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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监禁 1-2 - 监禁 1-2

      来源:   发布时间:2022-03-01 02:02:19   浏览次数:994

      (一)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身后的快感。
      「嗯…好舒服…亲爱的…好厉害…用力…啊…啊…」
      身后的男人拉住我的双臂,用力地在我身后拼命冲刺着。
      「好深哦…嗯…顶到底了…好棒…吻我…嗯…呜…啧啧…」
      我享受着和男人的法式舌吻,一边崩坏似地让他抽插着。汗如雨下,流过我的脖子、乳沟、小腹,以及阴阜。
      「…好棒…要去了…哦…啊啊…要高潮了…就是那里…啊啊啊啊!」
      我绷紧全身,全身收紧颤抖着。
      因为他拉着我双手的关係,可以全力顶入我小穴的深处。
      我34F的雪白美乳被他撞得激烈晃动,好像快要从胸部上扯下来了。
      「呀…顶…顶到底了…嗯啊啊…要不行了…啊…轻点…会被你弄坏的…」
      他把动作放慢,「很听话地」让肉棒停在我的小穴口,慢慢地移动。
      「…亲爱的,别停,拜託!」
      「到底要快点还是慢点?」他笑着问。
      「呀啊啊啊啊!都好!用力也好!好…好舒服!呀啊啊!」
      「仪队的大美女,这样被学姐知道会被退训吧?」他一边插着我,一边挑逗性地问。
      「啊啊啊!我不知道!别…别问了!用力干我!干我啊啊啊!」

      忽然间,一着手打中了我的脸,让我忽然惊醒过来。
      呼呼大睡的老公,翻身的时候,手臂不小心打中了我的脸,把我从春梦中惊醒了。
      在梦里,我全身只穿着以前景女仪队的裙子,正和我初恋的男友躲在公园的厕所做爱。
      我满身大汗,全身溼透地看着身旁打呼的老公,心里不由得发凉。
      我竟然在老公身边梦见跟别人做爱。
      其实也不是别人,我知道那是谁。
      那个发誓要娶我,但最后却疯了的第一任男友。小恩。
      虽然最后我没有嫁给他,但,我始终没能忘记他的一切。

      我伸手去拿我的手机,看了看时间,清晨五点半。
      还好,还有许多时间。
      我爬起床梳洗了一番,準备好我们的早餐,在衣柜前打量了一会儿,终于选定了今天要穿的衣服。
      闹钟响了。
      「喔,妳这幺早起。」老公睡眼惺松地看着我。
      「嗯,今天比较早起。」我说。

      还是像往常一样,老公送我上班。
      但今天我没让老公来接我,我跟他说跟朋友有约,叫他先回去。
      下班后,我叫了一部计程车,来到前男友所在的那个地方。
      如果说一个人失去了自由,已经有两千多个日子,你觉得他犯了什幺罪?
      十年前我跟他在一起时,他是一个天资聪颖、又高又白的好学生;
      家里有钱、要把他培养成一个十足的成功人士。
      我们从国三交往到大一,
      因为我们双方家长反对我们这幺早就交往,
      他在感情、功课跟种种压力之下,终于精神崩溃了,
      最后他被送到这家疗养院来。

      我一直没有忘记他。我的初恋。我真正将第一次献上的男人。

      那是一家在台北近郊山上精神疗养院。
      我本来只要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与调养,或许半年就出来了吧?
      没想到已经迈入第6个年头了。
      老样子,我们在会客室见面。
      「我被关了6年,我到底犯了什幺罪,可以把我关这幺久?」他问。
      每次我去看他,都必须求他家人问我能不能去看他。有时候运气好,他家人会同意我去,但大部分的时候我会被拒绝。
      他们认为,我是他们儿子变疯子的罪魁祸首。
      为了我能够继续到医院看他,我只能想办法哀求、恳求。
      他们也知道,我一年不过去探访一两次而已,对他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事,
      我可能是家人、医院以外唯一会跟他联繫的人吧?所以偶尔还是会让我去。

      「没关係,小淇,等我出来,我一定会娶妳。」他信誓旦旦地对我说。
      我努力地给他一个笑脸,让泪水看起来不是痛苦的。

      我们结束了短暂的会客时间,我来到疗养院门口,打电话叫计程车下山。
      一个男人也在大门口,电见我在等车,便走过来跟我搭讪。
      「小姐,来看谁呢?」他问。
      「前男友。」我说。
      「嗷…前男友啊,」他发出若有所思的声音:「怎幺,不跟他家人一起来呢?」
      「他们家人,对我并不是很友善。他们不太愿意让我来。」
      那男人点点头:「嗯,要会客必须经过法定监护人的同意,没办法的。」
      「嗯。」
      「除非,有别的方法可以不用经过他们同意就进去吧?」
      这句话让我吓了一跳。不过,一个陌生男子说这种奇怪的话,让我自觉地有了警戒心。
      一辆计程车到了,看来不是我叫的。
      那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这样,如果你有兴趣,就找我吧。」
      他上车走了,看着他的车子远去,我这才拿起手中的名片来仔细研究。
      是一张很正常的名片。
      「心理谘商师 洪文龙」
      下面有联络方式,e mail、电话等等。

      -----------

      我扎起了辫子,专心地套弄着他的肉棒。
      他躺在床上,一手抚摸着我的头髮,另一手抚摸着我的背。
      我轻轻的舔着小头,一边偷偷看着他在做什幺,
      却发现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的辫子。
      「辫子有什幺好看的?」我问他。
      他说:「前后摇晃的样子,很可爱。」
      我给了他一个微笑,然后开始一边套弄一边吸允。
      他忍不住轻轻的发出了一声喘息,
      让我感到满满的成就感。
      他一下忍不住了,
      把我翻了过来,
      趴在我张开着的双腿中间,
      双手搭在我的头两侧,
      霸气十足地把我按倒,
      粗硬的肉棒活生生地插入我的蜜穴,
      让我不由得双手弯曲,
      往后抓着枕头躺在床上淫叫。
      他忽然往前用力一顶,
      将整根肉棒全插入我的蜜穴里,
      深深地抵着我的深处。
      我双手抱着他的头,
      用小腿勾着他的臀部,
      期待着他下一步。

      「小淇?」
      耳边传来老公的声音,让我吓了一跳。
      我再次从睡梦中惊醒了。
      是梦。
      「怎幺啦?」他问。
      「不,没什幺。」我说。
      「妳刚刚好像在说梦话?」
      我有些心虚,「我说了什幺?」
      「好像是说辫子有什幺好看的?听不太懂。」
      「好啦,快点睡,明天还要上班呢?」
      老公点点头又翻身去睡了,
      我却再也睡不着了,
      满脑子都是我前男友的身影。

      离上次去看他已经过了半年,
      我在公司给他家人打了个电话,
      虽然他们家电话没有存在我的手机里,
      但是我用背的就能背出来。
      他的点点滴滴我一辈子也忘不掉。
      电话很快就被接起来了,
      是他妈妈的声音。
      「张妈妈好,」我说。
      「喔,小淇啊?」
      不需要自我介绍,他们家也对我相当熟悉。
      在一起五年,几乎已经变成半个熟人了。
      「我想要去看一下小恩,不知道方便吗?」
      电话的另一方稍微停顿了一下,
      「医生说还是不要让你们见面的好。」他妈妈说:「上次妳去找他之后,他每天都情绪激动,整天喊着你的名字。医生说这样对他的病情不会有任何帮助。」
      「啊,这样不是应该多去找他吗?」
      「妳怎幺听不懂呢?妳都已经嫁人了,去找他又有什幺用!」他妈妈提高了音量:「妳还是离他越远越好!」
      电话被挂上了。
      我看着手里的名片,深吸了一口气。

      「喂?请问是洪先生吗?」
      「我是。」
      这样直接打电话过去实在有些突兀,
      我也无法确定他是不是还记得我。
      「你好,大概半年前,我们曾经在疗养院门口碰过面,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
      「哦哦哦,我想起来了,」他说:「你前男友在疗养院,他家人不让你进去看他对不对?」
      我很惊讶他竟然记得这幺多细节,
      毕竟只是在疗养院门口一次偶然间的对话。
      「嗯嗯,那时候你说有其他方式可以进去疗养院看他,我想请问一下是什幺样的方法呢?」
      「这个嘛,就要请你来我的诊所一趟了,我们当面解释会比较好。」

      他的诊所在新生北路一栋不起眼的大楼里。
      与其说是诊所,看起来比较像是办公室。
      我被邀请进去他的诊间,
      诊间里面空蕩蕩的,
      只有一些小椅子跟用巧拼拼成的地板。
      「赵小姐,」他问,「先聊聊妳跟他还有他家人的关係吧?」
      我跟她一五一十的招待了我们在一起发生的许多事情,那是我跟他家人无法相处的原因。她边听边做笔记,一副相当认真的样子,或许是心理谘商师的职业病吧?
      「所以他家人现在拒绝妳去看他?」
      「嗯嗯。」
      他点了点头,说:「我是有一个办法,妳听听看,如果妳想要的话我是可以帮助妳。如果你不想接受的话就算了,反正这件事情对我也没什幺好处。」
      「什幺方法?」我问。
      他笑了笑,说:「要进去疗养院,只有两种人可以进去,其中一个是家属,另一个就是...」
      「病患!」我叫了出来。
      他露出微笑,「这可不是我说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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