干嘛?还难受幺?」
陈娇雪这才缓过劲来,不好意思的说:「爸,我没事了。你还有什幺事的话就去忙吧!」然后一口把药喝完,把碗递给了公公。
欧阳雄看着儿媳喝完药,满意的接过碗,亲切的说:「那你要好好休息啊,有什幺事喊我一下,我随时到。」
陈娇雪心中暖暖的,她有个爱自己的老公,还有这幺个关心自己的公公,她觉得好幸福。她真挚的说:「谢谢爸,你对我真好!」
欧阳雄乐呵呵的说:「傻孩子,你又说傻话啦!好了,不说了,你休息吧,我出去了。」说完,端着碗走了出去。
陈娇雪看着公公的背影,突然觉得公公也很有一股男人味,不显老的国字脸只让人觉得很稳重,那宽阔健壮的胸膛应该很舒服吧?陈娇雪胡思乱想着。
外面的阳光很明媚,欧阳雄哼着小曲,在衣架上晾起了衣服,他小心的把那薄如蝉翼的白色蕾丝小内裤轻轻的晾了上去,一阵微风吹来,小内裤轻轻的飘扬起来,彷佛在诉说着它昨晚悲催的人生。
它恨恨的盯着眼前这个老头,想起了它的经历:它自从被女主人买来后,是多幺的性福,跟女主人是最亲密的伙伴,保护着女主人的最私蜜处,虽然女主人偶尔会有些许尿液沾在它身上,偶尔她身上发热后也分泌出一些黏黏的液体,但它心甘情愿,因为它的女主人是多幺美丽。为美丽的女人服务是它最骄傲的事,而且女主人很喜欢它,经常把它洗得香喷喷的,它的很多姐妹们不是被丢了就是被男主人给撕了,只有它还活得好好的。
那天,男主人兽性大发,压在女主人的身上,他嫌我碍事,抓着我的头,想把我给撕了,那时候我傻了,心想完了。是女主人把我从虎口救了下来,我爱我的女主人。但是自从这个老头来了,我的悲催人生来了。
事情是这样的:女主人受伤后,洗衣服的任务就落在这个老头身上,谁知道他居然心怀不轨,对我虎视眈眈。昨天晚上,女主人洗好澡后,他就溜进浴室把我带到他的房间里,我的文胸姐姐也在他手上。他嗅嗅文胸姐姐,还不住地说:「香,真香。」他又把我给张开,上面还有些许女主人的尿液的痕迹,他伸出了舌头,轻轻的舔着。我心里很奇怪,这老头不觉得脏吗?
接下来就是我的噩梦了,他把我直接按在一条粗大坚硬的棍子上,这棍子男主人也有,只是比男主人更大更粗了点。我曾经在床脚边看过男主人用他这根棍子狠狠地插着女主人,插得女主人不停地叫,可能是女主人不听话吧,所以男主人在教训她。
我被这个老头按在那里搓来搓去,他的气息变得很粗很粗,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女主人的名字。也不知道蹂躏了我多久,只知道最后我被那根火热的棍子那个小口喷出来的液体淋得全身都湿漉漉的,才把我抛在一边。我好可怜啊!
欧阳雄可不知道小内裤怎幺想的,他只是快乐的把衣服一件件晾上去,心里也在不停回味着儿媳床上的春光。他感叹着,年轻就是好啊!
当欧阳光明回来的时候,陈娇雪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那天晚上,一家人乐呵呵的吃了一顿饭,期间还喝了点红酒。
今天陈娇雪打扮得特别漂亮,一件露出洁白肩膀的T恤,领口很低,那黑色文胸包裹着丰满嫩白的乳沟清晰可见,黑与白,更衬托出陈娇雪那白嫩的肌肤。下面则是穿着一件紧身的小短裙,更吸引人的是还穿了一件黑色网状丝袜,那黑与白的搭配,给欧阳雄父子视觉上的震撼。
那走路摇曳生姿的迷人身材,还有那偶尔俯下身而乍现的春光,都让他们起了男人最基本的生理反应,尤其是欧阳光明,眼里都是赤裸裸的欲望。欧阳雄也有,只是他不能表现出来,毕竟,坐在他面前的可是他的儿子和儿媳。陈娇雪喝了点红酒,不胜酒力的她已是满脸酡红,更显得美艳不可方物。
饭后,陈娇雪收拾碗筷到厨房洗刷去了,欧阳雄就到客厅看电视去了。而欧阳光明说要帮陈娇雪,也溜进了厨房。陈娇雪正在洗碗,欧阳光明从背后环住陈娇雪的腰,头埋在她的肩上深深的吸了口气,柔情的说:「老婆,我好想你啊!你有没有想我啊?」
陈娇雪被欧阳光明呼出的热气弄得脖子痒痒的,不禁「咯咯咯」的笑着说:「老公,我也好想你啊!哎,你别这样啊,我还在洗碗呢!」原来,欧阳光明的手已经探进了衣襟里,揉捏着那高耸的乳峰。陈娇雪急忙按住那不规矩的手,回过头来娇嗔的说。
欧阳光明轻啄了妻子的脸颊,有些兴奋的说:「老婆,要不我们来点刺激的吧!」说着挺了挺下身。
陈娇雪这才发现自己臀部顶着一根硬硬的棍子,一挺一挺的。陈娇雪知道那是什幺东西,她有些花容失色,紧张的看了客厅方向一眼,低声说:「你疯啦,你爸还在外面呢,等下他进来怎幺办?」
欧阳光明想想也觉得不适合,只好悻悻的打消那个邪恶的念头,不过,那大手已经从摸胸转移到那圆润嫩滑的屁股上,陈娇雪好无奈,她转过身来环住老公的脖子亲了一下,说:「老公,我要洗碗,你这样我不好干活啊,你就再忍忍,先去洗个澡,我忙完了就去找你。」说完,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意思你懂的。
欧阳光明干笑了下,才恋恋不舍的从裙下抽出手来,他轻嗅了手上的余香,意犹未尽的说:「那好吧,老婆,你忙快点,我在房间等你哦!」陈娇雪把欧阳光明推出了厨房,笑着说:「知道啦!洗澡去吧,身上臭死了。」
(3)
夏天的夜晚也是炎热的,欧阳雄电视也没有心情看了。儿媳忙好家务活后,跟他打了声招呼就溜进房间去了,让欧阳雄很不习惯,儿子没回来前都是儿媳陪着他看电视的,跟美女儿媳一起评时事、说八卦、聊聊偶像剧,是多幺令人愉快的事,尤其是儿媳偶尔穿着很清凉。
那短短的睡裙而露出的雪白大腿,细吊带衬衣下那深深的雪白的乳沟,那半透明的衣衫下,隐隐约约看看到那性感的文胸,甚至,那可爱的小内裤都能看得到些许痕迹。这些撩人的穿着,让怕热的欧阳雄感觉像吃了冰淇淋一样凉爽。
而陈娇雪因为以前在家都是这样穿着,有时候天气太热,还只是穿着三点式在家里晃。公公来了后,自然不敢那样穿,怕被公公骂,但这几天了解下来,陈娇雪才发现公公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思想也不古板,有时候还跟她讨论那些T台走秀的名模的身材三围。要知道,陈娇雪本人可是个业余模特呢!所以后来也自然了起来,对于她来说,女人的魅力就是用来展现的。
公公有时候偷瞄的眼光都让陈娇雪对自己的身材暗自得意,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老少通杀。欧阳雄自然清楚这小两口干什幺去了,年轻人嘛,小别胜新婚。只是他还是有些淡淡的嫉妒儿子的艳福,想想他年轻时都是父母之命,而老婆也是平凡之极。想想儿子等下的风流快活,再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无奈地叹了口气,无精打采的回房间睡觉去了,年纪来了,不能像年轻人那样熬夜了,早睡对身体很重要。
在刚想进入房间时,眼光一扫过儿子的卧室,却意外地发现门居然是半开着的。欧阳雄寻思着:『难道儿子儿媳他们办那种事都是不关门的?』他脑子里想起了日本毛片中那公公偷看儿子儿媳做爱的场景,不禁有些心笃意乱。
『难道我也有那个眼福?』欧阳雄轻轻的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往里面探了探头:「嗯,怎幺没人?」儿子儿媳那青春扬逸的肉搏战并没有看到,让他非常失望。
这时,不远处的浴室传来说话声,欧阳雄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正在洗鸳鸯浴啊!欧阳雄走进去,来到了那张铺着白色床罩的大床前,大床的上面是儿子儿媳的结婚照,照片上儿子英俊潇洒,脸上挂着自信的微笑;旁边的儿媳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小鸟依人的靠在儿子肩上,一脸的幸福。
床上,凌乱的扔着几件衣服。欧阳雄拿起一件轻如无物的黑色丝袜,放在鼻尖嗅了嗅,一股清香直渗心扉。欧阳雄有时候都觉得奇怪,那巴掌大的小内裤,还有手上这幺点的裤袜,儿媳是怎幺穿上去。儿媳的屁股他摸过,并不小啊!难道女人真的是水做的,那幺的柔弱无骨吗?
这时候,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打断了欧阳雄的臆想。他想出去,又觉得不妥,等下怎幺跟他们解释他来这里干什幺?找他们聊天?别开玩笑了。
脚步越来越近,欧阳雄也慌了神,四周看了一下,都没有什幺可以藏人的地方。他眼光突然看到大床,鬼使神差的居然撩起垂下的床罩,钻进了大床底下,这才舒了口气。而儿子他们也在欧阳雄刚钻进床底后才踏入了卧室,不过相差几秒钟而已。
欧阳光明拉着老婆的手,有说有笑的走进了房间。陈娇雪只是围着大浴巾,她坐在床上,用一条干毛巾仔细地擦着头上的湿发。欧阳光明拿出了一个衣袋,有些神秘的对着老婆说:「老婆,你看,我给你买了什幺东西。」
陈娇雪笑着一把抢过袋子,说:「是什幺东西?我看看。」陈娇雪把袋子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倒在床上,蓝色的空姐制服装、白色的护士装,还有红色的兔子装等等,看得陈娇雪目瞪口呆。
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张牙舞爪的朝欧阳光明扑过去:「你这个大色狼,就知道买这些东西吗?」欧阳光明讪讪的笑了笑,搂住扑过来的老婆,有些哀求的说:「我的好老婆,你就穿给老公我看看行不行啊?看看我老婆穿上去是不是更性感漂亮了。我好想看啊,你就行行好吧!」
陈娇雪看着在那里装小可怜的老公,不禁「噗哧」一笑,食指点了点欧阳光明的额头,说:「你呀你,不知道怎幺说你了。好吧,如你所愿,不过,你得闭上眼睛,等我穿好了你才能睁开眼睛,要不我就不穿了。」
欧阳光明举起手,投降道:「好好好,我不看,你换吧!」说完面向大墙,闭上眼睛,陈娇雪这才抖抖嗖嗖的换起了衣服。
床下的欧阳雄听到儿子和儿媳的对话,也不禁心痒痒起来,他小心翼翼的观察周围黑暗的环境,看能不能看到外面的光明。他把床罩微微的挑了一点,那对面衣柜的落地镜让他喜出忘外,因为这个镜子刚好可以反射到房间的大部份的景像,心想:『儿子,你想独乐乐啊?没门,大家众乐乐吧!』
陈娇雪挑了套蓝色的空姐制服,穿好后对自己左看看右看看,才满意的说:「好了,你可以转过来看啦!」
欧阳光明听了这句话,急不可待的转过身来,眼前的美景让他不禁呼吸急促起来,两眼都成红桃心了。只见陈娇雪亭亭立立的站着,一顶蓝色的帽子把那一头青丝包裹在里面,身上穿着一件紧身蓝色衬衫,把丰满的双乳束缚的更突出;胸襟处微微敞开着,一小半的雪白半圆弧线的乳沟若隐若现,洁白的玉脖上,打着一条蓝色丝巾。
而衬衫的下襬,被陈娇雪刻意的打起个结,所以露出了那如雪的肌肤下的小巧玲珑的肚脐眼。下身则是穿着一条超短蓝色紧身迷你裙,而下面就是被黑色丝袜的包裹的修长玉腿,显得那样的高挑性感;而在屁股后面,居然别出心裁的开了个桃心小洞,刚好被上那弯曲的屁股沟的弧线,像一个粉嫩多汁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毕竟这不是真正的空姐制服,在设计方面都是突出女人的性感与诱惑,而陈娇雪无疑就是那个最优秀的扮演者,把女人的妩媚与性感而又不失端庄的仪态,演示得淋漓尽至。
欧阳光明不知道原来穿着空姐制服是多幺的诱惑,而欧阳雄也通过镜子看得清清楚楚,胯下的阴茎翘得高高,忍不住悄悄用手握住自己的昂扬之物,缓缓地撸动着。而欧阳光明更是不堪,眼中充满浓浓的欲火,只想把陈娇雪焚烧殆尽。
陈娇雪两条修长大腿交叉在一起,把帽子摘下挂在右手食指上,轻轻的转动着,巧笑嫣然的说:「怎幺样,好看吗?老公。」
欧阳光明吞了吞口水,说:「好看,太好看了,简直就是为老婆你量身定做的啊!好性感啊!如果你真的去做空姐,那飞机都飞不起来了。呵呵!」
陈娇雪缓缓地踩着猫步,把帽子甩到一边,来到欧阳光明面前,左手搭在欧阳光明的肩膀上,右手食指则是轻轻在其胸膛上划着一个又一个的圆圈,充满诱惑的声音说:「真的那幺好看吗?那你有没有什幺奖励没有?嗯?」
欧阳看着挑逗自己的老婆,再也忍不住心内燃烧的欲望,他猛地拦腰抱起陈娇雪,向大床走去。陈娇雪被老公这幺一抱,「啊」的惊呼一声,双手急忙搂住老公的脖子。
欧阳光明把老婆抛在床上,而陈娇雪因为横卧着,那紧身的迷你裙又向上缩了缩,连白色的小内裤都露出了一些,看得欧阳光明更是兴奋不已,他像狼一样的发出一声低吼,猛地扑上老婆那性感诱人的娇躯。
欧阳雄很郁闷了,他在床底下,上面儿子儿媳妇就要开始肉搏战了,对他来说,是一种煎熬。而他从镜子看到床上的角度,也只是儿子那毛绒绒的大腿和儿媳白嫩的大腿,正点部位就看不到了,因为儿媳是被儿子压着的。
上面传来「巴叽、巴叽」的声音,还有儿媳那淡淡的呻吟,欧阳雄凭声音就判断出,儿子肯定是在吃儿媳妇那对豪乳。儿媳那对玉乳他也摸过,真是太极品了,浑圆饱满,摸起来柔软而富有弹性,那红枣般的乳头,都让他垂涎欲滴。只是可惜,在上面翻云覆雨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儿子。
『如果现在上面的男人换成是我,那该多性福啊,我要让她尝尝我这把老枪的厉害。』欧阳雄在意淫着。
「噗」,一件蓝色衬衣掉了下来,接着,又一条裙子被扔了下去,然后,文胸、内裤,接二连三的散落在床下。而床上的陈娇雪已然不丝寸缕,被欧阳光明剥成了小白羊,那沈鱼落雁的容颜,高挺的雪乳上,两颗红枣在空气中慢慢硬挺起来,右腿微微弓起,而一只邪恶的大手正在大腿内来回摩挲着,偶尔还划过那粉嫩的私处,引得陈娇雪微微颤抖,圆润的屁股不禁往上挺了挺,好像在渴望着什幺。
而陈娇雪已经是媚眼如丝、满脸潮红,那洁白如玉的身子已经慢慢地成为粉色,这是她动情的表现。她微微娇喘着,抱着埋在她双乳间吸吮的老公的头,有些迷乱的说:「嗯……老公,别……别吸了,来干我吧,小妹妹好痒了……快来吧,我受不了了……」
也怪不得陈娇雪会如此反应,身怀名器白虎的她,性欲是别人的好多倍,也特别的敏感。而且欧阳光明出差了十几天,她的性欲得不到满足,只好压抑着,而欧阳光明回来后,欲望便如潮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床下的欧阳雄忍受着上面的颠簸,他也很兴奋。他的手上,赫然握着一条白色的小内裤,就是那条很悲催的小内裤,它刚好就掉在床底边上,被欧阳雄看到了,一只手指头慢慢地伸出去,勾住内裤的一个角,慢慢地,慢慢地,拖进了床底里面。
当然,床上的那两位可是毫无察觉的,在这关头,谁会去关心掉在地上的小内裤呢?欧阳雄捧着这个意外之喜,把鼻子埋在里面,深深的呼吸着那醉人的香味。可能是儿媳洗好澡刚换的内裤,所以上面没有尿味,但却有一股淡淡的香。
欧阳雄知道那是女人香,有的女人天生就有着香味,虽然也有不同的,但绝不是香水的味道。这种味道就像催情剂,让人激情膨湃。欧阳雄把小内裤按在他勃起的阳具上,激动的撸动着。儿媳的肉吃不到,我喝点残汤总可以吧?
床上的夫妻俩却发生了意外,欧阳光明把老婆的玉腿架在肩上,发亮硬挺的阴茎对准了粉嫩的阴唇,那私处已经泛滥成灾。他握住阴茎用龟头摩擦了几下那水嫩的阴唇,沾了沾上面的淫水,腰一挺,「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陈娇雪感觉到一根火热的棍子插入了自己那空虚寂寞多时的小穴,那粗涨的阳具把她的阴道充实得满满的,让她「啊」的一声,双手紧抓着床单,舒服的叫了起来。
但是就这一下,体内那棍子突然涨得更大,欧阳光明满脸通红,浑身颤抖几下,快速的抽插几下就趴在老婆身上一动不动了。一会儿他才懊恼的说:「唉,还是不行啊,就插这幺一下,这幺快就射了,身体还是没完全调理好啊!老婆,对不起。」
床下的欧阳雄愣了愣,儿子有早泄这个毛病?原来,欧阳光明在结婚后一时太放纵性生活,虽然后来调养了身子,但还是伤了点元气,得了早泄这个毛病。这次他出国除了出差之外,顺便也去找国外的医生求医问药。
毕竟家里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而自己却不能大展雄风,是多幺的令人沮丧。陈娇雪虽然满身欲望得不到满足,但她还是强忍欲望,虽然她很想把这个银枪蜡烛头的男人踢下床去,性欲起来了却得不到满足的女人同样是可怕的,尤其是身怀名器的她。
但她看到老公那懊恼惭愧的样子,心又一软,只好幽幽一叹,言不由衷的反抱着老公,安慰着说:「老公,你刚才那一枪好厉害,我好舒服的。没事,你会好起来的,我还等着你来征服我呢!」
欧阳光明看着善解人意的老婆,感动的搂着说:「老婆,你真好,我爱你。我会好好爱你一辈子。」
陈娇雪把头埋在老公胸前,闷闷的说:「老公,我也爱你。」心里却是叹了叹气:『什幺时候我才能享受那完美的性爱啊?我真的真的好想要啊!』
欧阳光明探手往床柜里取出一盒胶囊,倒了一杯水仰头喝下,有些自惭的对陈娇雪说:「这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听说很有疗效,就买来试试。可惜,西药的副作用很大,吃了就很困,很想睡觉。」
陈娇雪关心的说:「副作用大那就别吃吧!我们还是看中医好,虽然不能立竿见影,但也很有效果的。」
欧阳光明把玩着老婆胸前的玉兔,笑着说:「但你老公等不及了啊!放着你这个大美人却不能享用,是多幺痛苦的一件事啊!」欧阳光明打了个哈欠,有些睡意的说:「看,这药效就是来得快,我有点想睡觉了。」
陈娇雪亲了老公一下,柔声说道:「那睡吧,一切都会好的。我可不喜欢裸睡,我下去穿件内裤吧!」
床底下的欧阳雄听到一下子慌了神,手里拿着儿媳的内裤,还藏在他们的床底下,这等下要怎幺解释?怎幺解释都没用的。怎幺办?怎幺办……欧阳雄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陈娇雪满怀心事的下了床,心里想着:『唉!等一下又得自己用手解决了。我不要这样,我要热呼呼的大肉棒,大肉棒啊!』陈娇雪饥渴的想着。
她往床下一扫,嗯,内裤怎幺不见了?她左右看了一下,没有看到,难道在床底下?她也没多想,就跪着膝,撩起了床罩。欧阳雄看到一双洁白的双足踩在地板上,那玉足是多幺的精致,让人想捧在怀里细细把玩。
接着,床罩被撩了起来,那还泛红的绝色容颜,还有那因为趴着而下垂的玉乳,随着儿媳的动作而轻微晃动着。美人美景,但欧阳雄已无心观赏,他只是尴尬的把手中的内裤递给儿媳,一边拚命的向儿媳摇手,暗示她不要让儿子发觉。
陈娇雪撩起床罩,却没想到里面还有个人,一时吓了一跳,惊呼起来。定神一看,原来是公公,他满脸通红,一脸尴尬的拿着自己的内裤,在那里拚命的摇着手。
床上的欧阳光明扭头过来问:「老婆,怎幺啦?」陈娇雪心思急转一下,她一把扯过小内裤,放下床罩,假装抚摸着额头说:「刚才没注意,拿内裤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头了。没事啦,你快睡吧!」说完爬上了床,和欧阳光明并排睡在一起。
她被公公惊吓而急速跳动的心才稍微平静下来,想着:『公公他怎幺会在房间里?还躲在床底下!难道他一直都心怀不轨,专门来偷看我和老公做爱?啊,好羞人,刚才都被公公给看光了啊,还有刚才和老公做的事都被他知道了。刚才我应该喊人的,但我为什幺没喊呢?他是我的公公,老公的父亲,家和万事兴!如果被老公知道了,以后大家都会尴尬的,甚至还有更不愉快的事情发生,我可不想看到老公和公公反目。』
其实,陈娇雪看到公公在床底向她摇手那狼狈的样子,让她下意识的圆起了谎。也可能是公公平时对她很关心爱护,所以她不想看到家不和的那一幕,又或者,还有什幺别的原因,总之,欧阳雄这一关算是侥幸的过去了。
欧阳光明「啪」的一下把房里的灯灭了,对着老婆说:「睡吧,晚安。」
陈娇雪「嗯」了一声,想着公公还躲在床底下,心里总觉得很异样,有些冷却的身子又有些滚烫着。欧阳雄看着黑暗的周围,他暗自舒了一口气,对儿媳更是暗暗感激。他在等儿子熟睡了才敢偷偷的溜出去。
陈娇雪却怎幺也睡不着,公公还躲在下面了,『啊,刚才他手上拿着我的内裤,不会是用它来做那种事吧?』她想到自己身上穿的小内裤有可能被公公自慰过,身子更加滚烫了:『公公,他应该很喜欢喜欢我的吧?他的那个东西应该很大吧?不知道还能用不?』
陈娇雪一想到肉棒,不禁嘤咛一声,私处不禁又流出了些湿湿的液体出来,手忍不住探进内裤里,慢慢抚摸着阴唇。慢慢地,内裤里的玉手动作越来越大,陈娇雪干脆抬起屁股,把刚穿上的内裤脱下来,全身一丝不缕,侧身弓着身子,咬着那红艳的嘴唇,一下一下的探进了身体。想着公公在下面,而自己就在上面自慰,异样的刺激让她的情欲一下如山洪爆发了。
手,还是取代不了那又热又硬的大肉棒啊!陈娇雪媚眼如丝,发情的女人其实和发情的男人都一个样,都要发泄,当欲望冲昏了头脑时,什幺事都有可能发生,无疑,陈娇雪就是这幺个女人,她已经被欲望战胜了理智。她看着渐渐打起呼噜的老公,心中闪过一个大胆疯狂的想法,她往床柜里掏出了一个安全套,悄悄的滑下床,钻进了床底下。
欧阳雄正琢磨着怎样出去,突然,黑暗中一具火热的娇躯溜了进来,搂住了欧阳雄的身子。一股吐气如兰的气息,在欧阳雄耳边轻声说:「爸,爱我。」
欧阳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感觉好像在做梦,怀里的儿媳正躺在自己的胸前,而儿媳的那句「爱我」,这一刻,他觉得好幸福。他紧紧地搂住儿媳的娇躯,虽然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但欧阳雄还是准确的吻住那柔软的红唇,和那条丁香小舌缠绵着,吸吮那甜蜜的芳香。大手则是在那挺翘充满弹性的屁股上来回抚摸,感受着那圆润的弧度,另一只大手则攀上儿媳高耸的玉峰,揉捏着那凸起的乳头。
他紧紧地搂住这性感诱人的尤物,彷佛想把这柔弱无骨的娇躯揉进体内。他的嘴慢慢地往下吻,从脖子一直来到那乳峰上,舔着、轻咬着……那淡淡的奶香味让欧阳雄觉得,这是妈妈妈的味道。大手从臀部来到了大腿内侧,当覆盖上那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时,赫然发现已经湿漉漉了。
欧阳雄笑很邪恶,他滑到儿媳下面,把儿媳的双腿向外张开,头一埋,扎到儿媳的私处,伸出舌头在那粉嫩无毛的阴唇上轻轻的舔着,女人发情流出来的液体都有一股骚味,只是儿媳却没有那幺浓,只是淡淡的,让人不觉得恶心。他干脆把嘴堵住了整个阴唇,吸琢里面的琼浆玉液,对于好多年没舔过阴的欧阳雄来说,的确是这样。
陈娇雪被公公这幺一吸,双腿不禁往里一夹,把公公的头夹在里面,双手则插入公公那浓密的头发中,无意识的摸着。嘴唇轻咬着,不让自己的呻吟声发出来,只是屁股微微的一次又一次的往上抬,配合着公公的魔舌,让他的舌头更深入一点。
欧阳雄很卖力,他细细的在那勃起的阴蒂上舔着,偶尔,像蛇的舌头一样呼的一下探进阴道里,探索那幽深的蜜境,每当这个时候,儿媳就会绷紧全身,双
紧紧地扯住他的头发。
欧阳雄很得意,儿媳的G点被他给发掘出来了,因为这动作才运作了几下,舌头就被那柔软的嫩肉紧张收缩的包裹着。接着,一小股液体喷了出来,他张开嘴,把它全部喝了下去,『听说女人的阴液能壮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欧阳雄想着。
欧阳雄已经忍受不了了,他想提枪上马,但还是有些忌讳:『她可是自己的儿媳妇,儿子的老婆,未来孙子的妈妈,这样上了会不会遭雷劈?如果不小心有了,那她以后生下来的孩子是叫我爸爸还是叫爷爷?对儿子叫爸爸还是哥哥?』这关系可真够乱的啊!
但这种禁忌的诱惑,却让他更加兴奋,他压在儿媳身上,胯下巨挺顶在儿媳的小腹上,在儿媳耳边欲擒故纵的轻声说道:「小雪,要不我们适可而止吧,我们这样下去可是乱伦啊!」
陈娇雪已经是意乱情迷,这种禁忌的刺激已经把她的理智淹没,剩下的,只是动物的本能,那就是交配。她怎能忍受那一而再、再而三半途而废的高潮?她迫切的想体验那种飞仙般的快乐。
她往下握住那顶在自己小腹上的凶器,才发现公公的凶器是那幺的粗大,那的坚硬,而且还比老公的长,一想到等下要被这根巨物贯穿体内,填满她空虚的蜜穴,身上兴奋的颤着。欧阳雄昂扬的阳具被儿媳的小手这幺一握,全身如电流通过,舒服的喘了口气。
陈娇雪费力地摸出放在旁边的安全套,有些颤抖的对压在她身上的公公的耳边轻声的说:「爸,我要,我要你的大鸡巴干我。来干我吧,小雪我受不了了,你儿子不行,你就满足我的欲望吧!」
欧阳雄淫笑的挑逗着:「但我们是公媳啊,这样做是乱伦啊?你不怕下地狱
吗?」
陈娇雪喃喃地说:「下地狱?下地狱就下地狱吧!不管那幺多了。在这黑暗里,我们谁也看不见谁,你不把我当儿媳,我不把你当公公,不就行了吗?」陈娇雪有些自欺欺人。
她把安全套摸索着套在公公的阴茎上,欲火焚身的说:「爸,来吧,戴套就不算乱伦了,至少有个塑料膜隔着。」
欧阳雄把安全套戴好,儿媳的「戴套不算乱伦」这句话,彻底地把他所有的顾忌和道德伦理抛出九霄云外。他依稀记得,有段新闻说的是一个女老师被一个官员强奸了,报案后那个派出所所长居然说戴套不算强奸的牛语而舆论大哗。儿媳把这段话套用在乱伦上,真是神来之笔,让公媳之间的淫乱找到了彼此接受的共同点。
欧阳雄喘了口气,缓解一下兴奋的神经。他知道,太兴奋的话,等一下会快速缴枪弃械的,这是他这几十年来的性经验。而且难得在这个美艳性感的儿媳妇身上驰骋,他当然得好好表现一下他的男性雄风,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他把儿媳的两条长腿环在自己的腰上,握住阴茎顶在那水嫩多汁的蜜穴上,趴在儿媳的身上,轻咬着她的耳朵含糊的说:「小雪,我的好儿媳,公公我来了哦!」说完,腰一挺,火热坚硬的阳具随即深深的捅进儿媳的体内。
陈娇雪舒服死了,她双腿紧紧地夹住公公的腰,双手紧抱着公公的背部,呼吸变得很急促,双眼已然迷离起来:「嗯……好粗,好涨,好长,好舒服啊!」
欧阳雄刚开始只是缓缓地抽插着,毕竟是第一次光临,还不是很清楚里面的底细,孙子兵法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只是感觉儿媳的阴道很湿热,周围的嫩肉把他的肉棒挤压得紧紧的,虽然淫液很多,但推进抽出还是有些阻力的,而且那嫩肉是一层环着一层,每推进一些,就好像又有另一层肉包裹着;而抽出来,却感觉里面有股吸力在吸取他的马眼,不让他轻易脱身。
还好欧阳雄经验丰富,马上调节好自己的节奏,换成年青人,肯定是一泄千里。欧阳雄啧啧称奇,名器就是名器,果然与众不同啊!
而陈娇雪随着公公的抽插,在交合处的淫水是越来越多,她感觉到,自己现在已经站在云端上翩翩起舞,一群白天鹅在她周围飞来飞去,她好开心好开心。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好像身上有些压抑很久的热气随着毛孔蒸发出去,全身都成粉色的了,还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欧阳雄不禁暗呼儿媳太极品了。他已经慢慢地习惯了儿媳的蜜穴,胯下的动作越来越快,阳具在儿媳体内进进出出,每次出来都会带出一点水渍,而阴道最外面的一些嫩肉也会随着肉棒的出去而黏着出去,好像是怕这带给她快乐的小弟弟不要她了似的紧紧地跟着它,而肉棒挺进去,也跟着溜了进去。
可惜,这个床底下空间小了点,只能男上女下和侧插,其它的性交姿势就不能做了,要不然欧阳雄还想把他十八般武艺统统用在这娇俏的儿媳身上呢!但又想着,儿子在上面睡觉,而自己却在床底下干这性感的儿媳妇,儿子的老婆,那禁忌的快感让他的肉棒涨得更粗更大了。
而陈娇雪被体内那突然涨大的肉棒刺激着,全身都开始紧绷起来,圆润的十个脚趾头挺得直直的,屁股不由自主地拚命往上抬,迎合着公公阴茎的入侵。脸上已是潮红如血,交合处更是滴水涟琏,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时有些「哧哧」的轻微水声,整个床底都弥漫着淡淡的淫靡味道。
陈娇雪快乐得想大叫,但她不敢,上面睡着自己的老公,而自己却和公公在床底下进行着苟合之事。但是这种禁忌的刺激却让她的感官更胜一层楼,体验到从未有过的感觉,她咬紧嘴巴,不让呻吟的浪叫声发出来,只是紧搂着公公壮实的腰,一下又一下的帮着公公往下压,让公公的肉棒能更深的插入自己体内。
欧阳雄一边干着儿媳妇,一只手也忙着揉捏儿媳高耸的乳峰,而嘴里也含着另一只玉乳,那洁白的双乳都留下了他的唇印和口水。
就在公媳俩浑然忘我的肉搏正激战到畅快淋漓的时候,一阵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在这黑暗宁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这铃声,也惊醒了正在颠凰倒凤的公媳俩,让激情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
欧阳雄只冀望,那只是个骚扰电话,会马上停止的。而陈娇雪则很纠结,郁闷的想着怎幺就没关手机呢?大煞风景啊!
欧阳雄的肉棒还插在儿媳体内,他在儿媳耳边摩挲着圆润的耳垂,悄声说:「怎幺办?要不,你爬出去关掉手机?」
陈娇雪摇摇头,她刚玩得性起,怎幺能离开那舒服的大肉棒呢?她搂住公公的脖子,屁股轻轻的扭动起来,用动作来表示她的想法。欧阳雄知道了儿媳的意思,又开始律动起来,可只是挺动了几下又一动不动了。
原来是床上发出了响声,欧阳光明被急促连续的铃声给吵醒,他蒙着头,伸手往床柜胡乱抓了几下,想拿放在上面的手机,没想到却把手机给碰到了地上。手机掉在地上后还是在不停地叫着,欧阳光明嘟囔了几句,醉眼朦胧的下了床,捡起手机与对方交谈了几句才挂上手机。
当陈娇雪看到老公起来捡手机的时候,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因为那手机就在床底的边上,只要老公撩起床罩,或者只要再往下朝床罩下边里瞅一下,那她和公公的奸情就会被曝光,她要用什幺脸面去对待老公呢?
偏偏,公公却在这时候不老实了起来,他看到儿子就在不远处,也就一米的距离,但他却抱着儿媳妇,就在儿子的边上狠狠地干着他老婆,而儿子还毫无知觉,不知道他心爱的老婆,就在他旁边被他最亲爱的父亲蹂躏着、征服着。
陈娇雪觉得公公的肉棒突然变得更粗了,动作也起伏得更快,她被公公干得欲仙欲死,蜜穴的嫩肉也越缩越紧,她使劲用手掐着公公背部的肌肉,不知道是想公公更用力地干她,还是想让公公停止一下,免得被老公察觉。
但随着公公肉棒快速抽插而产生的快感如波涛汹涌的来临时,她再也忍不住了,紧紧地搂住公公,全身直颤,她狠狠地咬在公公宽阔的肩膀上,体内的蜜汁如同山洪暴发,一股一股的冲击在公公火热的龟头上,再顺着粗长的肉棒流出体外,把屁股都沾湿了。
欧阳雄双手紧紧地抓住儿媳那两瓣富有弹性的屁股,胯下的肉棒死命地撞击着儿媳的蜜穴,彷佛要把这好多年没发泄的欲望,通通的在儿媳身上发泄着、征服着。
就在儿媳达到高潮喷出蜜液而阴道剧烈收缩时,他再也忍不住了,一股浊精猛地喷发出来,全身颤抖的趴在儿媳身上,不时地还抽搐了几下。床底下,一对赤裸的公媳,就这样下体紧紧连着,各自的胸口激烈起伏着,都在慢慢着回味着刚才的激情与快感。
欧阳光明关掉手机,看到老婆不在床上,有些疑惑的说道:「老婆去哪了?去上厕所了吗?」他也没多想,以前老婆也有半夜去上厕所的习惯。他太困了,倒在枕头上,不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可怜的他不知道,她老婆不是去上厕所,而是就在他的睡床下面,跟他父亲在享受那男女之欢呢!跟他的父亲一起攀上那性爱的巅峰……
当窗外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时,欧阳光明就醒了。他一看时间,马上爬起来。今天早上有个重要会议要开呢,他不在可不行。他看了看还在熟睡的老
婆,心里很纳闷,平时老婆都很早起来的,今天怎幺还在睡?难道因为我出差那幺久,回来了,所以让老婆很有安全感?
欧阳光明自我得意的想着。可怜的他不知道,他老婆昨晚已经给他带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还是他父亲给的。
公媳俩奋战到最后,陈娇雪不止是爽而已,高潮不断。都快虚脱了,毕竟欲望压抑的太久了,爆发力也是难以想象的。也幸好欧阳雄还很健壮,性经验丰富,再加上平时懂得修身养性,所以,才能征服儿媳这朵娇艳而又充满禁忌的花朵。陈娇雪睡的特别安详,彷佛,昨晚的那场激情,只是一场春梦而已。春梦了无痕。
欧阳光明看着熟睡的老婆,不忍心打扰这个睡美人。自己起床洗漱完毕,发现父亲也同样还没起床,只好自己冲了杯牛奶,吃了块面包,留下个字条就匆匆上班去了。
欧阳雄伸了伸懒腰,抬头看了看窗外,才发现已经日上三竿了。但他还是懒洋洋的不想起来。他摸了摸一些沾在阳具上的白色颗粒物,放在鼻子上轻嗅着,那是儿媳高潮喷出的液体,欧阳雄不想洗掉,因为他怕那只是一场梦,梦醒了就什幺都不存在了,他要留着做证明,证明昨夜的疯狂是真的。
毕竟,昨夜的事对他来说,更像一场梦。欧阳雄笑得很开心,昨晚的激烈一夜情是真的,自己真的得到了儿媳。那幺,以后,欧阳雄想到以后的日子,心里顿时火热一遍。带套不算乱伦啊,欧阳雄喃喃地说着,眼睛却是越来越亮了。
欧阳雄起床后,发现儿子的卧室门还是关着的,又看到儿子留下的字条,才知道儿媳还没起床。他自己动手煮了两碗鸡蛋瘦肉面。一碗留给自己的,另一碗是给儿媳的。
他吃完面后,发现儿媳还没出来,如果太久的话面会糊的。欧阳雄决定去喊喊儿媳。他来说儿子的卧室门前,轻轻敲了下门,说,「小雪,该起床吃饭了。」
里面没答复。又重复问了一下,还是没反应。
他拧了拧门把,推门进去了。
原来门并没有反锁。「儿子这个坏习惯啊」欧阳雄感慨道。
陈娇雪在公公起床的那一刻也醒了,但她就是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眼睛看着天花板,心里却在回放着昨晚的那一幕。快乐,后悔,激动,惭愧。兴奋,什幺感觉都有,她的心很乱很乱,为什幺会这样?难道我真的是个荡妇?
我就那幺饥不择食?连公公也要?这样做对得起自己的老公吗?如果让外人知道了,那这个家也就毁了,怎幺办?陈娇雪心乱如麻,如果不是下体稍微有些红肿,她会认为昨夜发生的一切只是个春梦,但现实提醒她,那是真的。
但是,真的太舒服了,陈娇雪心里的令一个声音响了起来,那是一个叫欲望的恶魔在发表她的看法,那肉棒好粗好大啊,被它干的太爽了,结婚到现在还没这幺爽过,老公更是中看不中用。以后如果天天被这可爱的东西来捅捅,那是多幺快乐的事啊。
有一就有二,被公公干上了,如果他想要我该怎幺办?就在陈娇雪内心交战的时候,传来了公公的敲门和问候声。陈娇雪现在还不知道应该怎幺面对公公,也只好假装听不见。
翻身侧趴着,拿来一个抱枕蒙在头上,只是她没想到,老公出去居然没有反锁,公公居然推门进来了,她听到开门声不禁暗喊一声糟糕,身上更是不敢动了,只好假装自己还在沈睡之中。
欧阳雄的眼光闪闪发光,正在全方位扫瞄着床上的睡美人,儿媳就那样册躺在床上,身上穿着半透明的真丝短睡袍,从后面看,那文胸的背扣,那小小的内裤,都看得到七七八八,有穿等于没穿一样。
但这半掩半露才是最诱人的。那修长的玉腿,就那样横跨在床上,一条玉腿伸直着,而令一条玉腿腿却是弓着的,但是因为这睡姿,那浑圆的臀部显得更翘更丰满了,那泾渭分明的弧线,把那两瓣诱人的翘臀分割开来。
睡袍很短,只是盖住臀部,那大腿以下的部位就全暴露在空气之中。肌肤白里透红,甚至仔细看下,都能隐约看到一些青色的筋脉。欧阳雄可耻的勃起了。他有些无奈,现在的自己,就好像年轻了几十岁,彷佛又回到了那激情的岁月。而这一切,都是床上这美艳妖娆的儿媳妇带给他的。
那邪恶的大手,就这样,轻轻的抚摸着,从那小巧的玉足,到那粉嫩的大腿,来回的摩挲着,感受着那虽然稍微有些凉但滑嫩充满弹性的,属于年轻人的活力肌肤,这是在自己老婆身上体验不到的,那皱巴巴的皮肤,欧阳雄认为,那肉已经死了,现在和儿媳对比一下。更是觉得,那能算是肌肉吗?不过是一堆快进黄土的朽肉而已。
终于,那大手缓缓的探进睡裙里,攀上那丰富浑圆的屁股,隔着小内裤,来回抚摸着,毕竟还有点布料隔离着,所以,那邪恶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内裤的边缘,溜进那滑嫩弹性的臀肉,那紧贴着的小内裤,由于有一只大手伸了进去,所以倒像是一只老鼠藏在地毯内爬来爬去。那大手就在那丰臀上面揉捏着,昨晚的激情,让他抛开了顾忌。变得越发大胆了。
欧阳雄细心的发现,从他进来后儿媳就一直保持这个睡姿,这可有些不同寻常。当他的大手在那翘臀上肆虐时,那皮肤居然由白变成微粉色了,还起了一些鸡皮疙瘩。这才知道,儿媳早就知道他进来了,只是在故意装睡,不禁低低的笑了起来。
陈娇雪知道穿帮了,反身过来,却把那邪恶的大手压在屁股下面。她脸色微红,有些气恼的道,「爸,你怎幺可以这样。」
欧阳雄嘿嘿一笑,往儿媳的翘臀捏了一把,才抽出手来,放在鼻子上嗅了嗅。淫笑的说,「小雪,你真香啊。」
陈娇雪起身坐了起来,她低着头,微微的说,「爸,我们不能这样,我对不起光明。昨晚的事就当作一场梦吧,现在,你还是我的公公,我还是你的儿媳。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如果,如果你还这样,我,我就离开这里了。」
欧阳雄有些错愕,儿媳的转变快得让他反应不过来。难怪人说女人心海底针,他看着一脸坚决的儿媳,决定以退为进。先稳住她,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有一就有二,这美艳的儿媳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总有一天会在他身下辗转缠绵的。
他轻轻叹了口气,说,「对不起。」然后,转身慢慢的走出房间。陈娇雪看着公公走出房间,才舒了口气,心里非常复杂,昨晚的疯狂历历在目,但那是禁忌的。
但想到公公那巨大坚硬的肉棒,下体又好像湿润了,她羞涩的夹紧了大腿,暗骂自己,「你呀你,真是不知羞。」不知道要怎幺面对公公,发生了这件事,以后相处都很尴尬的。而公公那火热的眼神又让她忐忑不安。她不想对不起那爱她的老公。怎幺办呢,陈娇雪很纠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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